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的花璃将他神情的变化看的清楚,心中对娆夕的记恨更是深重。“你的眼睛如何了?”“她先是伤了我的眼,后又剜了出去,如今眼珠再难寻回,怕是……”花璃颤声说着,好不可怜。淮聿闻言陷入沉默,一直等待着他回答的花璃,心头闪过抹寒凉。“帝君,带璃儿回去吧。”淮聿打横抱起花璃,转身朝着东天帝君府而去。可他转身后,又回头望向东天之尽的那一眼,让花璃泪流满面。东天之尽。昌黎看着坐在榻上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的娆夕,出声问道:“你今日用的术法,为何以前我从未见过?”
四人,两方。
娆夕待在昌黎怀中,静静的看着搂着花璃的淮聿,嘴角挂着抹讥讽笑意。
“淮聿帝君,看好你的人,剩下的账我会同你慢慢算清!”
娆夕扔下这么一句话,拉着昌黎离开弱水之滨。
而淮聿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二人相携而去的身影,眼中闪过抹痛楚。
他怀中的花璃将他神情的变化看的清楚,心中对娆夕的记恨更是深重。
“你的眼睛如何了?”
“她先是伤了我的眼,后又剜了出去,如今眼珠再难寻回,怕是……”花璃颤声说着,好不可怜。
淮聿闻言陷入沉默,一直等待着他回答的花璃,心头闪过抹寒凉。
“帝君,带璃儿回去吧。”
淮聿打横抱起花璃,转身朝着东天帝君府而去。
可他转身后,又回头望向东天之尽的那一眼,让花璃泪流满面。
东天之尽。
昌黎看着坐在榻上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的娆夕,出声问道:“你今日用的术法,为何以前我从未见过?”
娆夕身子一顿,下意识的避开昌黎的眼。
昌黎见状,脸色微沉。
他大步上前蹲下身,仰头看着娆夕,再次问道:“你用的是何术法?”
“禁术。”
娆夕缓缓启唇说到,而后看着昌黎满是震惊的目光,叹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无论我作何决定你都会帮我,可是昌黎,我终是希望灏灏的仇我自己来报,即使是搭上我的命!”
“我知你心中灏灏重要,可在我心中,没有任何能比你更重要。所以丫头,答应我,不准再拿自己的命玩笑,否则我便率着东天之尽的仙将直接攻进东天帝君府,取了花璃性命!”
“……好,我知道。”娆夕轻声应着。
昌黎闻言一颗心并没有落下,他知晓灏灏在她心中的重要性,也就更清楚,若是能为灏灏报仇,哪怕自此万劫不复,娆夕也会在所不惜!
她答应着这般轻易,他心中的不安就越深。
可接下来的几日,娆夕极其的安静。
更是再未提起过任何有关报仇的话语。
而东天也是一片平和,唯有东天帝君府东正殿,常传来声声怒骂。
“哗啦——!”
又是一阵琉璃碎裂声响,淮聿站在门口,看着神色难看的医仙,沉着脸走进了殿内。
“出去,没用的东西,滚出去!”花璃高声怒骂着,根本未看来人是谁便将手中的琉璃盏砸了过去。
未听见碎裂声音,花璃抬眸看去,便瞧见淮聿站在殿中,手里还拿着被她扔出去的那个琉璃盏。
“帝君……”花璃看着他,泪水猛然滑落。
淮聿看着她,叹了口气:“璃儿,你的眼睛,医仙已然尽力了。你刚刚所言,未免过分。”
“璃儿知道,可是帝君,璃儿其实不在乎能不能看见,璃儿是怕若是日后真的瞧不见了,就瞧不见帝君了!”花璃掩面哭泣,哭的淮聿心中一紧。
“本帝答应过你,会为你择一处新居,你若是怕,本帝可隔百年去看你一次。”
花璃哭声一滞,缓缓抬头看向淮聿,哑声道:“帝君是嫌弃璃儿了?您当真不要璃儿了么?”
“你好生休息,医仙在外候着,你若是有何不舒服,便叫人去寻他。”
淮聿深深的看了花璃一眼,转身走出了殿门。
花璃站在原地,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背影,其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