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打人,面目狰狞,焦孟仪本身子纤弱,哪抵挡了他这一巴掌。手中匕首掉落,身子向旁掀去,腰部撞了桌角,马上要跌到地上。忽然。一强有力的手臂接住她。很是轻松地将她卷到自己怀中,又步子一转,墨青色的靴头恰好接住掉落的匕首。一切发生在刹那。焦孟仪鼻间闻到一股极幽暗的檀香,抬眼,便看见了他。陆乘渊身子高大,给人很满的安全感。他极绅士的勾了她腰,稳住她身形,而后缓抬靴头,接住她的匕首。
尖利对准谢蕴,她纵然不会武功,但神情是坚定的抗拒,没有半分怕意。
“若你再像上次那样,我会同你反抗到底。”
“孟仪!”谢蕴震惊的神色,高声喊道:“你竟然,竟然要对我利刃相向!”
“焦孟仪,我到底在你心里是什么!你我这么多年的感情,便是我那日在观音庙真对你做了又怎样!”
谢蕴愤懑激起,眼中犀利越发明显,他初次表现出内心丑陋一面,也不在乎焦孟仪是不是接受。
焦孟仪手握匕首,还在劝他。
“谢蕴,我只希望你能认清错误,改邪归正!你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而不是听你娘的话!”
她苦口婆心,是真的不想他再这样下去。
在她心里,谢蕴本质并不坏,儿时他同自己的点点滴滴,她都看在眼里。
只要他能摆脱他母亲的控制,或许他未来还能有一番作为。
她拧紧眉心,“阿蕴,皇上并不一定会真的喜欢五言写意诗,你如果真的想揣摩圣意,不如送我为你准备的东西。”
“至少,这样不出错。先藏锋,方能保你仕途。”
“你懂什么!”
谢蕴直接打断她话,将桌上她备的百寿图一把挥了下去,他目眦红透,“你一个后宅女子,又怎能猜透皇上心意?”
“还想教我如何为官之道,真是可笑!”
谢蕴全是嘲讽之情,这一下让焦孟仪对他的最后一点同情化为乌有。
原来,一直是自己看人不淑。
原来,人长大了是真的会变。
她说不清楚自己心情,有一点酸涩,又有一点庆幸。
庆幸的是自己发现甚早,尚在理智,没有误了自己终身大事。
焦孟仪本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她感情果断干脆,想明白了,自然就放手。
她又一次重复:“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往后便祝谢公子能有自己一番作为。”
“你不准走!”
谢蕴情绪激动,见她一点不留恋便有些自尊受辱,他总觉得就算要分手也是他提,怎能让焦孟仪一个女子越到他头上?
谢蕴猛地上前一步扯住她衣袖,用力向后带时他不可控制的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谢蕴...骨子里还有暴力倾向。
这是他第一次打人,面目狰狞,焦孟仪本身子纤弱,哪抵挡了他这一巴掌。
手中匕首掉落,身子向旁掀去,腰部撞了桌角,马上要跌到地上。
忽然。
一强有力的手臂接住她。
很是轻松地将她卷到自己怀中,又步子一转,墨青色的靴头恰好接住掉落的匕首。
一切发生在刹那。
焦孟仪鼻间闻到一股极幽暗的檀香,抬眼,便看见了他。
陆乘渊身子高大,给人很满的安全感。
他极绅士的勾了她腰,稳住她身形,而后缓抬靴头,接住她的匕首。
陆乘渊轻轻将匕首放在她手中,笑着说:“女子家的东西,当始终贴身保管。”
“侄媳,就算要同我这个侄儿闹,也要知道该怎么用尖利一面震慑他才行。”
陆乘渊的出现,将事情彻底反转。
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谢蕴畏惧,偏他还是站在她身后。
这样一来,就像一柄大伞,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