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气息伴随酒气一同洒入她的耳畔。举止太过界,不止时若伶,就连她身后的绿竹也惊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二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生怕他们二人被人发觉,忙低头吹灭灯笼中的烛火。灯熄灭后,夜色愈加深沉,程远衡的低喘声在时若伶耳边回荡。她心中似有浪潮翻涌,就连气息也有些紊乱了。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时若伶能明显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终于站直了身体,周身气息凌厉。太折磨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尖刀在心脏上狠狠划刻一般。分明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上一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听他叫“嫂嫂”,还真是不自在。
时若伶勉强笑了笑,行了个礼:“小叔叔怎么在此处?”
程远衡目光灼灼,直言不讳:“我看嫂嫂过来,我便跟了过来。”
酒气,浓重的酒气,程远衡喝了很多酒?
这一句话,让时若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猛地抬眼,看着程远衡,看着他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眼。
总觉得,面前之人不简单。
不仅仅因为两人上一世的纠葛。
可具体是什么,时若伶也不清楚。
这一世,两人的羁绊纠葛,远不如上一世深。
可是每次遇到程远衡的视线,又让时若伶心中慌乱。
她又像之前一样转身想走,不成想,被他捉住手腕。
时若伶心里一惊,害怕生祸端,本能推开。
可程远衡眸光越来越低沉,反而将她的手捉得更紧。
时若伶吃痛地叫了声,怒目圆瞪,质问他:“你想做什么?”
程远衡语气淡淡:“并不想做什么。”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人多眼杂,小叔叔这般,我岂不是会遭人非议,请立刻放开我,不要落人口舌。”
程远衡视线幽深,只定定看着眼前女子,好似再也容不下其他。
片刻后,程远衡才松开了她的手腕,时若伶赶紧缩回了手。
迅速环顾四周,见无人才放下心来。
程远衡眸光如鹰隼一般锐利,直勾勾盯着他面前的秀美女子,一直未曾挪开视线。
“我有话对你说。”
“你似乎饮了很多酒?”思考片刻后,时若伶终于开了口。
“今日是喝了些,”他嗓音低沉醇厚。
时若伶转过身:“我与你,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有好说的?”程远衡眸光微狭,双手反在背后,轻声道:“我有一礼物,想送给你。”
面前站着的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鼻尖嗅到的是来自于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清香。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程远衡竟一时失了理智,他欺身上去,凑近时若伶。
炽热气息伴随酒气一同洒入她的耳畔。
举止太过界,不止时若伶,就连她身后的绿竹也惊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二人。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生怕他们二人被人发觉,忙低头吹灭灯笼中的烛火。
灯熄灭后,夜色愈加深沉,程远衡的低喘声在时若伶耳边回荡。
她心中似有浪潮翻涌,就连气息也有些紊乱了。
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时若伶能明显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
终于站直了身体,周身气息凌厉。
太折磨了,这种感觉就如同尖刀在心脏上狠狠划刻一般。
分明是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上一世,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这一世,她的身份上却是他庶兄的妻子,见着面时还要遵从礼法,违心地唤她“嫂嫂”。
可笑。
程远衡深吸了口气,稍微恢复了些理智,转了话锋:“有一礼物,我想送给你。”
时若伶面有疑惑,很是不解:“你要送我礼物?”
程远衡声音威仪:“没错。”
“什么?”
“那天,你在回府途中遭遇贼匪,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干的?”
时若伶稍稍吸气,是谁,她自然清楚。
时若伶不假思索:“卢钰钰。”
程远衡的笑意加深。
她还是如前世一般,冰雪聪明。
只不过……
程远衡又开口:“那你想不想知道,在外面给她做事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