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带着人把六宫都搜遍了,并没有找到其他毒药。”康来德如实回禀。“刘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就是平贵人所中之毒。”刘太医揭开包裹着毒药的油纸仔细辨认。“确实无疑。”如此,所有的证据就都指向墨兰溪一个人。哪怕宇文明尧再不相信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循私情。“姝嫔,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墨兰溪沉默了一会,才道。“臣妾衣食丰足更有千金无数,平贵人与臣妾而言并无直接利害关系,韵贵人所说平贵人得宠有伤臣妾脸面更是无稽之谈,难道除了臣妾便不能有其他人侍奉皇上了吗?”
韵贵人得意地看向墨兰溪,她真是太聪明了,如此皇上不仅会厌恶了姝嫔,平贵人也要休养一段时间不能侍寝,那机会就是她的。
“韵贵人,劳烦你也一同去。”
“啊?我吗?”
不由她反应过来,勤政殿的侍卫已经带着人去了银筝阁。
此刻,平贵人喝了太医开的催吐药总算是好了一些,只不过刚醒一会又昏睡了过去。
墨兰溪跟韵贵人一前一后走进去,宇文明尧的视线直直落在了墨兰溪身上,她好似清瘦了一些。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
皇后看了一眼墨兰溪跟韵贵人,心里大抵猜到了原委。
“都起来吧。”
紧接着康来德把搜出来的毒药交给宇文明尧,又将刚才在清岚殿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宇文明尧将信将疑,他不信墨兰溪会下毒谋害别人。
“可还在其他地方搜出来毒药了?”
“奴才带着人把六宫都搜遍了,并没有找到其他毒药。”
康来德如实回禀。
“刘太医,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就是平贵人所中之毒。”
刘太医揭开包裹着毒药的油纸仔细辨认。
“确实无疑。”
如此,所有的证据就都指向墨兰溪一个人。
哪怕宇文明尧再不相信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循私情。
“姝嫔,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墨兰溪沉默了一会,才道。
“臣妾衣食丰足更有千金无数,平贵人与臣妾而言并无直接利害关系,韵贵人所说平贵人得宠有伤臣妾脸面更是无稽之谈,难道除了臣妾便不能有其他人侍奉皇上了吗?”
韵贵人心头一紧,立马出言反驳。
“巧舌如簧,谁不知道当日平贵人就是在你的殿外偶遇皇上才复宠,你难道不会心生怨恨?”
墨兰溪只觉得韵贵人实在太蠢,这么着急跳出来岂不是更加有嫁祸他人的嫌疑。
她微微抬头,看向宇文明尧的眼中尽是坚决清明。
“皇上不觉得韵贵人更有毒害平贵人之嫌吗?臣妾记得当日应该就是韵贵人被完好无损送回去之时,此事还成了嫔妃们饭后谈资,于情于理都该是韵贵人更怨恨平贵人才对。”
旧事重提,丢脸的只有韵贵人一人。
果然,人急了也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韵贵人直接站了起来指向墨兰溪。
“闭嘴,你以为这么说就能让皇上偏袒你吗?别忘了那毒药可是从你殿里搜出来的,你无从抵赖啊!”
“还请韵贵人休要在污蔑我家娘娘!”
突然,鸣翠带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对着皇上皇后跪下磕头。
而韵贵人的脸色更加精彩,从原来的洋洋得意立马成了恐慌。
怎么会…明明她做的天衣无缝…。
见韵贵人面色慌张,鸣翠却不急不慢介绍起来。
“回禀皇上皇后娘娘,这个宫女正是这次新拨来伺候姝嫔娘娘的,奴婢本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宫女,没想到一查竟然是韵贵人的远房表妹,而清岚殿的花草就是这个宫女一直负责,或许是帮着韵贵人做事也未可知。”
说着,鸣翠递上了这宫女的户籍,与韵贵人的远亲关系确确实实有。
况且当初可是韵贵人母家亲自把人送进宫的,查起来十分方便。
宇文明尧眸色冷俐地看向韵贵人,后者已经被吓坏了,来不及辩解已经身体一软跌倒在地。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不认识这个什么宫女,肯定是这个贱婢为了洗脱姝嫔的罪名故意诬陷臣妾的,还请皇上明察啊。”
不,她不能认。
父亲说了,她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进宫之后一定会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因着她的家世因着她的父亲皇上一定不会苛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