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他终是有了软肋,还被别人攥在手中,随时准备折断。见他这副模样,司言心情十分愉悦:“弟弟,看来我还是说错了,你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人从来就没有受过谁的威胁。”“所以他这一生都是悲哀的。”司景钊不掩讥讽。司言将温容丢在一边,站起身对外面说:“进来。”随即就走进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住了司景钊。他刚攥紧拳,司言笑道:“弟弟,想要救这位小姐,你恐怕要吃一些苦头了。”南溪是被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吵醒的。
司言似笑非笑:“这我可说不准啊弟弟,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可是学过柔道跆拳道的人。”
司景钊眸色一沉:“不放人的话,就赶紧说你的条件。”
“看你焦急的样子,我真的很爽。”司言忽地敛了笑意,满眼都是浓郁的恨意,“司氏落到你手里,真是整个司家的耻辱。”
“你和司允不争气,司氏交给你们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司景钊冷哼,“多亏了你们在公司里干的那些龌龊事,不然我还不能那么快把你们送进去。”
司言怒上心头:“你在这装什么,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是。”司景钊坦然道,“我就是为了报复你们,你们两个,和那位所谓的父亲。”
“司景钊,你看看你自己。”司言气极反笑,“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当初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你有信任的人吗?你敢相信感情吗?对于你来说,所有人都是被价值标好了价格的。”
“你口口声声说恨父亲,到头来不还是和他变成了一样的人?冷血无情,迟早也会妻离子散!”司言咒骂。
司景钊不冷不热地瞥他,丝毫不像是受到胁迫的那一方。
正是他这个样子,才更让司言恼火。
他忽然蹲下身,一把捏住温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你是不是忘了她还在我手中?这么猖狂。”
司景钊薄唇紧抿,眸底闪过几抹戾气,终究是没再开口。
那个自称是父亲的人曾经对他说,不可以信任任何人,也不可以对任何人动心,一旦动了感情,就有了软肋。
从前他杀伐决断,没有软肋,所以刀枪不入。
然而现在,他终是有了软肋,还被别人攥在手中,随时准备折断。
见他这副模样,司言心情十分愉悦:“弟弟,看来我还是说错了,你和父亲不一样,他那人从来就没有受过谁的威胁。”
“所以他这一生都是悲哀的。”司景钊不掩讥讽。
司言将温容丢在一边,站起身对外面说:“进来。”
随即就走进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围住了司景钊。
他刚攥紧拳,司言笑道:“弟弟,想要救这位小姐,你恐怕要吃一些苦头了。”
南溪是被拳头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吵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水泥地回想了好久才记起自己遭遇了车祸,并且不是意外。
许是昏迷了太久,痛感和感官是一点点恢复的。
温容先是听到一个男人嘴中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才慢慢抬眸,看向那一片嘈杂。
然而刚看清眼前的一切,她就浑身一僵,瞳孔放大。
那拳头,来自四五个强壮的男人,而他们正在打的人……却是司景钊!
他身上的西装破开了好几处,脸上伤痕淤青密布,而身体的情况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景钊咬着牙关,生生地挨下每一拳,哪怕血从齿间溢出也不肯吭一声。
温容的眼眶瞬间被泪水模糊,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她是多么地想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还手?!
“我亲爱的弟弟真是硬骨头,这么打你都不出声,这让我很不爽啊。”司言摸了摸下巴,一脸阴险。
温容费力地仰起头看向这个说话的男人,在看到那张和司景钊有几分像是的面孔时,她微微怔住,但很快想起这人是司景钊的二哥。
她又看了一眼正在打司景钊的那些人,这分明是在往死里打!
不行,她不能看着他这样!
温容动了动,突然感觉到手里有异物。
她瞬间想起那是金戒指。
可是仅凭着这戒指能做什么?!
这时,司言忽然叫停了那些人,然后在司景钊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弟弟,不如你给我跪下,我就送这位小姐去医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