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几句就散了,郁李仁看摊位后脑海中总闪现一名年轻女子画面,从市场买两斤猪肉再路过古玩摊已经没什么人。“大爷,留步。这摆在台面上的确是仿品,可这有件真品您要不瞧瞧。”摊主叫住提两斤肉的郁李仁,从箱子中拿出黑色布袋罩着的东西,看握着的样子像个大号锅铲。“可拉倒吧,看你样子就是江湖骗子。”郁李仁没好脸色,更没好态度,不想跟此人多说坏了吃肉胃口。“哎,大爷。话不好乱讲,有杀头之祸啊!”摊主一手拿着柄,一手掂着那件真品说。
郁李仁不顾医生建议留院多观察两天,强烈要求出院。一来耽误女儿还要过来照顾,儿子也会打电话叨扰。二来他经过此事后感觉食欲好了,特想吃肉。
想当年,年轻的郁李仁可是无肉不欢,也是年纪大后才逐渐少吃。喜肉食之人,若性情骄纵,肆意妄行,轻视别人的,多是无法劝阻他们。
女儿见老父亲胃口反而好了,自是拗不过要出院的。带父亲下羊肉馆子,炖烂的羊肉入口即化,汤汁鲜美,吃完浑身冒热气。
没想到郁李仁70多岁的老人,牙口退化后,平常不是面条就是粥。这次竟然能连吃两碗羊肉,外加炖汤一碗。
翌日,生活恢复平静,可郁李仁这老头感觉腿脚比以前利索,面色变红润些。
家里又只有他一个人,胃口变好后又想整口肉,时间快到中午。农贸市场离社区也不太远,拿了些现金去市场买菜买肉。
或许是中午,市场进去路口有摆摊的,铺一块编制的防水布。有10元卖衣服5元卖袜子摊位;有本地人自家田地种蔬菜红薯的;有卖小饰品小挂件摊位;有刻录MP3音乐和车载光盘的;有卖些做旧仿古玩意的摊位。
“大爷,看看吧!正宗光绪二十八年钱币,还有这个宋代汝窑的碗,玛瑙釉。”一个摆地上古玩摊位,老板对过往年长的人吆喝着,这老板皮肤黝黑,估计常年在外跑生意晒的。
“你这哪有真东西,小伙子。赝品就说赝品,还光绪年。”这种满是旧物件的摊位,特招老人们围观,年纪越大越喜欢这些文玩、石头、核桃、钱币什么的。
郁李仁也凑热闹去看看,摊位上各色古玩都摆一份,什么瓷器、钱币、青铜器等等。摊位小主打就是一个夏商周开始的朝代秀,这些老头也不是真想买,活这么大岁数后多少有些见识,退休后闲来无事跟摊主论真假也就图个乐子。
聊聊几句就散了,郁李仁看摊位后脑海中总闪现一名年轻女子画面,从市场买两斤猪肉再路过古玩摊已经没什么人。
“大爷,留步。这摆在台面上的确是仿品,可这有件真品您要不瞧瞧。”摊主叫住提两斤肉的郁李仁,从箱子中拿出黑色布袋罩着的东西,看握着的样子像个大号锅铲。
“可拉倒吧,看你样子就是江湖骗子。”郁李仁没好脸色,更没好态度,不想跟此人多说坏了吃肉胃口。
“哎,大爷。话不好乱讲,有杀头之祸啊!”摊主一手拿着柄,一手掂着那件真品说。
这下可把郁李仁给气得,毕竟吃过肉有了一把子力气,暴脾气上来准备开骂。
“最近是不是见到一位故人,年轻时欲求不满的那个人,还是个女人。”摊主没等对方说话,紧接着说,这话一出仿佛让郁李仁身子如负千斤巨石,刚才还满口生津的味蕾突然变得苦涩干燥。
“你哪里听来的话?”郁李仁有些吃惊,他门前半夜被马楠挂半身娃娃恐吓,刚出院还有后遗症,最怕别人提及此事。
“只是看您面色红润,脚步雄健有力,腰板有拔直迹象。可您这颜色却没有光,黯淡空洞,思虑深沉。种种迹象表明您老是劫后求生的回光返照,不早治恐怕会油尽灯枯。”摊主认真打量着,句句戳中对方心事。
郁李仁听后发现这长得像黑泥鳅家伙,句句戳中他心事,心跳加速。如残烛的身体从未听过这么强烈心跳,即使如此表明依旧镇定,说中又如何,一把年纪还能怕这个黑泥鳅一样家伙。
“妈个巴子,嘴巴不管严实。今天让你血光之灾。”郁李仁老当益壮,手上两斤猪肉作飞镖扔出去,可这里不比社区有老哥几个拉架,空手后抓两把空气也没在上前。
反观摊主接住猪肉后,连连道歉。说自己多话,不该多管闲事,把猪肉还回来。
郁李仁这才气头消了些,看也没看准备接过扔出去二斤猪肉,俗话讲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看来对方并不坏,扔出的肉还能回旋镖到手上。
拿来走两步才发现手感不对,原来两人急切中交换错物品,郁李仁现在拿的是摊主说要揭示真品,手里掂量掂量发现还挺沉,好奇心掏出发现是面铜镜,质地古朴,正面光滑,反面粗糙。
“可千万不能照正面,只能照反面。照反面能消灾消福,正面可千万不能照啊!”摊主在后面发现给错了,装备喊住换回来,发现对方已经把双面铜镜拿出来,便说不能看正面。
“怎么看正反。”郁李仁握住铜镜把手那刻,感觉有股莫名欲望,想要窥探全境。
在手中两面都转动一下,两面都照了一下。翻到光滑面时候看到镜中自己,变成骷髅。以为是眼花翻到粗糙面,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在右上角有印四个字——风月宝鉴。
“有字那面是反面,老先生。”摊主说,。
刚刚看过正面后,郁李仁总想再看看,不顾劝诫翻转到正面,正面打磨光滑如水平面。
镜中他感觉又年轻几分,在看发现镜中有人影挥手,年轻女子面容浮现镜面上。这女子面相跟挂门口那半身娃娃一模一样,虽然样貌平常,可老人一眼便看出来。
镜中女子淡淡一笑,镜面似水面被丢入石子后泛起波澜,女子消失。反而呈现出郁李仁老脸的笑容,那是青春的感觉。
摊主一把抽走铜镜放进袋子中,把两斤猪肉还给老人。
“铜镜怎么卖?”郁李仁问,眼中有星星泪光。
“700万!”摊主说完,转身不再理他。
平常上厕所都去公厕的老人,哪能舍得拿出700万买个铜镜,何况郁李仁就算把房子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钱,要求再看一眼铜镜也被拒绝,只能悻悻而归。
第二天一早,刘漆收到报警,说前天在门口被惊吓入院老人,躺在家中过世。家人报的警,说今天早上没见老人出来散步,电话也无人接,让邻居敲门也不应,他女儿赶回去发现老人走了。
胡荽提前到达现场,打来电话给师傅报告。
“现场什么情况,是正常过世吗?”
“家门前有监控,没有其他人进出,老人面色有些难看,下体还漏了。”
“死人面色都难看,漏了什么,说清楚!”
“面色泛白,眼圈发黑,下体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