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假设毕竟是假设。只是一晃十二年,白姎怎么也没想到,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会变成顾司砚。白姎笑着应了声,打开门走下车,身后却突然传来车门锁上的声音。她顿了顿,转过头一看,顾司砚竟跟着下了车。“你……”顾司砚在白姎开口之前揽住她的肩膀:“别误会,当初帮你找这个公寓,就是在我家对门。”听完,白姎却更怔愣。他还不如说他是想登门入室呢!白姎抬手打掉他的手臂:“你故意的。”顾司砚完全不否认:“你又没说你不想住在我隔壁。”
顾司砚考虑到有个人得开车,就没喝酒。
严复是彻底喝醉了,但白姎还好。
两人把严复扶上车,先送他回了家。
白姎也第一次见到了师兄的未婚妻,周烟。
“谢谢你们送严复回来啊,这就是白姎?”周烟将严复送回卧室,笑着问。
顾司砚点头:“没错嫂子,这位就是白姎,刚从国外回来,师兄高兴就多喝了两杯。”
周烟摆摆手:“没事没事,我总听你们师兄提起来,我就是今晚有事没能去,下次一定一起吃饭啊小师妹。”
白姎笑着点点头:“一定,嫂子早点睡。”
告别周烟,两人离开,回到车里。
顾司砚将车窗打开,微凉的风吹进来,白姎的酒醒了些。
车子最后停在白姎的公寓楼下。
她看向身边的顾司砚:“谢谢你。”
顾司砚挑了挑眉,语气调侃:“这一晚上你都说了多少遍谢谢了,你和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阿荔。”
他漆黑的双眼熠熠生辉,像是夜空中的星星。
白姎看着,心里突然就停了一拍。
顾司砚并不比周宴珩差,其实白姎不是没想过,当初如果遇到顾司砚更早一点,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的人就不会是周宴珩了。
但假设毕竟是假设。
只是一晃十二年,白姎怎么也没想到,陪在自己身边的人会变成顾司砚。
白姎笑着应了声,打开门走下车,身后却突然传来车门锁上的声音。
她顿了顿,转过头一看,顾司砚竟跟着下了车。
“你……”
顾司砚在白姎开口之前揽住她的肩膀:“别误会,当初帮你找这个公寓,就是在我家对门。”
听完,白姎却更怔愣。
他还不如说他是想登门入室呢!
白姎抬手打掉他的手臂:“你故意的。”
顾司砚完全不否认:“你又没说你不想住在我隔壁。”
他笑得狡黠,一霎那竟和十二年前的那副模样没有区别。
见白姎没生气,顾司砚便知道她是接受了。
无论是真的想接受,还是迫于无奈,只要她没急着搬走,怎么样都好。
“阿荔,咱俩住得近,也方便我照顾你是不是?”顾司砚走在白姎身后,唠叨地像个老太太。
白姎刚开始还不想理他,后来实在是被吵得不行,突然就停住脚步转过身。
正准备一巴掌拍在他脑门,顾司砚没有预料到她会突然停下,直接撞上。
而顾司砚比白姎高出一个头,那两阶台阶刚好补足了着身高差。
她一停,他没停,两个人的嘴唇竟然就那么恰好地贴在了一起!
一时间,两人都怔住。
顾司砚是先反应过来的,他没有退后,反而手抚上白姎的腰身,将她直接压在了地上,唇齿不曾离开一刻。
背脊压在水泥地的时候,白姎才缓过神,可迎来的却不是冰冷,而是顾司砚掌心的温暖。
他怕她磕到,先一步用自己的手垫住。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姎再次怔愣,便忘记了推开。
而见她没有推拒,顾司砚像是得了世间珍稀宝贝一般,将白姎更小心地护在怀中,攻势也循序渐进。
在被撬开贝齿的那一刻,白姎终于想起来自己不该这样。
可刚伸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推开他,就被顾司砚的手抓住,十指相扣,举在头顶。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白姎快喘不上气,顾司砚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但也没有完全放开。
顾司砚的鼻尖贴着白姎的鼻尖,两人之间的距离并没有拉开多少,彼此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热呼吸。
撞进他的双眸,白姎如梦初醒,慌里慌张地推开他。
这次,顾司砚没再拦着她。
之间白姎站起身,脸颊红得像刚煮熟的螃蟹,视线慌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乱转。
顾司砚故意摸了下嘴角,而后勾起,看着她:“阿荔,你回应了。”
白姎心里一紧,脱口而出:“我喝醉了!”
说完,她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开门进屋关门一套流程十分顺畅。
而白姎背靠在门板上,狂跳的心脏仍没有平复半分。
身后,是顾司砚低低的笑声。
片刻,她听见他说:“阿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