快告诉我不熟,物以类聚,不然你也是不是常去那地方。元姝锦等了他良久,只见面容清润的男人轻笑道。“他说来找友人切磋棋艺,可我并不是他的友人,自然不在,又谈何欺骗。”(宁远舟:好狠的心)徐晏时良久看着她,垂目温道。“大楚的祭典马上就要到了,到时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带着家眷前去,你可想去,若是不愿便称病不去。”祭典,她是知道的,前世她成为皇后之后也举办过一次,可她没有去,除了三品以上的官员,自然也还有宫里那些妃嫔皇子们。元姝锦垂眸,她不想见到那个人,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不能被前世困住,她现在是尚书夫人,她
“郎君,宁小侯爷送来拜帖。”
门外的小厮手里拿着拜帖恭敬道。
徐晏时闻言微愣,接过拜帖打开一看,冷哼一声。
好一个讨教棋术。
徐晏时的棋术是公认的好手,但鲜少会跟人切磋,一般别人下不了几步便输了。而且,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宁远舟是一个喜爱棋艺之人。
徐晏时温声:“说我不在。”
元姝锦坐在一旁,看着那人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趴在桌上,摇头晃脑道。
“徐郎君,你为何要撒谎说自己不在,这宁小侯爷又是怎么回事,你同他很熟吗?”
快告诉我不熟,物以类聚,不然你也是不是常去那地方。
元姝锦等了他良久,只见面容清润的男人轻笑道。
“他说来找友人切磋棋艺,可我并不是他的友人,自然不在,又谈何欺骗。”
(宁远舟:好狠的心)
徐晏时良久看着她,垂目温道。
“大楚的祭典马上就要到了,到时三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带着家眷前去,你可想去,若是不愿便称病不去。”
祭典,她是知道的,前世她成为皇后之后也举办过一次,可她没有去,除了三品以上的官员,自然也还有宫里那些妃嫔皇子们。元姝锦垂眸,她不想见到那个人,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不能被前世困住,她现在是尚书夫人,她现在有人可以护着她,她也要护着徐晏时。
元姝锦一直都没有忘记前世徐晏时的结局,凉州,这一世李承瑞还没有袭位,可不代表他没有那个野心,不靠她元家的兵权,他也还是有自己的暗线。
所以她必须警惕这李承瑞的一举一动,一旦他袭位,那前世的一切,都只会是延迟了而已。
抬眼,女子的神色轻快从容。
“我去,徐郎君都要去我自然也是要去的。”
元姝锦挽着男人的一只手臂,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还趁其不备,凑近在薄唇上落下一吻,感受到那异样的柔软,男子清润的脸色有些微红,身子也被蹭的起了一丝波澜。
徐晏时垂目扫了眼四周,亭中虽有纱幔挡着,但是微风拂过时,从外头看还是若隐若现,他实在不知,元姝锦如此大胆的性子是如何养成的,无奈的摸了摸她后脑。
“元阿福,你能不能乖些。”
元阿福?除了晚上做那事时他会唤自己“阿福”,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乳名。
那时候都没仔细听,怎么同样的字,偏偏徐晏时叫的,就比其他人叫的好听呢。
她的夫君,不仅模样俊朗,声音也好听的紧,怎么感觉自己捡到了一个大便宜呢!
见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满脸的痴汉样,徐晏时无奈气笑,实在是没办法跟一个女流氓交流。
几日后
大相国寺郊外小道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行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皇帝为首,国师随后,随后依次,再是皇子,后宫妃嫔公主,官员女眷,文武官员,随行侍卫。
元姝锦坐在马车内,对面坐着皇后,她原是坐在自己的马车中的,可硬生生的被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拉上来了,实在不是她显摆,是皇后太爱她了,哪怕自己做不成她的儿媳,依旧对自己很好,这点是元姝锦没有想到的。
她大婚那日,皇后虽然没有去,但是送去的贺礼都抵得上她一半的嫁妆。
“姝锦啊,在尚书府可待的习惯?予一直想召你入宫陪予说说话,但想着你们新婚燕尔,也不好打搅你们夫妇。”
皇后亲昵的拉过她的手,像母亲一样同她说道着,眉眼间尽是温柔。
元姝锦看着这个慈善温柔的女人,眼眶有些微红,微笑道。
“姝锦也一直想着娘娘呢,我在尚书府一切都好,婆母和善,夫君也事事都宠着,倒是娘娘近些时日瞧着瘦了许多。”
前世她回到京都后不久便嫁给了李承瑞,李承瑞是宠妃的儿子,她入宫常见的人也是那位宠妃,她也有意识的尽量避免跟皇后接触,怕李承瑞在他母妃前不好做,随后不到一年的时间,李承瑞夺位,弑父,皇后自刎于长明殿。
人群中,皇子们走在那妃嫔女眷们的马车之前,一道视线时不时的落在那皇后那华丽的马车上。
行至大相国寺
马车里雍容华贵的妃嫔贵女们纷纷落轿,元姝锦一下来,眼神就朝后四处张望着,看到那暗红官服下身资如玉的男人,似感觉的了她的视线,抬眼也望过来,女子清丽的舒然一笑,朝他挤了挤眼。
徐晏时眼睫微颤,无奈的垂目,不去看她,她便能安分些。
皇天上帝,浩渺无垠,乾坤造化,日月星辰。地神祇灵,山川草木,水火风雷,皆为神力。今吾辈以虔诚之心,奉献牲醴,祭祀天地神明,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国师在皇帝一旁,高声宣读着祭祀的祈语,龙袍下的天子,威严耸立。
结束后,每个人都要轮着去上香,元姝锦想找徐晏时一起,可此刻他正跟其他官员在谈话,实在是不敢打扰,便只能她自己去了。
还是在家中好,徐晏时就只是自己的夫君,不向在这,什么都束着他们。
手中接过几根长香,元姝锦跟在人后排队,刚一站好,身后就排上了人,总觉得身后阴森森的,有人盯着自己。
她转头向后一看,险些腿软,李承瑞一身黑色锦衣站在自己身后。
众目睽睽,嘴里要骂人的话也咽了回去,元姝锦皱眉转过身,身后响起男人异样温柔的声音。
“元娘子将香拿的远些,快要落到袖摆上了。”
元姝锦忍着心中别扭的感觉,垂目,一抖,那香灰差点落在自己手上。
忍住回头的冲动,她觉得奇怪是因为李承瑞说话这腔调实在是跟徐晏时有六七分像,但是她却觉得格外的难听。
徐晏时是他想学就能学的吗?世上只有一个徐晏时,谁也替代不了。
元姝锦没有半句回应,身后的人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在她进完香要离开的时候,手腕居然被人拉住了。
女子惊诧的心里一紧,用尽全力抽出,那人也没有用力,她顺利的挣脱了。
好在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完香了,他们是最后两个,四周也没有人看到,但是元姝锦就是格外的慌张,一旦被人看到,只要李承瑞一口咬定,她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元姝锦,你不过就是因为权势才被别人从我手里抢走,若是我成了这世上最有权势之人,你,便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