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握住一捧水,怎么都抓不住。那道虚幻的人影逐渐消失:“我与你同在,他们爱你,就是在爱我。接受他们的爱,我也在一直被爱。”……“杳杳?杳杳!”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后逐渐逼近。司稚杳猛地睁开眼睛,迎面就看见傅言隽那张充满担忧的脸。她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嗓子发干:“你……怎么在这?”傅言隽松了口气,伸手将她额头上已经变热的凉毛巾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水盆里浸了浸,再扭干放回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烧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我就要
却像是握住一捧水,怎么都抓不住。
那道虚幻的人影逐渐消失:“我与你同在,他们爱你,就是在爱我。接受他们的爱,我也在一直被爱。”
……
“杳杳?杳杳!”
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而后逐渐逼近。
司稚杳猛地睁开眼睛,迎面就看见傅言隽那张充满担忧的脸。
她张了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嗓子发干:“你……怎么在这?”
傅言隽松了口气,伸手将她额头上已经变热的凉毛巾拿下来,放在一边的水盆里浸了浸,再扭干放回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烧了一天一夜,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带你去医院了。”
司稚杳看着他被冷水浸过、指节泛红的修长手指,心脏像被只手捏住。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就算这样,家里有吴妈,你没必要……”
傅言隽按着她的肩膀没让她起来:“乖乖躺着,你这烧折腾人,伯父伯母都不能熬夜司景翊要上学,你姐姐要上班,吴妈还得照顾他们。只有我没什么事,所以能昼夜守着你。”
司稚杳喉咙一梗,说不出话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动心也是假的。
可是……
她捏紧被子一角:“可是那天,我已经告诉你……”
傅言隽在这时拉住了她的手:“杳杳,别说了。”
司稚杳动作一顿,眼不受控制的往下垂,不敢去看傅言隽。
她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说了?不说什么?不说她的真实身份,就这样假装她是他爱的那个司稚杳?
还是不再提起求婚那天的事情?
司稚杳想起自己睡着后做的那个梦,想起另一个司稚杳和她说的话。
不,不能不说。
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鼓起勇气看向傅言隽,直视上他的双眼:“我们得把话说清楚,我们必须讲清楚,我那天说的不是假的,我的确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司稚杳。”
“但我也是司稚杳,只是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本来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把原来的那个司稚杳还给你……”
司稚杳越说越语无伦次,明明想说清楚的人是她,可到最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在这时,傅言隽再一次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而不仅仅是握住那么简单,而是十指相扣。
司稚杳不明白的看向他,只见他薄唇轻启:“你在发烧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一会儿说‘我就是你’,一会儿说‘我不是你’。”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你就是司稚杳对吗?你的记忆里有我,有司伯父司伯母,有你姐姐有你弟弟,对吗?”
司稚杳的思维被他牵引着走,点了点头:“对。”
傅言隽接着说:“你那天跟我说你做了一个梦,其实那是你经历过的事情?”
司稚杳更认真的点头。
“那就把那些事情都当做一场梦吧,”傅言隽用力的握紧了司稚杳的手,“别再去想了,好吗?”
司稚杳怔怔的,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怔愣间,傅言隽又拿出那枚钻戒:“上次没能得到你的答案,但我是认真的,并且这份心情不会改变,请你再认真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他把钻戒放在床边的矮柜上,然后扶着司稚杳重新躺回去,再起身端着水盆出去了。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司稚杳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她费劲想要把脑中的思绪给整理清楚,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盯着天花板出神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