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这件事情传满了京城,她也因为不堪受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楚晚棠捏着请柬,唏嘘不已,也希望这一世还来得及,不然这么好的女子就彻底毁了。“夫人,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安老太太身边的田嬷嬷走了进来,趾高气昂的微微屈身,站在面前活像斗鸡眼。“田嬷嬷,虽你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但到底是个下人,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份态度,就别怪我不念情分。”楚晚棠瞪了他一眼,浑身的气势骇人,让田嬷嬷不禁有些发抖。
迎春听到这吩咐,更是乐得够呛,当下就去办了。
一转眼十几日过去了,宁安郡主派人送过来了请柬。
看着这封请柬,楚晚棠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跟着宁安郡主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是个不错的女子,可是在前世,这宁安郡主的结局却并不太好。
无缘无故被绑匪绑走了,第二日又在大街上被扔了出来,衣衫不整的躺在街上,让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一时之间,这件事情传满了京城,她也因为不堪受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
楚晚棠捏着请柬,唏嘘不已,也希望这一世还来得及,不然这么好的女子就彻底毁了。
“夫人,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安老太太身边的田嬷嬷走了进来,趾高气昂的微微屈身,站在面前活像斗鸡眼。
“田嬷嬷,虽你是老太太身边的人,但到底是个下人,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份态度,就别怪我不念情分。”
楚晚棠瞪了他一眼,浑身的气势骇人,让田嬷嬷不禁有些发抖。
连忙跪在了地上,瑟缩着,心里不禁打鼓。
往常的夫人都是一副软柿子的模样,虽是在下人面前有些严厉,但对于他们这种老嬷嬷一向都是尊重的。
今日怎么……
楚晚棠坐在上位,自然也看见了她眼睛里算计的模样,也明白她在想什么。
往这里她好说话,是因为她是安老太太身边的人,也希望她能在老太太身边多美言几句。
现如今,再看见他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厌恶。
“是,夫人,都是老奴的错”。
田嬷嬷不停的磕头,楚晚棠直接略过他,转身走了出去。
“太解气了,田嬷嬷每次见到夫人都是鼻孔朝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夫人呢。”
迎春更是打抱不平,楚晚棠微微一笑。
走进凝晖堂,就看到安老太太满脸慈爱的拽着安栀宁的手,祖孙俩相处得宜,可在楚晚棠看来,更像是狼狈为奸。
“母亲。”
见到她来了,安栀宁上前行礼,尊敬中又带了几分害怕。
“我问你,宁安郡主是不是派人送了请柬。”
安老太太看见她,立马严肃了,摆出一副长辈的派头,甚至都没让她坐下。
“是。”
楚晚棠也没有否认,大方的承认,时到此刻,她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那可就是太蠢了。
“既然如此,这场赏花宴就带着栀宁去吧。”
安老太太也没说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楚晚棠也没有过多的反驳。
“既然母亲想让她去,那就跟着去吧。”
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楚晚棠也不想再多逗留,临走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安栀宁。
既然是她上赶着要去的,那她不成全她,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只不过宁安郡主身为嫡女,为人性子直率,周围的夫人也更是直接,最是讨厌这般白莲花的样子。
想必这场赏花宴,肯定更为有趣。
赏花宴当日,楚晚棠身穿一身素色长裙,头上戴着几个低调却又奢华的簪子,显得整个人仙气飘飘。
刚走到马车旁,就看见安栀宁穿着大红色的袍子,头上金银珠宝带了个齐全。
显得整个人珠光宝气,但也落了俗套。
一点都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装扮!
楚晚棠想起,前世这场赏花宴,一开始安栀宁也是这么穿的。
只不过是被她呵斥了,强迫她换了一身跟自己相近的裙子,又重新给她打扮了一番。
因为那条裙子,她到宴会上,就被官眷围在一起,后来也是有不少人上门提亲。
可这一世,她并不打算提醒她,只是淡定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到了宁安郡主府上,有几个与楚晚棠相熟的官眷,看见她就热络起来。
这还是之前楚晚棠为了安闻昇的前程,而特意交好。
“你身后的那个是你女儿?”
他们的眼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安栀宁身上,这是一副不可言说的表情。
而安栀宁则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旁边的是家闺女,一个个对他指指点点,不时的还有几分讥讽。
让她的脸多了两抹红晕,偏偏她只以为是别人对她的羡慕,更是骄傲。
“是,就是那个放在我名下养着的。”
楚晚棠假装一脸无奈,神情落寞的点着头。
放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几位夫人看在眼里,安慰着说着。
“这好好一个孔雀,非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山鸡,你这做母亲呢,也实在是尽了心。”
“说到底,不是自己亲生孩子就是不行,怎么教导都不落好,看这样子,也不是个善茬,你这背地里得吃多少亏。”
话说到这,更是心疼起了楚晚棠,纷纷为她打抱不平。
“算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也算是尽心养过了。”
楚晚棠更是潸然泪下,红红的眼眶让人心生怜爱,几位夫人心里更气了。
“宁安郡主到!”
随着婢女的一生高喊,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神色伊丽的女子走上前。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犹如花孔雀一般的安栀宁,皱着眉头,低声问着。
“那是谁家的女子?”
“回郡主,是妾身家的。”
楚晚棠站了出来,微微颔首,宁安郡主看向她,眸色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你养的女儿倒真是不像你,罢了,开宴吧。”
宁安郡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审视,但楚晚棠也没有细细斟酌。
拥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在,男宾客的前院,女宾客则在后院。
各自玩的游戏自然也是不同的。
楚晚棠在这边陪着宁安郡主在池边游玩,身旁还跟着几位女眷。
“楚晚棠,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几次,你成亲前也算是一个烈女子,却没想到成亲之后,变成了现在脓包的模样。”
宁安郡主出口讽刺,但仔细一听,却又带着几份关心。
虽然她跟宁安郡主没有几次交集,但她俩的性格却能说得上相像。
“妾身毕竟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做得好,做得不好,都会落下埋怨,现如今,她更是有老太太撑腰,我这做母亲呢,更是说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