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不敢露出真容,说不准是个丑八怪。齐景修又想起落雪跟他提过的寒玉霜,所以对方戴面具是面容有损?容貌不佳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姜云初的眼光可真差!齐景修将自己和文楠做对比,越比越来气。明明他各方面都比对方出色,姜云初是眼睛不好使还是脑子进水竟然看不上他?生气归生气,齐景修可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展颜一笑颇为大度。“我好歹也在宫里待了一年,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幼稚?”男子点点头眼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怜悯。
“姜小姐,老奴就不陪你进去,你拿着蜡烛往前走主子就在前头。”
钟叔对“姜云初”毕恭毕敬,对方明知道她的身份是贵妃却称姜小姐,里面绝对有古怪。
齐景修压下心里的疑惑点点头拿着蜡烛走进密室。
通道不大只够一人前行,里面光线昏暗,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幸好刚才钟叔提醒齐景修拿上蜡烛,不然很可能撞在墙上。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面前的通道越来越宽,齐景修隐隐听到女子娇嗔的声音还有男子呵斥又带着宠溺的声音,只是距离有些远他听不清楚说话的内容。
看来密室里不止一个人,也不知道这条通道到底通向何处?
又走了不到一刻钟一道刺眼的阳光刺得齐景修忍不住闭上眼睛。
“不许动。”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提醒齐景修危险就在眼前。
“阿蛮,退下!说了多少遍不许对初儿无理怎么老是记不住?”
齐景修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面具是黄金所致盖住男子的上半部脸。身高比他原来的身体还要高一些,一身蓝色锦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正含笑看着他。
奇怪,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齐景修想看清楚一些,对方却转身敲了一下阿蛮的头。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进去泡茶。”
“哦!”阿蛮吐了吐舌头收起架在齐景修脖子上的匕首,朝齐景修做了一个鬼脸快速离开。
男子嘴角一直挂着宠溺的笑容,直到看不见阿蛮的身影这才转身看着齐景修。
“初儿别介意,阿蛮还小被我宠坏了。刚才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上。tຊ”
齐景修不知阿蛮的身份,但看男子对阿蛮的态度怎么看都有点暧昧。
“当然不会,阿蛮天真烂漫甚是可爱。”
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一年未见初儿懂事了!”
齐景修:???
啥意思?莫非以前的姜云初不待见阿蛮?
也对,看男子和阿蛮两人就像有一腿,姜云初肯定会吃醋。
所以面前的这人就是文楠先生?
戴着面具不敢露出真容,说不准是个丑八怪。
齐景修又想起落雪跟他提过的寒玉霜,所以对方戴面具是面容有损?
容貌不佳还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姜云初的眼光可真差!
齐景修将自己和文楠做对比,越比越来气。
明明他各方面都比对方出色,姜云初是眼睛不好使还是脑子进水竟然看不上他?
生气归生气,齐景修可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展颜一笑颇为大度。
“我好歹也在宫里待了一年,怎么可能还和以前一样幼稚?”
男子点点头眼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怜悯。
“也是,宫里全是吃人的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得被迫成长。都是我没用,需要初儿进宫助我。”
男子说完拉住齐景修的手一脸深情。“初儿,等我大业完成你就是皇后。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手被对方拉着齐景修浑身寒毛都竖起来,忍着心里的恶心与对方周旋。
“只要能帮到你,我做再多事情也愿意。”
呃?不行了!他要吐了。
就在齐景修忍不住要吐出来的时候阿蛮跑了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挤在两人中间,男子只能放开齐景修的手。
齐景修将手背到身后,忍不住用帕子擦了好几遍。
奇怪,之前师傅也抓过他的手怎么没有这股恶心的感觉?
之前咸鱼称赞姜云初的玉手拿在手上仔细看了一遍,还夸了好几句肤若凝脂。当时他心里还有几分得意,半点不适也没有。
齐景修甩了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调皮。”男子眼中含笑勾了勾阿蛮的鼻子,阿蛮趁机窝进男子的怀中嘟着嘴撒娇。
“茶都泡好了,你们再不去喝都凉了!”
说完阿蛮还朝齐景修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齐景修:这是把他当成情敌?
“知道了,赶紧站好像什么样子?”男子话里看似责备手却轻柔的放在阿蛮头上揉了揉,不知想到什么手上一僵尴尬地看着齐景修。
“你别误会,我就是看阿蛮头发有些凌乱这才帮忙整理。你也知道这里没有侍女,阿蛮年纪小头发老是梳不好。”
“无碍,阿蛮的头发确实有些乱。咱们还是先去喝茶,免得阿蛮又要捣乱。”
齐景修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
他要是没猜错姜云初以前肯定为了阿蛮和男子争吵过。
呸,明明就是脚踩两条船的渣男还装出一脸情深的模样实在倒胃口。
也不知姜云初看上文楠哪一点?
男子对“姜云初”的表现越发的满意正想再次拉住齐景修的手,被他巧妙的避过。
阿蛮瞪了齐景修一眼拉起男子的手往前走。
“公子,你快试试阿蛮新泡的茶味道如何?”
男子无奈的朝齐景修笑了笑被阿蛮拉着手并没有收回。
齐景修跟在两人身后趁机观察地形。
这里似乎是某个山崖,偶尔有飞鸟从头顶飞过,周围有不少茂密的树林。
又走了一刻钟前面露出一座茅草屋,院子的树下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茶。
男子亲自给齐景修倒了一杯茶。
“初儿,你能来看我真好!当年你负气离开说什么大业未成就不见面,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幸好每月你还有书信给我,要不然我真不知如何活下去?”
男子脸上有些伤感,说话的时候眼眶有些红,好似真的被姜云初伤到一般。
齐景修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这人莫非是戏子不成?
明明身边还有阿蛮,两人眉来眼去一看就不正经,还装出一副受了情伤的模样脸皮真比城墙还厚。
“先生,都是我当初年少不懂事,现在好了进宫一年我也想明白了。先生是做大事之人,岂能被这些小情小爱所困扰?”
说起做戏齐景修也不差,一边说一边拿出帕子压了压眼角,脸上全是羞愧之色。
凭着刚才和男子的只言片语齐景修推测出一场痴男怨女的戏码。
恐怕姜云初年少不懂事喜欢上文楠先生,对方一边吊着姜云初一边又和阿蛮打情骂俏。
可怜姜云初一腔痴情被对方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