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了,下次若再闹……”“我父亲的治疗费我会自己出,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放在床头,你签了我们改天直接去民政局。”安夏躲开陆北川的手,冷漠地偏过身,不愿再看他。陆北川面色一凝,一双眼眸又黑又沉,周身的气压都骤降变低,收回拦着安夏的手。“滚。”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陆北川阴鸷眼眸冷厉地盯着安夏。
“你说什么?”
安夏侧过头,一字一句重复。
“我们离婚吧。”
“明希羽也回来了,我该把这个位置还给她了,省得你总——”
安夏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去,撞入陆北川坚硬的怀里,来不及反应,陆北川的唇就强势的贴了过来,堵住安夏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
他哪是吻!
分明是跟狗一样的啃咬!
舌尖被狠狠咬了一下,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开。
安夏痛呼一声,陆北川才恶狠狠地松开。
“你赌气也该有个度!”
陆北川冷笑。安夏最在乎的就是陆太太这个名号。
为了坐上这个位置她可以不择手段,不惜去利用最信任她的人。
没有仪式没有婚礼,她都能在领证后傻乐的给自己套上结婚戒指,现在却说要离婚,他怎么会信!
陆北川往下抓起安夏的手,用力地抵在她的眼前。
“戒指呢?”
陆北川一怔,才发现她一直戴着戒指的手指突然空了。
“丢了。”安夏云淡风轻应一句。
陆北川的眸骤然沉下。
安夏心里一阵苦涩,明希羽回来,他应该迫不及待让自己给她腾位置才对。
怎么今天一提,他反倒冷了脸色。
那枚婚戒是安夏亲自设计,亲手制作的,她对那枚婚戒的重视程度跟陆太太这个名号一样。
嘴上提离婚,一边丢婚戒,
陆北川没有想到安夏居然也会有这样决绝的一天。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陆北川抬手抵住安夏的后颈。
“不配合你生孩子就跟我闹离婚?别忘了,这个位置是你费尽心机得来的,现在想走?你觉得你有提这两个字的资格吗?”
安夏脸色一白。
到现在他还认为当年那件事是她一手策划的。
见她浑身利刺软了些,陆北川的手往下游走,从腰缝钻入她的牛仔半裙里,薄软的唇贴上她的耳垂。
他虽然不常回家,但每次只要开始了就再难收敛地停下。
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安夏浑身一颤,抓住他的手。
“不行……”
安夏意识清醒,且不提陆北川和明希羽又重新在一起了,就单凭现在她提了离婚,这种事都不能再发生了!
陆北川却轻松挣脱了她的手,继续挑弄着。
“每次都说不行,可你哪次真的不行了?”
他轻佻的话语却在安夏的心头挂上层羞辱的灰布。
安夏用力推着他,男人眉心不悦地拧起,还要继续,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陆北川不耐地抽出手机,看清来电后,紧皱的眉心很快展平,收回手,转身接起。
安夏垂下眸,用力地抿紧没有血色的唇。
她看到了。
是明希羽打来的电话。
陆北川刻意地走远了,所以安夏也没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几分钟后,陆北川出门了。
不用多想安夏也知道陆北川是去找明希羽。
结婚三年,安夏最清楚他在床上的状态,每次只要箭在弦上,就不得不发,可今天的箭已经到了弦上,他还是憋回去了。
为了明希羽,他什么都能做到。
安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地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收拾着这个家里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既然做了决定,那就不要磨蹭,趁早离开。
-
陆北川回来时正好看到安夏提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下楼。
陆北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不耐地拦住她。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安夏没有看他。
“我说了,我是认真的。”
她态度坚决,陆北川耗尽了耐心。
“你别忘了你爸还在陆家的医院住着,我们还签了婚前协议,要是离婚,你不仅分不到钱,连你爸都得跟着你从医院被赶出去!”
安夏蓦地侧头看他。
震惊他居然卑鄙无耻地拿住在重症监护室里的父亲来威胁她。
“你觉得离了我,你的生活还能跟现在这样无忧无虑吗?”
陆北川满意的看着tຊ她怔愣住的样子,伸手要接过她的行李箱。
“这次就算了,下次若再闹……”
“我父亲的治疗费我会自己出,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拟好放在床头,你签了我们改天直接去民政局。”
安夏躲开陆北川的手,冷漠地偏过身,不愿再看他。
陆北川面色一凝,一双眼眸又黑又沉,周身的气压都骤降变低,收回拦着安夏的手。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