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用跟她兜圈子了。“我不是质疑你的玄术,而是……”司名扬顿了顿,“阿宴他有喜欢的人。”话落,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安静。南星眉梢微挑,“是谁?”司名扬摇了摇头,“他没说过,但有次他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丸子,可能是那个女孩子的小名。”“作为哥哥,我希望你能幸福,但我可以确定,阿宴给不了你幸福。”傅轻宴用情专一,这么多年都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妹妹嫁给他,必定要吃爱情的苦。
她点点头,“婚约是我母亲定下来的,我想完成她的遗愿。”
司名扬没有怀疑南星的说辞。
他叹了口气,道:“阿宴虽然是我的朋友,但这门婚事,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南星语气淡淡,“傅三少被人下了死咒,只要把死咒解开,他就是百年难遇的富贵命,嫁给他做老婆,我只赚不赔。”
“……”
司名扬没想到他这个堂妹说话这么直接。
不过,也好。
至少不用跟她兜圈子了。
“我不是质疑你的玄术,而是……”司名扬顿了顿,“阿宴他有喜欢的人。”
话落,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安静。
南星眉梢微挑,“是谁?”
司名扬摇了摇头,“他没说过,但有次他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小丸子,可能是那个女孩子的小名。”
“作为哥哥,我希望你能幸福,但我可以确定,阿宴给不了你幸福。”
傅轻宴用情专一,这么多年都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妹妹嫁给他,必定要吃爱情的苦。
南星若有所思。
片刻后,蓦地抬眸,“既然如此,等他找到那位小丸子,再让他做选择。”
司名扬:“……”
司寰宇:“……”
之前听父亲形容,他们还以为自家堂妹变成了冷若冰霜的玄学大佬。
合着还有附加属性:恋爱脑?!
见南星态度坚决,司名扬没再劝她,准备找时间再跟傅轻宴好好谈谈。
此时,花园里。
司颜坐在秋千上,抬头望着二楼南星那间房透出的暖光。
“咔嚓”一口苹果咬下去,带着泄愤的味道。
从前,两个堂哥过来串门都会先跟她打招呼。
今天倒好,听说南星晕倒了,二话不说就进了她的房间,一直陪到现在。
好像一夜之间,司家的小公主就不止她一个人了。
司颜越想越恼火。
如果不是这个村姑忽然出现,铜像的事也不会败露,爸爸也不会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堂哥们的注意力更不会转移到她身上。
正在这时,司昊气冲冲地从远处走过来,嘴里还嘟囔着:“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司颜叫住他,“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司昊往她旁边一坐,气呼呼道:“我刚才在走廊说话,二哥出来警告我,说我说话声音太大,吵到村姑休息了!这里不是咱们的家吗,怎么还要看一个外人的脸色啊?”
司颜正因为南星的事心烦,听到弟弟这么说,连忙附和:“你才看出来?她才来几天啊,就已经把自己当司家的大小姐了,真是可笑!”
司昊闷闷不乐,“姐,咱们能不能想办法压一压她的气焰?”
司颜思忖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低头凑到他耳边交代一番。
司昊起身:“好,我这就去!”
……
深夜。
南星画了两张安睡符,让佣人分别给老夫人和傅轻宴送去。
邪物请走后,老夫人不再发疯,但白天还是昏昏沉沉的,晚上容易被噩梦惊醒。
一张安睡符,可以确保她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南星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房间,见司寰宇站在客厅里,义愤填膺道:“那块玉佩是我爸重金求来给我哥辟邪的,莫名其妙丢了算怎么回事?”
南星循声下楼,问:“出什么事了?”
管家将来龙去脉如实道来。
原来是司名扬早晨起来,发现挂在床头的玉佩不见了。
眼下,全家上下都在寻找这块不翼而飞的玉佩。
“谁拿了大哥的玉佩,赶紧承认,不然等玉佩搜出来,有你们好果子吃!”
司颜盯着眼前站成一排的佣人,气势汹汹地威胁。
“二小姐,我们都是司家的老人了,就算有这个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啊。”
“是呀二小姐,今早我们都在忙自己的事,都没靠近过名扬少爷的房间……”
南星视线一转,见司常林和苏扶雅坐在沙发上,司名扬和司昊也在。
看样子,事情闹得还挺大。
“那块玉佩我记得,名扬一直戴在身边,就这么平白无故消失了,实在说不过去,依我看,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抓住这个凶手。”
苏扶雅说完,客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压抑了。
就在这时,司昊忽然开口:“其实,我昨晚看到有人进了大哥的房间……”
司常林闻言皱了皱眉,“是谁?”
司昊抿了抿唇,目光一转,落在南星身上。
“是南星,我看到南星进了大哥的房间!”
司昊说完,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南星。
司常林虽然一百万个不想相信儿子的话,但他既然站出来举证了,还是耐着性子问:“南星,玉佩是你拿的吗?”
“不是我。”南星语气平静,甚至懒得为自己辩解。
“是不是她,去她房tຊ间搜一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