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璨轻轻摇头,看向自家四哥,眼里带着笑意:“三叔放心,我真没有受委屈,他们欺负不了我的,而且四哥在他们欺负我时回来了,四哥今天可威风了,把冯夫人吓得直哆嗦,不信你们问问娘亲和二姐姐。”“对,四哥可威风了,可比三哥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强多了!”江锦琇点头如捣蒜,满眼崇拜地看着堂兄。江立璘忽然被点名,就被亲妹妹嘲讽了,当即就伸手戳了戳妹妹的后背,不满道:“江锦琇,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大哥也是读书人,你怎么不说大哥?”
刚进府,江一鸣就卸了一身气势,如寻常关心女儿的父亲一般,心疼地摸了摸女儿的双丫髻,道:“璨璨,爹爹回来晚了。”
江锦璨原本是有些委屈的,加上冯夫人这般闹,还恶毒地诅咒她,她也气愤,现在看到家里人这般关心她,就连三叔和三哥都为了她特意赶回来,她那点委屈与愤怒早已被抚平。
她歪着脑袋咧嘴一笑:“没回来晚的,爹爹和三叔还有大哥、三哥回来得正是时候,有你们震慑,我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她原本就不想轻拿轻放的,只是冯大人道了歉她不好得理不饶人,因为她只是个小女子,还是晚辈,无法震慑冯大人,爹爹他们回来,刚好震慑全场,让冯夫人回家继续失心疯,以后别出来害人。
江一鹤道:“我们的确是回来晚了,让璨璨受委屈了,冯家来了那么多人,可有被吓着?”
他是大理寺少卿,大抵是平日里接触的都是案子,需要严谨对待,随着年纪的增大,变得不苟言笑,可对家中小辈甚是疼爱,这回也对小侄女露出笑意,只是不常笑的人笑起来有许些僵硬。
江锦璨轻轻摇头,看向自家四哥,眼里带着笑意:“三叔放心,我真没有受委屈,他们欺负不了我的,而且四哥在他们欺负我时回来了,四哥今天可威风了,把冯夫人吓得直哆嗦,不信你们问问娘亲和二姐姐。”
“对,四哥可威风了,可比三哥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强多了!”江锦琇点头如捣蒜,满眼崇拜地看着堂兄。
江立璘忽然被点名,就被亲妹妹嘲讽了,当即就伸手戳了戳妹妹的后背,不满道:“江锦琇,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大哥也是读书人,你怎么不说大哥?”
江锦琇回道:“我说的是事实,小时候我和三妹妹想吃桃子,你胆小不敢上树摘,最后还是四哥给我们摘的,你就负责吃,你这胆小鬼,而大哥也懂武功的!”
说罢,她朝自家亲哥扮了个鬼脸,就跑远了,跑到江立瑞身后寻求保护。
江立璘被亲妹妹揭了黑历史,只气鼓鼓地瞪着妹妹:“江锦琇,你有本事,那你别躲四弟身后!”
原本沉重的气氛,被他们俩闹了两句就活跃起来,冲淡了大家眉宇间的愁云,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江一鸣是相信女儿不会被欺负的,虽然女儿纯真烂漫,可也是他教导出来的孩子,绝非任人揉搓的软柿子,遇上事情定能冷静应对,他转眼看自家夫人钱氏,温声询问:“夫人,瑞儿今日真的靠谱了?”
“这是自然。”钱氏含笑点头,跟他们说起次子今日的作为。
江一鸣和江一鹤听了,异口同声地赞赏一句:“瑞儿今日表现不错。”
江立琛也道:“四弟做得不错。”
江立瑞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脸皮子薄,被大家夸赞着,脸上泛起淡淡的薄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已无方才面对冯家人时的凛然气势。
江一鹤与一儿一女,轮番安抚了江锦璨,瞧她眉眼带笑,似乎真的没有被方才的事所影响,这才回自己的院子,毕竟大哥一家肯定也有私房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