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气带有带有暖意,芸槐耳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瑟缩。不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冷。“你休想,北杳炽,我不会跟你走!”她咬紧北杳炽圈住他的手臂,她咬得十分用力,霎时血腥味弥漫整个口间。“如果这样能让你少恨朕一些,那你便咬吧……”芸槐松了口,忿忿回头:“你别痴心妄想,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众人瞠目结舌。为何这芸国公主不过一夜之间就跟变了个人一般,眼神恨不能将皇上扒皮挫骨?
芸槐走得很慢,明明几十步的距离,她却像走了一生那样长。
北迟在洞口哈哈大笑,并不催促。
芸槐走得越慢,北杳炽就痛得更久。
他就是要看到北杳炽那副心如刀割的表情,那样才叫一个痛快!
芸槐走到一半时,忽地听见一阵更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人皆是一愣,北杳炽最先反应过来,眼中带了几分狠厉:“北迟,话归原主,天下和芸槐,终将会归我所有!”
果然,下一刻,北庭大军将北迟队伍重重包围!
北迟眼见不妙,对手下使了个颜色。
手下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一声令下,队伍排开化作竖字“一”形状,杀出了重围!
北庭军队首领冲至洞内跪下:“臣等酒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变故来得太快,芸槐一阵错愕。
下一刻,她被一阵强烈气息包裹。
北杳炽在他耳边轻语:“槐儿,你终归还是回到朕身边了……”
他口气带有带有暖意,芸槐耳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瑟缩。
不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冷。
“你休想,北杳炽,我不会跟你走!”
她咬紧北杳炽圈住他的手臂,她咬得十分用力,霎时血腥味弥漫整个口间。
“如果这样能让你少恨朕一些,那你便咬吧……”
芸槐松了口,忿忿回头:“你别痴心妄想,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众人瞠目结舌。
为何这芸国公主不过一夜之间就跟变了个人一般,眼神恨不能将皇上扒皮挫骨?
但更诡异的是北杳炽的反应。
他不怒不嗔,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
“没关系,槐儿,无论你怎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
向来杀伐果断的北杳炽露出如此一面着实令人生寒,这是连皇后都不曾拥有的宠爱。
北杳炽不顾芸槐挣扎,将她打横抱起,坐于马上离开。
……
北杳炽到时天色已渐晚。
慕容烟满是焦急地在原地等待着北杳炽的消息。
她当时在马车内,幸免于难。
她期待着北杳炽平安无事,但另一方面,她恶毒的想,要是芸槐死在这场水灾中就好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慕容烟欢欣不已,急忙上前迎接:“陛下,你没事吧,让烟儿好一阵担心呢……”
北杳炽跃身下马。
当慕容烟借着朦胧月色看清他怀中之人时,几乎目眦欲裂。
她眼中的嫉恨几欲遮掩不住!
北杳炽怎会亲自抱她下马?
更让她想要发狂的是他眼中的浓浓爱意。
之前在王爷府中时,北杳炽还知道遮掩,如今却毫不掩饰。
那是她不曾拥有过的目光。
慕容烟尽力想做出关心的模样,但是嘴角却怎么也提不起来,一时笑比哭还难看。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妹妹,你,你也没事啊,真是太好了……”
她视线向他脸上看去,却猛然发觉她脸上有一道粉色疤痕!
慕容烟以为自己眼花,眉间一紧,再度看去,却只看见北杳炽宽阔的背。
北杳炽转身,将芸槐遮了个严实,声音冷淡:“天色已晚,皇后先歇息吧。”
话落,竟径直抱着芸槐回了早已驻扎好的帐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