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就有猜测陆家和姜家早勾结在一起,现在亲眼所见齐景修还是有些难以相tຊ信。实在是姜家和陆家在外面表现得水火不容,演技深入人心。齐景修不知道两家关系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只能板着一张脸。“你们这次过来有何事?”护国公父子竟然乔装打扮冒险来这里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也不需要亲自走一趟。倒是陆元恩竟然还能利用空档勾搭落花,也不怕被护国公发现。不过也许护国公知道此事还鼓励陆元恩这样做也不是不可能?
“对哦,差点忘了你不也附身在女子体内?肯定深有同感。”
咸鱼恍然大悟忽然靠近齐景修,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拳。
“师......傅,你干什么?”
对方的呼吸洒在齐景修脸上,害得他说话都结巴起来,手心和后背都是汗。
“咦?徒弟,你怎么看起来像煮熟的虾子?莫非是发烧?”
咸鱼说完伸出手盖在齐景修的额头上。
“咦?还真有点烫。要不找个大夫看看?”
明明是自己的手,齐景修却有些羞涩脸色更红了一些,鼻子痒痒的似乎有东西要流出来。
“不......用,肯定是刚才在青楼喝了酒的缘故。师傅,我去厨房喝点醒酒汤你先休息。”
齐景修捂着鼻子逃也一般离开房间。
咸鱼疑惑的看着对方的背影自言自语。
“跑那么快做什么?又没狗追。姜云初的身体也太差了一些,这都多久了竟然酒劲还没消?”
咸鱼摇了摇头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对于齐景修的异样咸鱼一点也没察觉,闭着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另一头逃跑的齐景修一路跑到花园的假山处才停下脚步大口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
糟糕,忘记跟师傅说姜家的事情。
齐景修刚要走假山的另一头忽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落花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让人看见?”
声音带着一点女子的娇嗔。
“我这不是听说你和娘娘回来省亲赶紧过来看你?这么久没见我可想死你了,来,亲一个。”
一道有点熟悉的男子声音传进齐景修耳中。
“哎呀,你好坏~!陆世子,你别这样小心让别人看见。”
落花的声音让齐景修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陆世子?
齐景修脑中快速转了一圈,京城里能被称为陆世子的只有护国公世子陆元恩,也就是太后的亲外甥他名义上的表哥。
这两人怎么搞在一起?
落花是姜云初的另一位心腹,和落雪一样都是从姜家带进宫里的丫鬟。
“看见了又如何?以后你反正也是我的人。”
紧接着是一声声娇喘的声音和令人面红耳赤的交缠声,不用猜齐景修也知道对面的人在做什么。
假山被茂密的竹林包围,对方估计是觉得这里隐蔽没人看得见才如此放肆。
齐景修想走又怕惊动这对野鸳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耐着性子蹲下来听墙角。
也不知陆元恩是本身战斗力十足还是吃了什么助兴的东西,齐景修蹲得腿都麻了两人还没结束。
就在齐景修快失去耐性的时候两人终于结束战斗。
“落花,贵妃那里你盯紧一些,等以后事成我就纳你做姨娘。”
陆元恩那头似乎还不满足,齐景修听到亲嘴的声音。
“你就会说好听的哄着我,谁不知道你刚进门的夫人是个母老虎?你能做主?”
陆元恩的夫人田锦月是田太傅的嫡女也是唯一的女儿还是老来得女,被田家如珠如宝的宠到大。
本来田太傅是打算从自己的门生中选一位家世一般又品行端正的人入赘田家,奈何太后极为喜爱田锦月赐婚给陆元恩。
为了让田太傅放心,陆家答应以后陆元恩绝不纳妾。
“我是田锦月的夫君,她敢不同意我就休了她。你放心,这事我能做主。”
陆元恩又说了不少甜言蜜语两人这才分开。
齐景修过了一会儿才从假山处离开,刚走到走廊就被姜家的丫鬟拦住。
“娘娘,将军让您去书房一趟。”
“知道了。”
齐景修估摸着应该和陆家有关。
果然来到书房就看到护国公父子,不过两人都换成打补丁的衣服脸上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变得有些蜡黄。
要不是齐景修对护国公非常熟悉也不会一眼认出对方的身份。
“参见娘娘。”
“免礼。”
虽然之前就有猜测陆家和姜家早勾结在一起,现在亲眼所见齐景修还是有些难以相tຊ信。
实在是姜家和陆家在外面表现得水火不容,演技深入人心。
齐景修不知道两家关系到底好到什么程度,只能板着一张脸。
“你们这次过来有何事?”
护国公父子竟然乔装打扮冒险来这里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也不需要亲自走一趟。
倒是陆元恩竟然还能利用空档勾搭落花,也不怕被护国公发现。
不过也许护国公知道此事还鼓励陆元恩这样做也不是不可能?
“娘娘,臣过来就是想问一下皇上最近颇为反常不会是发现什么?”
陆炳松对咸鱼最近一系列的操作感到不安,特别是咸鱼将太后送出宫更觉得蹊跷。
“护国公放心好了,皇上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过阵子就好。都是太后平日对皇上太苛刻,许是引起皇上的反感这才有所不同。”
“真是这样最好,太后出宫也有好处。到时候逼宫皇上想用太后威胁也抓不到人,文楠也能安心一些。”
“护国公说得对,本宫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没有阻止皇上。”
齐景修敷衍着对方。
从刚才的话中就可以推测出姜家和陆家勾结在一起,再结合文楠先生的话越发的肯定对方是太后的儿子。
齐景修脑中有些迷糊,当初太后的儿子齐景仁在大火中丧生可是先皇亲自确认过尸体。
先皇一向小心谨慎不可能出错,太后就算想糊弄过去也不容易。
齐景修又想起落雪说过的文楠先生有烧伤,对方还戴着面具。
难道真是齐景仁?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齐景修,直到回到房间还在想此事。
“你想什么?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咸鱼嘴里吃着糕点疑惑的看着齐景修。
“师傅,我今日去找文楠先生发现......”
齐景修将与文楠先生和护国公父子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
“师傅,我怀疑文楠先生是我三哥齐景仁。当年他极有可能逃出火海,脸部受伤这才戴着面具。”
咸鱼挑了挑眉毛没有出声继续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