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滔天的怒火和打骂,只有诡异的寂静。于丽笑得一脸僵硬:“绵绵,昨晚去哪儿了?”姜繁下意识地瑟缩身体。明父怒声呵斥:“哑巴了?”于丽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憋住怒火。于丽堆着笑,拉着姜繁坐下:“你爸也是关心你,跟妈说说,昨晚到底去哪儿了?”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关心里到底几分真假,姜繁怎会看不出来。她始终一言不发。于丽瞬间没了耐心,一记巴掌甩过,尖利的指甲划伤了她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你昨天晚上去顾圳寒那儿以为我不知道?果然跟你妈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姜繁正打算上前一探究竟,车却突然开走了。
她怔在原地,脑中思绪万千。
杜雨不是要和顾圳寒结婚了吗?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顾圳寒知道这一切吗?
怀揣着满腹疑虑,姜繁回了家。
让她意外的是,没有想象中滔天的怒火和打骂,只有诡异的寂静。
于丽笑得一脸僵硬:“绵绵,昨晚去哪儿了?”
姜繁下意识地瑟缩身体。
明父怒声呵斥:“哑巴了?”
于丽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憋住怒火。
于丽堆着笑,拉着姜繁坐下:“你爸也是关心你,跟妈说说,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他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关心里到底几分真假,姜繁怎会看不出来。
她始终一言不发。
于丽瞬间没了耐心,一记巴掌甩过,尖利的指甲划伤了她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你昨天晚上去顾圳寒那儿以为我不知道?果然跟你妈一样不是个好东西!”
姜繁终于反驳:“我没有!”
于丽言语粗俗:“还撒谎,你都到他家睡觉了,那你就向他要点钱补贴补贴家里,当是陪睡了!”
刺耳的话扎的姜繁心如刀绞。
她看向明父,却见他一脸冷漠地抽着烟。
多年来她一直忍气吞声,只因为她一直期盼着小时候那个温柔的父亲会回来。
哪怕后来他再娶,和于丽一起摧残她,她也从没怪过,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
但此刻,她第一次对这个亲生父亲感到陌生。
姜繁阖上眼,眼角噙着丝泪意。
于丽恼怒地抓起她的头发:“在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你也该为家里做点贡献了!”
说着,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拨通了顾圳寒的电话。
“住手……”
姜繁挣扎着想抢回来,却被狠狠推倒。
几声嘟后,手机中传出顾圳寒的声音:“怎么了,绵绵?”
姜繁拼命想开口,可胸口的震痛压得她喘不过气。
于丽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回家的时候我要看到钱,要不然,你看着办!”
“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她像垃圾一样被于丽和明父丢弃在这儿。
姜繁蜷缩着身子,心脏传来的痛感不断折磨着她的意识。
“圳寒哥,你在哪儿……”她呢喃着,颤抖的手渴望抓住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姜繁只觉被一双熟悉的手扶起。
“绵绵?绵绵!”
听见顾圳寒的声音,姜繁缓缓睁开眼:“圳寒哥……”
看着她脸上的伤口,顾圳寒面色凝重,将人抱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他捋着姜繁的乱发,目光复杂:“很疼吧?”
姜繁漾着苍白的笑容:“不疼。”
想起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她突然揪住他的衣角:“圳寒哥,你一定要和杜雨结婚吗?”
顾圳寒愣住,俨然没想到她突然问这话。
见他不答,姜繁有些急了:“如果她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你还要和她在一起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但她不想顾圳寒被欺骗!
顾圳寒收回手:“为什么这么问?”
姜繁犹豫了片刻,才开口:“我今天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车里接吻。”
闻言,顾以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姜繁捏紧了拳,迎着他那慢慢多了分审视的眼神。
半晌,顾以宁淡淡说了句:“可能是你看错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着,他起身就要出去。
可衣角不小心掠过桌面,将画本弄掉。
一瞬间,画满顾圳寒素描像的纸张如雪花般密密麻麻的铺满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