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夜语凝的错觉,她总感觉时逾白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非常……委屈?她莫名其妙笑了一下,转回头看向他:“时总不是最喜欢有什么事都让秘书联系通知吗?”时逾白十八岁回来就接管公司,一切都循规蹈矩,所有事所有人都让秘书去交接。这导致夜语凝打给他的所有电话,发的所有短信,都是他秘书处置的。第一次打,秘书毕恭毕敬:“夜小姐,时总在忙。”第二次打,秘书忙的字都说不清:“夜小姐,时总还在忙。”第三次打,秘书语气有些不耐烦了:“夜小姐,时总真的很忙,您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时逾白刚才的话还让夜语凝有迹可循。
现在的这句话可真算的上没头没脑。
夜语凝微微皱起眉,心不静了?怎么不静了?不静怎么了?
正要脱口而出一句“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时,她看着时逾白望自己的眼神,突然有些顿悟。
两秒后,她扯起嘴角淡漠的笑了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时逾白的神情有些凝滞。
要说他对人生至此对什么事最棘手,那一定是感情。
他知道方丈说的没错,他念清心咒的时候,清心咒的经文一个字都没进到他的脑里,他的心的确不静。
但他不知道自己无意识摸了中指上的订婚戒那么多次。
也不知道方丈口中所说他心中的牵挂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红尘要度。
更不知道此时此刻,他为什么要对夜语凝说这些话。
和她没关系吗?
夜语凝一句话问的时逾白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又一次摸了中指上的订婚戒。6
而夜语凝已经耗光了最后一点耐心:“时逾白,你今天跟我一直绕话题到底是想做什么?你要是不愿意放手时氏,我们就公平竞争。”
她手握时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掌握着不容置疑的话语权。
时逾白的所有决定她都可以持反对意见。
久而久之,时氏撑不下去了,还是要被夜氏给收购。
她就是乐意花钱,让别人知道敢算计夜家是个什么下场。
时逾白又怎么样?她不喜欢了,也一样。
夜语凝收回手指,顺带把合同也拖了回来。
“看来时总还没想好,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她把合同放回包里,而后拎包站起身,“但要提醒时总一下,千万别在时氏彻底垮了之后才考虑好。”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时逾白却喊住她:“语凝。”
夜语凝脚步微顿,但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往下说。
“你把我拉黑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语凝的错觉,她总感觉时逾白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非常……委屈?
她莫名其妙笑了一下,转回头看向他:“时总不是最喜欢有什么事都让秘书联系通知吗?”
时逾白十八岁回来就接管公司,一切都循规蹈矩,所有事所有人都让秘书去交接。
这导致夜语凝打给他的所有电话,发的所有短信,都是他秘书处置的。
第一次打,秘书毕恭毕敬:“夜小姐,时总在忙。”
第二次打,秘书忙的字都说不清:“夜小姐,时总还在忙。”
第三次打,秘书语气有些不耐烦了:“夜小姐,时总真的很忙,您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夜语凝不打了,消息也不发了。
她就抱着她养的那只小博美犬坐在大院门口,等着时逾白回来。
结果小博美犬贪玩挣脱她跑出小巷,在马路上被车碾死了。
那天晚上,夜语凝在宠物医院抱着狗哭得停不下来。
而时逾白回家时,马路上的那摊血都被冲洗的没留下痕迹。
他如常下车、回家、洗漱、在静室念经文。
他不知道有个女孩等他回家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