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荷包五两银子的,分别给的是燕喜阁里的太监和宫女……当然,燕喜阁内部如何分配,这就不是白芷能管的了。现下主子侍寝了,往后各宫的人情往来,各种节日打赏更加多了。荷包有些不够用了,白芷想了想,拿出了针线篓子,准备趁着空闲,再做几个素色荷包。冬青一看,劝道:“白芷姐姐,你先回房休息会。等到白日里,主子醒了,正是你伺候的时候。”虽然主子没说,但冬青知道,主子不爱用太监。平日子,小江子都是守在外面,偶尔跑跑腿……
这恩宠不就上来了。
这后宫中,男女之间,就靠那点子事,增进感情。
燕喜阁掌事嬷嬷笑道:“王佳主子,日后您的福气可是长长久久的。
软轿已经预备好了,您收拾好了便可回宫了。”
就凭瑚图玲额浑身的印记,掌事嬷嬷就知道。
这位主子肯定深受皇上的喜爱。
这后宫的女人,只要有了皇上的宠爱,位份、子嗣、宫权也就都有了。
现下混个面子情,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瑚图玲额浑身不舒服,也不想多说话,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
燕喜阁掌事嬷嬷见得多了,也不在意。
毕竟哪有主子委屈自己,迎合奴才的。
「如果可以,希望姐妹们可以一辈子不委屈自己!」
等到瑚图玲额缓慢地从浴盆里出来,换上衣衫,便坐着软轿回到了长春宫。
后妃第一次侍寝不留宿,这也算是后宫里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说不出什么由来,许是不想让后妃恃宠而骄,失了本分,也可能是前朝秘闻留下来的规矩。
等到帝妃一一离开,燕喜阁掌事嬷嬷便领着燕喜阁内的侍女们打扫偏殿、耳房。
等待下一位侍寝的后妃。
后妃第一次侍寝都是在燕喜阁内,而之后便没有硬性规定了。
一般都是在后妃自己的宫殿内,若是得宠些的,在乾清宫侍寝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目前暂未出现过,后妃在乾清宫侍寝的先例。
长春宫,偏殿里。
瑚图玲额由着冬青、白芷服侍,躺在了床上,身子有些不舒服。
简单的吩咐了几句,便浑浑噩噩地睡了。
今日份的被迫晚睡,无奈达成。
冬青瞧着锦被里、皱着眉头的瑚图玲额,眼里满是心疼,担心她晚上发烧。
便随便收拾了下,就靠在床边上,准备为瑚图玲额守夜。
因瑚图玲额不喜丫鬟守夜,觉得折腾人。
再加上她身怀秘密,就怕哪一夜梦语了出来……
自她三岁后,守夜的丫鬟就被她强制性移到了一旁的耳房。
只是现下,冬青也顾不得了许多。
嬷嬷说过,女子初次受孕,若情事激烈、身子弱,极容易事后感染风寒、高烧不退。
一旁的白芷也不拦着,坐在绣凳上一起守着,她将怀里的荷包拿了出来。
原先准备了十个荷包,想着要是遇到了御前的人,也不显得局促。
结果遇到是遇到了,但是一句话也没有搭上。
这荷包就省了下来。
至于燕喜阁的那一份,早在主子进燕喜阁的当下,就送了出去。
一份荷包给了掌事嬷嬷,三十两银票。
两份荷包五两银子的,分别给的是燕喜阁里的太监和宫女……
当然,燕喜阁内部如何分配,这就不是白芷能管的了。
现下主子侍寝了,往后各宫的人情往来,各种节日打赏更加多了。
荷包有些不够用了,白芷想了想,拿出了针线篓子,准备趁着空闲,再做几个素色荷包。
冬青一看,劝道:“白芷姐姐,你先回房休息会。
等到白日里,主子醒了,正是你伺候的时候。”
虽然主子没说,但冬青知道,主子不爱用太监。
平日子,小江子都是守在外面,偶尔跑跑腿……
主子现下就两个宫女伺候,自己守夜,那就让白芷好好休息下,也好有个替换。
白芷听了进去,放下手里的针线,轻声嘱咐道:“冬青妹妹,若是熬不住。
你别逞强,记得唤我。”
“主子身边能用的没几个,咱们俩可得多注意,别熬坏了身子,得不偿失,也耽误主子的事。”
冬青点了点头,道理她都懂。
白芷见状,又叮嘱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回厢房前。
白芷找到了小江子,道:“小江子,你记得今个一早,就到御膳房去取餐。
尽量取些清淡的吃食。”
刚说完,白芷又定定看了眼小江子。
没tຊ成丁的小太监,之前刚来的时候,身体瘦弱。
跟了主子一段时日,现下也算是长了点肉,但还是清瘦些。
白芷补充道:“算了,小江子,你去御膳房之前来寻我,我跟你一块去。”
小江子是个机灵的,知道白芷姐姐这是心疼他。
担心他被人欺负,主子刚侍寝,现下正招人眼呢。
心里领着情,脸上笑嘻嘻道:“白芷姐姐,您放心,小江子守着时辰呢。”
白芷点了点头,心里盘算了下,觉得没有什么遗漏的,这才回去了。
次日,晨光撒在长春宫的各个角落,鸟雀早早地飞上树梢,高声吟诵。
瑚图玲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刚想跟往日一样起身,就因不小心扯动了双腿,而瞬间清醒。
狗一样!
真是疼死了!
虽然最后有一点点的舒坦,但还是狗一样的东西!
(没有侮辱狗狗的意思哈,狗狗那么可爱呢。)
好在冬青听到动静,瑚图玲额这才勉强起身,去了耳房。
昨晚上昏昏沉沉的,瑚图玲额只觉得身上不舒服、疼得慌,现下躺在床上,褪去衣衫。
这才看清楚锁骨上、肚兜下、小腹、腰窝、玉腿,全身没有一处是能看得过去的。
真的是狗一样的东西!
不是个东西!
瑚图玲额从小皮肤白皙,又娇嫩,一点点红印子就能好久退不下去。
现下这副模样,真的是心疼死冬青了。
冬青强着胆子,小声嘀咕道:“主子,您受苦了。
这侍寝怎么跟遭罪似的,奴才舍不得您遭罪,可是……”
可是不侍寝是不可能的,小主子还没影呢。
这皇帝怎么跟狗似的。
冬青只敢在心里嘀咕几句罪魁祸首坏话,可也不敢说出来,生怕给瑚图玲额惹了事。
瑚图玲额瞧着冬青愤愤不平的样子,哪能不知道冬青在想什么。
她自己也在心里骂着混蛋呢!
奴才似主,都不是什么柔弱的性子,就是胆子没那么大!
冬青心里骂着,手上的活却没停。
拿出早早准备好的药膏,褐色固体状,散发着淡淡的中药材香味。
用独特的手法帮着瑚图玲额揉开淤青。
本该是昨晚上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