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图玲额躺在浴盆里,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一般。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微点点头,道:“多谢嬷嬷。”真是狗一样的男人,就知道啃!(没有侮辱狗狗的意思!)掌事嬷嬷也不在意,皇上折腾得越厉害,就说明越合胃口。
以后只看着兄弟俩是怎么做的,就可以了。
戌时一刻。
长春宫外,早早地就挂上了吉祥如意样式的宫灯。
微弱的烛光下,一顶小巧精致的软轿静静地等在宫门前。
轿帘上绣着富贵石榴花的团花图案,点缀着彩蝶,淡紫色的流苏自然垂落下来。
时辰到了。
瑚图玲额略施粉黛,穿着胭脂色的旗装。
头上戴着珠钗,腰间别着绣着石榴花样式的巾帕,坐在软轿里。
轿子不大,刚刚好够一个人坐着,四个太监抬着软轿,稳稳当当的,没有一点摇晃。
只有轿帘上的流苏微微摆动,在空中划下微弱的痕迹。
等轿子停了下来。
瑚图玲额就知道,这是到了燕喜阁了,不自觉地扯着手里的巾帕。
毕竟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
嗯,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一旁的白芷掀起了轿帘。
瑚图tຊ玲额见状,稳了稳心神,便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
原先等在燕喜阁门口的嬷嬷、宫女行礼,齐声请安道:“奴才请王佳主子安。”
“起吧。”
燕喜阁的掌事嬷嬷上前走了一步。
引着瑚图玲额到耳房沐浴更衣去了,而白芷则是被留在了软轿旁。
耳房不大,刚好够妃嫔一个沐浴更衣。
瑚图玲额由着身旁的宫女伺候,褪去了衣衫,进了撒着玫瑰花花瓣的浴盆之中。
一旁伺候的宫女们则开始忙碌起来。
等到瑚图玲额昏昏欲睡之际,一旁的嬷嬷轻声道:“王佳主子,时辰到了,该起身了。”
心真大,都快睡着了。
也不像其他主子,打听来、打听去的。
瑚图玲额愣了下,醒过神来,在宫女的搀扶下从浴盆里出来。
也不怪瑚图玲额要睡着了,实在是这房间里,热气腾腾的,再加上宫女伺候的极其舒服。
瑚图玲额突然想泡温泉了,一定更加舒坦。
等到瑚图玲额梳洗打扮好,进了燕喜阁寝殿,一旁的宫女嬷嬷们便退了出去。
瑚图玲额见众人都退了出去,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上。
久而久之的,都要睡着了了。
今日份的早睡即将达成!
许久之后。
燕喜阁掌事嬷嬷站在门口,有些担心,难不成是前朝事忙。按照时辰,皇上早该来了……
没等嬷嬷多想,远处就传来了鞭子甩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响起。
紧接着,寝殿门口传来嘎吱一声。
瑚图玲额被请安声吵醒。
又被嘎吱声吓了一跳,缓了过来,心里紧了紧,只是带来的巾帕早早地就被收走了。
虽然二世为人,但这种事情还是头一遭。
瑚图玲额安慰自己,作为一个看破文的,有什么可害怕的。
不就是脖子以下不让写的内容嘛!
没见过猪上树,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
做好了心理建设,瑚图玲额淡定多了。
打开门,康熙一进来。
就看到端坐在床上的瑚图玲额,穿着苏梅色的旗装,头发简单地编了起来,上面点缀着几朵珠花。
“你就是王佳氏?”
瑚图玲额起身行礼,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主子爷的话,奴才王佳·瑚图玲额见过主子爷。”
康熙放下手里的串珠,淡淡地说道:“抬起头来。”
瑚图玲额不过十六七岁,柳叶眉下一双杏眼,肌肤白皙似玉。
红唇娇艳,长相明媚却不张扬,青葱玉指紧紧拽着巾帕。
康熙打量了一会。
这姑娘一看就是家中娇养长大的,眉眼之间没有一丝忧愁,反而一股子烂漫。
也难怪华善舍不得闺女进宫。
康熙想了想,轻声道:“起来吧,侍寝的规矩,都知道吧。”
若是往日,刚侍寝的后妃,康熙会跟她们闲聊几句,缓解下紧张情绪。
但是现下时辰已经晚了。
瑚图玲额一听。
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轻声应道:“嬷嬷之前提点过了,奴才知道规矩……”
哎呦喂,直奔主题,有点小害羞呢。
成年男女,不讲废话,直接干。
微弱的烛光透过绣着百子千孙图的纱帐,撒在了铺着早生贵子的薄被上。
男子肌肉紧实的后背上出现了几缕鲜红的血丝,瞧着陷在柔软云缎中的女子。
香汗淋漓,微湿的秀发贴在额头上,显得有点狼狈。
微微张开的红唇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原本白皙的肌肤上开出了朵朵梅花,腰窝处显出巴掌印。
神情恍惚,轻声低语道:“不,不要了……”
真是久经情场的狗,花样就是多!
(没有侮辱狗狗的意思!)
男子眉毛微挑,兴致起了,再次不顾身下人的求饶……
(此处省略500字,审核没过)
一时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句破碎的呢喃声。
守在门外的梁九功,瞧了瞧手里的怀表。
已经亥时三刻了,过了时辰。
但听这动静,还有得等,现在,谁敢扰了里面那位的兴致……
等到里面喊人了。
梁九功动了动身体。
带着早早等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们一起进了寝殿,端上早就不知换了多少次的热水。
康熙大大咧咧地站着。
由着太监们伺候着穿上衣服,等会就得跟着太监们去了耳房洗漱。
而瑚图玲额则是由着宫女们伺候洗漱更衣。
梁九功候在一旁。
瞧见了康熙身后的抓痕印子,心里一惊,但还是照例问了一句,“皇上,留吗?”
康熙点了点头,“留吧。”,便离开燕喜阁偏殿。
跟往日一样,康熙并不在燕喜阁留宿,而是回到乾清宫。
床榻上。
瑚图玲额在宫女的伺候下,穿上了衣衫,艰难地去了耳房。
燕喜阁的掌事嬷嬷站在一旁,低声恭贺道:“王佳主子,奴才给您道喜了。”
哎呦喂,这印子……
瑚图玲额躺在浴盆里,浑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一般。
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微微点点头,道:“多谢嬷嬷。”
真是狗一样的男人,就知道啃!
(没有侮辱狗狗的意思!)
掌事嬷嬷也不在意,皇上折腾得越厉害,就说明越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