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稍微躺着歇一会儿。没想到这一躺,竟然直接睡了过去…………翌日,佣人敲响房门。“大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南星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睡衣。从前的她身壮如牛,徒步爬山二十公里都不觉得累。现在却因为被傅轻宴牵连,用了点玄术就昏死过去,连别人给她换衣服都毫无察觉。而且,她在梦里好像还听到了司颜的哭喊和惨叫声……南星换好衣服下楼。司常林看到她,脸上即刻扬起笑容。
照片里的许烟虽然在笑。
但她的笑容里,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为了搞清楚这股悲伤的情绪从何而来,南星取出一张空白符和一支笔,左手触摸照片,右手执笔在符纸上画出图案。
随后,掐诀点燃。
随着符纸烧成灰烬,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画面。
有爷爷指着许烟怒骂的。
有许烟和司常林对峙的。
竟然还有苏扶雅温柔安慰司常林的!
随着涌入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多,南星的情绪越来越悲伤。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
她在道观为母亲卜过卦,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因病去世。
现在看来,这中间另有隐情。
待呼吸平复下来,南星忽然觉得头晕的不行,赶紧躺到床上。
她的气运变差,精力很容易透支。
本想着稍微躺着歇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躺,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
翌日,佣人敲响房门。
“大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南星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睡衣。
从前的她身壮如牛,徒步爬山二十公里都不觉得累。
现在却因为被傅轻宴牵连,用了点玄术就昏死过去,连别人给她换衣服都毫无察觉。
而且,她在梦里好像还听到了司颜的哭喊和惨叫声……
南星换好衣服下楼。
司常林看到她,脸上即刻扬起笑容。
“南星,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好。”南星在司常林对面坐下,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呢?”
“昊昊去上学了,颜颜不舒服,你苏阿姨正在照顾她。”司常林一边说,一边将吃的都推到南星面前,“快吃吧,吃完带你去傅家。”
南星一顿,“您改变主意了?”
司常林点点头。
经过老夫人的事,他已经确信南星是真的有本事了。
既然如此,不妨带她去碰碰运气。
……
傅宅。
司常林按响门铃。
管家把门打开。
看到司常林,脸上扬起殷切的笑容。
“司总,早上好!”
司常林微微颔首,向旁边迈了一步,露出身后的南星。
管家刚要打招呼。
看到来人是昨天那个口出狂言的小丫头,笑容即刻僵在脸上!
“这是我女儿,南星。”司常林搂住南星的肩膀,眼底的慈爱几乎要溢出来。
管家:“……”
不是……
这丫头怎么成司总的女儿了?
他记得司总只有一个女儿啊!
南星倒是不记仇,见管家印堂有点发黑,贴心地提醒他:“管家伯伯,你这两天睡觉的时候最好开着灯,不然傅三少身上的邪祟会缠上你。”
管家闻言,整个人直接裂开!
昨天南星离开之后,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句“活不过六十岁”的诅咒。
本来过去一个晚上,情绪调整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一大早,又遭到一记重击!
正这时,二楼传来一道声音。
“常林。”
南星循声看过去,见一个身高影长的中年男人从楼上走下来。
男人身穿黑色居家服,相貌英俊,眼角处的细纹非但不显苍老,反而透出一丝成熟男人的韵味。
南星一眼就认出他的身份。
正是傅轻宴的父亲,傅彧升。
傅彧升款款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落在南星身上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司常林果然没说谎。
这孩子和许烟长得很像。
“彧升,这就是我和许烟的女儿,南星。”司常林向傅彧升介绍,又把她给老夫人驱邪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傅彧升。
傅彧升听了,表情有些微妙。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事实证明,南星是真的有点本事在身上的,想来是遗传了许烟……”
“我母亲也会玄术?”南星有些意外。
司常林点头,“当年你母亲在海城卜卦算命,帮我逢凶化吉,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傅彧升曾经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
但自从傅轻宴久病不愈,他的想法就转变了。
听到司常林把南星夸得天花乱坠,他二话不说,带着父女俩前往傅轻tຊ宴的房间。
……
房间里,一位美妇人坐在床边,满眼忧愁地望着躺在床上的青年。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美妇人循声回头,目光落在南星身上。
“阿雪,她就是常林和许烟的女儿,南星。”
傅彧升说完,湛雪双眼微亮,口中喃喃道:“像,真的很像……”
她和许烟年龄相仿,又很投缘。
当年许烟过世,她比谁都难过。
眼下看到许烟的女儿活生生站在眼前,湛雪恍如隔世。
她起身走到南星面前,两只手捧起她的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南星,这是你傅叔叔的妻子,也是你妈妈的好朋友,湛雪阿姨。”司常林向南星介绍。
南星盯着湛雪看了几秒,淡淡道:“傅太太好。”
听到如此生疏的称呼,湛雪愣了一下。
她敛起眼底的失落,在心里安慰自己,南星走失的时候才两岁。
这么多年过去,不记得她很正常。
南星没有跟湛雪过多寒暄,径直走到床边,看向躺在床上的傅轻宴。
男人鼻梁高挺,眉眼清俊,一张脸苍白如纸,眉头微微皱着,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传闻,傅轻宴是傅家三位少爷中最优秀,也是长得最好看的。
只可惜,现在和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见男人身上萦绕的浓重黑气,南星表情严肃地从布包里抽出一张符,贴在傅轻宴的胸口上。
谁知,符纸接触到男人的瞬间,竟然化为焦黑色。
南星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