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璃站在他背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眼底尽是复杂。“帝君……”她轻声唤道。淮聿闻声敛去了面容上的变化,冷峻着一张脸看向花璃,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的疏远之意,让花璃心中微痛。“帝君,是她回来了么?”花璃走上前轻声问道。淮聿没有回答,而是寒声道:“你背着本帝,还做了什么?”“无论璃儿做了什么,璃儿都是因为爱着您!”花璃说着,又上前两步,抬头仰望着淮聿冷硬的下颌线条,眼中含泪。“如今帝君这般口吻,是要为了她来责怪璃儿么?”
“昌黎……”
“丫头——!”
昌黎一脸惊慌的看着向后倒去的娆夕,忙出手将人搂住,缓缓将其放平。
手中仙力翻涌,拂过额心,觉察到她并无异样,只是睡过去之后,昌黎长舒了一口气。
“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昌黎低声喃语着,起身走了出了营帐。
被心爱之人所伤会有多痛?
曾经淮聿不知道,如今却是体会了个彻底。
他不知是如何从兜率宫回到东天帝君府的。
只是站在西侧偏殿前,他看着紧闭的殿门,一双眼中氤氲着的是说不清的情绪。
花璃站在他背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眼底尽是复杂。
“帝君……”她轻声唤道。
淮聿闻声敛去了面容上的变化,冷峻着一张脸看向花璃,什么都没说,只是眼中的疏远之意,让花璃心中微痛。
“帝君,是她回来了么?”花璃走上前轻声问道。
淮聿没有回答,而是寒声道:“你背着本帝,还做了什么?”
“无论璃儿做了什么,璃儿都是因为爱着您!”花璃说着,又上前两步,抬头仰望着淮聿冷硬的下颌线条,眼中含泪。
“如今帝君这般口吻,是要为了她来责怪璃儿么?”
“你做出那些事,本帝倒是不能说了?”淮聿冷声质问。
花璃闻言怆然一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眼中溢满了伤心。
“璃儿是做了很多事,可真正伤害她的不是璃儿,是帝君您!便是您现在爱上了她又如何?你们之间隔着帝子之死,隔着剜眼之痛,她不会同您在一起,也不会原谅您!”
花璃的话结结实实的戳痛着淮聿的内心,惹得他的面色更加的冷峻。
“帝君,爱您的只有璃儿一人,也只有璃儿会永远陪在您身边!忘了她吧,好么?”
淮聿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伸手环住自己的花璃,而后伸手将她的手臂拉开,将人推远。
“回去休息吧,过些日子本帝会命人另辟新府给你。”
花璃怔怔的站在远处,看着转身往侧殿内走的淮聿,一颗心像是被扔进了丹炉中灼烧般,痛彻肝肠。
“帝君,您是不要璃儿了么?”
淮聿脚步微顿,凉声道:“之前你对娆夕做的种种,本帝不与你讨还,离开吧。”
“咚——!”
殿门在眼前关上,一声闷响像是砸在她心畔一般,振聋发聩。
垂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面上一片泪光,唯有眼中的嫉妒彰显着她心中的妄念。
娆夕,都是因为你!
心中的杀意越发的浓厚,花璃眼中闪过抹赤红,冷风吹过,扬起发丝,漫起几分肃杀。
而东天之尽的娆夕自是不知东天帝君府发生了什么。
她自从醒来后,身子便一直不爽利,即使是天地灵气所化,神魂的碎裂还是让她虚弱无比。
不过有昌黎的看顾,她的身子比刚醒那日好了已是太多。
是以在收到花璃来信时,娆夕便已经做下了赴约的决定。
昌黎看着站在营帐中,脸色还有些微白的娆夕,蹙眉道:“丫头,还是我去吧,直接取了她的性命给你和灏灏报仇!”
花璃闻言失笑摇了摇头道:“昌黎,她约的人是我,不管为何,我也该走这一趟,有些事,终究是要我一个人面对的。”
“谁说的,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丫头,你不是一个人!”昌黎忙声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事关灏灏终究是不一样的。”娆夕说着,将昌黎手中的斗篷接了过来,系在脖间。
“我不会有事的,若你不放心便和我同去,只是无论我们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插手。”
昌黎闻言迟疑了一下,但是转念一想,总好过他在这东天之尽什么都不知晓的好,便点了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