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璨感觉气氛沉重,父母和两位兄长脸色都不太好,看着她的眼神都透着心疼与担忧。她仰起脸,露出一抹灿烂的笑:“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没事,真的没事。”入眼就是女儿的如花笑靥,钱氏心情略微好转,点了点女儿的额头,道:“你这缺心眼儿的小东西,这怎么能说没事?”说罢,她红了眼眶,几欲落泪,又生生忍住了,声音都哽咽起来:“说起来,这件事也怨我和你爹,若不是我们给你定亲那么早,也不会出这种事。”江锦璨摇了摇头:“娘,这怎能怪您和爹爹?你们都是为了我,而且谁能料到有这些意外发生?”
三房的人离开后,厅里剩下长房一家五口。
钱氏搂着女儿,眉宇间愁云惨淡,想到先前冯夫人来闹事,更是头疼得紧,虽然此事他们家占理,可她女儿的名声还是受损了。
江锦璨感觉气氛沉重,父母和两位兄长脸色都不太好,看着她的眼神都透着心疼与担忧。
她仰起脸,露出一抹灿烂的笑:“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没事,真的没事。”
入眼就是女儿的如花笑靥,钱氏心情略微好转,点了点女儿的额头,道:“你这缺心眼儿的小东西,这怎么能说没事?”
说罢,她红了眼眶,几欲落泪,又生生忍住了,声音都哽咽起来:“说起来,这件事也怨我和你爹,若不是我们给你定亲那么早,也不会出这种事。”
江锦璨摇了摇头:“娘,这怎能怪您和爹爹?你们都是为了我,而且谁能料到有这些意外发生?”
她的第一任未婚夫,指腹为婚,是祖父在世的时候,由祖父定下的,是祖父好友的孙子,非常聪慧,可惜体弱多病,八岁夭折。
第二任未婚夫是个模样出众的天才少年,十五岁中探花,大周朝最年轻的探花郎,如此优秀的少年,对她也挺好,且男方家有意结亲,也愿等她及笄后成婚。
这样好的婚事,做父母的心动,她也觉得没问题,只可惜他们定亲不足两个月,未婚夫就意外落水身亡。
自那以后,京城里的人皆说她克夫,克死了两任未婚夫,门第相当的,或者是门第比他们家差的,结亲都不会考虑她,也不敢考虑她,娘为了她的婚事没少发愁。
然而,冯家却说不信这些谣言,说冯公子对她一见钟情,诚意满满,对方评风颇好,温文尔雅、模样周正,她没意见,反正嫁人不就是嫁个品性好的男子么?父母也被冯家诚心感动,就定了婚事,可谁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江一鸣对此自责不已:“话虽如此,可还是爹爹不好,要是当初再查一查冯家儿郎,也不会有今日这糟心事。”
“我可怜的璨璨。”钱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刚溢出的泪水。
江立琛和江立瑞兄弟俩看了看愁容满面的父母,又看了看没心没肺,不受事件影响的妹妹,最后面面相觑,看来最需要安慰的不是妹妹,而是父母。
江锦璨见状,脸色微顿,继而问:“娘,我们家的家底够不够丰厚?”
钱氏费解地看了她一眼,如实回道:“挺丰厚的,而且,你外祖父几乎把整个钱家都给娘当嫁妆了,怎么了?”
闻言,江锦璨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语出惊人地问:“那爹爹和娘亲还有两位哥哥养我一辈子,每年给我交罚银,没问题吧?”
钱氏眉心一跳,惊诧道:“傻孩子,你瞎想什么呢?该不会是想学你沈家小叔叔那样吧?”说着,她连忙摇头,语重心长道,“璨璨啊,这可不行,人言可畏,这世道对女子更加苛刻,届时那些人还不知道如何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