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蕊不吭声,眉眼间多了些恨意,心中忍不住一遍遍的咒骂:江菀江菀!你为何不死在那?你为何还要回来?若是江菀昨夜死在了城外该多好。……薛氏没有多待,匆匆起身直接去了江菀的住处。轻香苑院门处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护卫,正是萧云翊送来的金五金六。薛氏还以为两人会拦着她,没想到等她走近,这二人还冲着她抱拳行礼问号,态度恭恭敬敬没有丝毫可以指责的地方。一路无人阻拦,薛氏直入江菀闺房。屋里除了弥月之外,还多了个眼生的小丫鬟,模样倒是生得不错,只是眉眼有些呆滞,略显得有几分憨傻之气。
薛氏一如从前伏低做小温驯懂事,江老夫人对此很满意,再看向江蕊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虽说是禁足了,但毕竟是个小女娘,这脸上的伤和腿可不能耽误治疗了。如今那弥月神医就在阿菀那,你私下里去请来给阿蕊也瞧瞧。可莫要让阿菀知晓了,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呢。”
薛氏应了下来,等江老夫人走后,江蕊便委屈的哭倒在薛氏的怀中。
“母亲,祖母偏袒江菀,为了替她出气,当众打伤了春杏,呜呜,她还说要一直关着我!往后我连门都出不去,又如何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你祖母已经发了话,我如何能逆她的意?”
薛氏也没什么耐心哄江蕊,神色满是烦躁和厌烦,“你自己无能,求不来你祖母和阿兄的怜惜,那就好好待在后院养伤,莫要再整什么幺蛾子,连累我替你再收拾烂摊子。”
昨夜那堆烂摊子,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勉强收拾妥当。
“可是这地方……”江蕊委屈的只想哭,“这地方如何住人?”
从小到大她何时踏足过这等逼仄腌臜的破旧房间?
屋里空荡荡的,除了新搬进来的一张床和几个桌椅,旁的什么都没有。最可怕的是屋里还弥散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恶心气味,她都不敢呼吸!
薛氏也被这股子恶心的气味熏得坐不住,“你且忍一忍,阿菀如今还在气头上,等她气消了,我自会接你回去。”
江蕊不吭声,眉眼间多了些恨意,心中忍不住一遍遍的咒骂:江菀江菀!你为何不死在那?你为何还要回来?
若是江菀昨夜死在了城外该多好。
……
薛氏没有多待,匆匆起身直接去了江菀的住处。
轻香苑院门处站着两个高大魁梧的护卫,正是萧云翊送来的金五金六。
薛氏还以为两人会拦着她,没想到等她走近,这二人还冲着她抱拳行礼问号,态度恭恭敬敬没有丝毫可以指责的地方。
一路无人阻拦,薛氏直入江菀闺房。
屋里除了弥月之外,还多了个眼生的小丫鬟,模样倒是生得不错,只是眉眼有些呆滞,略显得有几分憨傻之气。
对上薛氏打量的目光,铜菊分外傻气的冲她咧嘴一笑,活脱脱一个大傻子的模样。
薛氏:“……”
这便是萧云翊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手?这怎么怎么看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江菀正躺在那儿,任由弥月替她涂抹特制的伤药,瞥见她就冷笑起来,“大夫人不心肝儿肉的哄着你那卑劣恶毒的女儿,来我这作甚?是来替你那心肝儿求情,还是来看我死没死?”
“阿菀!”
薛氏的眼泪说来就来,一边擦拭着眼角一边泣声,“大夫人?你这是在那刀子戳母亲的心啊!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年来母亲最疼的一直可都是你,你才是母亲的心肝儿肉啊!”
“阿蕊害你险些丧命,莫说是你,就连母亲也绝不会原谅她,又怎么会再替她求什么情?”
江菀险些被她这话恶心得吐出来。
但她还没能摸清薛氏的底细和底牌,哪怕再恶心,也得虚以为蛇,暂时不同其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