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内,姜繁环顾着客厅,这里很干净,也很安静。蒋松将手里的钥匙递给姜繁:“明小姐有什么需要,以后都可以找我。”姜繁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有戳破:“谢谢,也麻烦你替我向圳寒哥……说声谢谢。”等蒋松走后,整个屋子陷入寂静。姜繁窝在沙发上,紧紧环抱住自己。今天的夜格外漫长,长到她难以从梦中醒来。她梦到小时候被于丽打得浑身是伤,一个人偷偷哭泣,顾圳寒来安慰她,逗她笑。画面一转,西装革履的顾圳寒一脸冷漠看着自己:“姜繁,以后不要联系了。”
顷刻间,姜繁的大脑陷入空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她急声问:“为什么?”
顾圳寒说:“因为我们都长大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姜繁呆在原地,像具失去灵魂的木偶。
小时候她做着长大嫁给顾圳寒的美梦,盼望着长大。
现在要分开,他的理由是,我们都长大了。
恍惚间,她不知道模糊视线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姜繁苦涩一笑,无力垂下手。
风越来越大,路上的树叶簌簌作响。
但她已感受不到冷意,风再冷也及不上心底。
眼前出现一抹刺眼的亮光,一辆宾利停在了路边。
顾圳寒的助理蒋松从车上下来,走到姜繁面前:“明小姐,顾总让我来接你。”
雨慢慢停了,整个城市也重回喧嚣。
公寓内,姜繁环顾着客厅,这里很干净,也很安静。
蒋松将手里的钥匙递给姜繁:“明小姐有什么需要,以后都可以找我。”
姜繁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也没有戳破:“谢谢,也麻烦你替我向圳寒哥……说声谢谢。”
等蒋松走后,整个屋子陷入寂静。
姜繁窝在沙发上,紧紧环抱住自己。
今天的夜格外漫长,长到她难以从梦中醒来。
她梦到小时候被于丽打得浑身是伤,一个人偷偷哭泣,顾圳寒来安慰她,逗她笑。
画面一转,西装革履的顾圳寒一脸冷漠看着自己:“姜繁,以后不要联系了。”
说完,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她拼命地追着,可怎么也追不上。
整片空间都被黑暗侵蚀,照不进一丝光亮……
“不要!”
姜繁惊坐而起,看着眼前空荡的客厅,心像被一只手捏住,难受的无法呼吸。
原来无论梦里梦外,她都永远也追不到他了……
望着阳台外的日光,姜繁敛去眼底的落寞,洗漱后准备出去透透气。
刚出电梯,一道熟悉的女声让她一怔。
“只要有钱,嫁谁不是嫁啊。”
杜雨?
姜繁抬起头,见一对男女说笑着走进来,立刻躲到转角。
男人捏了把杜雨的腰:“我还以为你真喜欢上那小白脸了。”
杜雨娇嗔道:“要不是为了帮你拿机密文件,我才懒得装好人。”
“那一会儿我就好好‘犒劳’你……”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着进了电梯,姜繁只觉后脊发凉。
她要去找顾圳寒,要把杜雨的真实面目告诉他!
姜繁一边给顾圳寒打电话,一边上了出租车。
可他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她只好放弃。
二十分钟后,姜繁来到顾氏大厦。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儿,幸运的是她正好碰见蒋松,顺利的被带到总裁办公室。
看见姜繁,顾圳寒有些惊讶,但他很快敛了神色:“你怎么来了?”
姜繁急切解释:“圳寒哥,杜雨根本不爱你,她是为了你的机密文件!”
面对这番话,顾圳寒揉了揉眉心:“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语气里的冷意,让姜繁不禁有些畏缩,但她还是鼓足勇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听到的一切,杜雨她说只要有钱,嫁给谁都可以,她还和别的男人……”
“够了!”顾圳寒厉声打断,眉眼之间仿佛结了层冰霜。
姜繁浑身一颤,脸色也逐渐发白。
顾圳寒看着她,眼中带着丝陌生:“姜繁,你从来不会说别人坏话的。”
一声从没听过的“姜繁”,好像击碎了姜繁的心。
未婚妻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他自然该选择相信前者。
姜繁死死握住拳头,心口处传来撕裂般的疼。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强扯开嘴角:“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说完,姜繁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圳寒欲言又止,最终没有挽留。
烈日炎炎,姜繁却觉浑身冰凉,腿像是灌了铅,沉重不堪。
这一瞬,她突然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就在姜繁怔愣时,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她错愕抬头,才觉自己站在了马路中央,一辆疾驰的轿车直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