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掐着对方的腰肢,一手捏起对方的下颌,让沈知韫直视自己。宋伯棠还是穿着这身绛色官袍,他一字一顿道:“韫韫,我说过的,我会帮你。为什么你转眼就爬上裴景珩的床呢?”为什么?6沈知韫抬起眼睑,眼底浮现处一层水雾。她明白眼泪是她的武器,也同样,宋伯棠无非觊觎她的身子。这样的利益并不牢固,也没有保障。她只有得到最高位的允准,才能报仇。他光风霁月,清冷如月,又怎么样?宋伯棠首先是一个男子,男子身上的劣根性,她领教过。
15.
“小夫人,上来。”
不容置喙的声音砸在沈知韫的耳边。
素衣看着自家小姐的模样,她不问,只等着小姐自己告诉她。
小姐与她有大恩,她是被小姐从伢子手中买下来的,本来伢子要送她去青楼的,所以对于小姐的事情,她只有服从,也愿意无条件服从。
马车中的人许是等久了,他一只手掀开帘子的一角,只露出凌厉的下颌,不缓不慢说道:
“小夫人。”
他的嗓音不复之前的清冽,如今施加了一些上位者的姿态,沈知韫本来踟蹰不前。
她蜷缩着指尖,贝齿轻咬唇畔。
沈知韫缓缓闭上眼睛,又睁开。
被发现了又如何?
她想。
于是,她提起裙摆,回头嘱咐道:
“素衣,你且与小厮一同在马车外等我。”
黑夜中,只有帘子外透过的宫灯的昏暗的光亮。
沈知韫被一只手掌禁锢住腰肢,被带到男人的怀中。
沉香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抬起头来,盯着本来光风霁月的宋伯棠如今眼底的一抹阴鸷。
面前的男人闻到她身上的梅花香气被龙涎香污染,心中的被压抑着的戾气在这一刻爆发。
他死死掐着对方的腰肢,一手捏起对方的下颌,让沈知韫直视自己。
宋伯棠还是穿着这身绛色官袍,他一字一顿道:
“韫韫,我说过的,我会帮你。为什么你转眼就爬上裴景珩的床呢?”
为什么?6
沈知韫抬起眼睑,眼底浮现处一层水雾。
她明白眼泪是她的武器,也同样,宋伯棠无非觊觎她的身子。
这样的利益并不牢固,也没有保障。
她只有得到最高位的允准,才能报仇。
他光风霁月,清冷如月,又怎么样?
宋伯棠首先是一个男子,男子身上的劣根性,她领教过。
自私、虚伪、好色……
所以她落下泪,泪眼朦胧看着面前的男子,掐着一把委屈的嗓音:
“国公爷……疼……”
宋伯棠瞧着她这副模样,发髻仅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松松垮垮的,却别有一番韵味。
这支白玉簪子,怕是裴景珩的母亲送给他的。
小夫人的手段,怕是高明得很。
宋伯棠低头看着沈知韫通红的眼角,又或者是,他这个表兄愚蠢至极。
她脖颈上还带着红痕,不知道遮住的地方是不是更多。
他大拇指摩挲着对方的唇角,不紧不慢开口:
“小夫人这幅身子还能受得住吗?今晚小夫人和我回府,云骁将军会知道吗?”
沈知韫摇摇头,坦然接受着从一个男人床上爬下来,又爬到另一个男人床上。
说起来,也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名义上的夫君了。
宋伯棠将她放在马车的榻上,转身将蜡烛点燃,照亮一室。
此时沈知韫眼尾的殷红更加显眼,她被突然的光亮照的不自觉眨眨眼睛。
宋伯棠将面前女子的衣衫慢慢撩开,露出皮肉来。
他半跪下身,骨节修长的手拿着烛台。
他将烛台微微倾斜,落下的烛花落在沈知韫的皮肉之上。
宋伯棠开口:
“小夫人,我并非良善之人。既然上了宋某这条贼船,就断没有下船的选择了。”
大腿上的红痕异常扎眼,宋伯棠压制在心中的、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被打开笼子。
猩红的炙热的烛火落在沈知韫的大腿上,她被烫的蹙起眉头。
没想到,清冷如天上月的宋伯棠会有这样的爱好。
沈知韫在心中微微惊讶一瞬,便坦然接受了。
只要她有用处,她大仇得报就在不远处了。
“韫韫,如果你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宋伯棠抚上她的下体:“只可惜,现在看来,有些棘手。”
沈知韫不耐受得微微仰起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
这抹弧度,使宋伯棠眸色加深,他抽出手指,上面带着可疑的汁水。
他将手指伸到沈知韫的口中,说道:
“韫韫,尝尝自己的味道。”
马车在街道上平稳缓行,没有人知道马车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宋伯棠想,他不像云骁这个武将这么蠢,亲手将自家夫人的媚态展现在他人面前。
他搅弄几番,开口:
“小夫人,这里条件有限,回到府中,可要一一试过我送给小夫人的礼物?”
这时,宋伯棠凑到沈知韫的耳边,低声,带着诱惑:
“这些礼物,小夫人会喜欢的。”
沈知韫瞳孔微张,感受到灵魂的颤抖。
她招惹了一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