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羞涩,又不是没有理智。陆荆州对徐淑珺余情未了,还送了徐淑珺去医院,现在却要与她行夫妻之事……陆荆州当她是什么?江冷月心下一沉,心间酸涩难忍。陆荆州被她斥责,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道:“我不强迫你,只是……”他低声说,“阿妈还在门外,你总要把她打发了吧。”江冷月只觉棘手,问:“我该怎么……”话未说完,陆荆州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说:“我摇床,你叫。”“什么?”江冷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陆荆州点点头,神色如常,仿佛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阿妈在门外做什么?”江冷月愣住。
黑暗仿佛是陆荆州的保护色,他与白天冰冷的模样有所不同。
江冷月听见他轻笑了一声,道:“我们刚领完结婚证,你说她做什么?”
陆荆州身躯火热,又挨得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江冷月耳尖。
饶是江冷月再迟钝,也该知道陆荆州话语中的意思。
她脸颊顿时羞红,整个人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那……那怎么办?”
江冷月突然感谢刚才没开灯,不然这幅模样被陆荆州看了去,她的脸都丢尽了。
可她不知道,陆荆州夜视能力绝佳,接着朦胧的夜色,将她的反应看了个遍。
“阿妈想听,就让她听好了。”陆荆州唇角勾起,手抚上少女腰肢,声音魅惑。
江冷月却眉头紧蹙,将他的手打落:“别碰我!”
她只是羞涩,又不是没有理智。
陆荆州对徐淑珺余情未了,还送了徐淑珺去医院,现在却要与她行夫妻之事……
陆荆州当她是什么?
江冷月心下一沉,心间酸涩难忍。
陆荆州被她斥责,愣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道:“我不强迫你,只是……”
他低声说,“阿妈还在门外,你总要把她打发了吧。”
江冷月只觉棘手,问:“我该怎么……”
话未说完,陆荆州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说:“我摇床,你叫。”
“什么?”江冷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陆荆州点点头,神色如常,仿佛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半蹲下身,伸出手,抓住床板就摇晃起来,眼神催促着江冷月。
江冷月咬咬牙,犹豫着发出第一声:“啊……”
她太羞涩,这声音也仿佛气声,刚说出口便淹没在空气中。
陆荆州皱眉催促:“大点声!”
江冷月看着男人神色如常的面孔,深吸一口气,放下羞涩与紧张,紧闭双眼,叫了出来:“啊……”
陆荆州也配合地将床摇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江冷月连嗓子都有些沙哑,才听见门外阿妈离开的声音。
陆荆州停下动作:“我去给你倒……”
话还未说完,江冷月立刻埋进了被子里:“我睡了。”
她没看到陆荆州温柔的眼眸,也没看见他唇齿轻动,无声说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冷月才悠悠转醒。
刚推开门,便对上阿妈热切又有深意的双眸。
“我们囡囡辛苦了,快吃个蛋补一补!”阿妈把鸡蛋塞进江冷月手中,说。
江冷月顿时脸色一红,想到昨晚的事,默默垂下了头。
阿妈凑近说:“小陆对你好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孩子……
江冷月心头一颤。
她虽然重活三世,却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
阿妈也每次都问,每次都期盼,可这次他们只是各取所需,怕是也要让阿妈失望了……
见江冷月不答,阿妈只以为她还在害羞,便也没再追问。
“小陆说咱们两个先搬着,他有事,晚点到。”
他们已经结婚,江冷月按习俗,要住在陆荆州家。
两人同住一个村,离得近,江冷月倒是没什么分别伤感。
她看着熟悉的房屋与陈设,难得产生了些物是人非的惆怅。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啊……
江冷月甩甩头,将多愁善感忘至脑后。
“阿妈,你帮我收拾衣服就好,我自己把书本放好。”
江冷月进了书房,却突然看见桌上放着一本熟悉的笔记本。
她心间一沉,下意识伸手去拿。
身后却传来一个严肃冷峻的声音:“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