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衣襟里有一瓶药,你摸一摸。”他故意这样说,看焦孟仪红透的脸容。“可以治你这腰伤。”“......”焦孟仪知道他这人若不达他目的必不会罢休,她现在同他反抗没有一点作用。说不定还更激了这男人征服心理。她虽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摸。男人身骨看着劲瘦,内里却蕴藏不少。她一碰便能感受壁垒坚硬,更慌了她的心。“不是这里,你再向里。”陆乘渊屏住呼吸说,眼眸更深,“若想早摆脱,就快一些。”
宁陶看的清清楚楚,顿时将身转向一边。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家主子撩人家姑娘,前一刻还互相推拒,后一刻怎么就亲上了?
宁陶低咳一声,示意他去外面守着。
焦孟仪惊了一身汗,忙去推他,陆乘渊勾动着她腰,故意要挟问:“这画送不送我?”
“.....”
嗯?送不送我?”
她无奈。
被他缠的无法摆脱,两人呼吸交缠,又是那种被摁在砧板的无力感。她闭了眼,“送你。”
“陆乘渊...你不要再这样。”
男人扯了唇角。
终于得偿所愿,他便稍放了力道,手中戒尺却仍未移位。
戒尺再一次在她腰上打了打。
“我这衣襟里有一瓶药,你摸一摸。”他故意这样说,看焦孟仪红透的脸容。
“可以治你这腰伤。”
“......”
焦孟仪知道他这人若不达他目的必不会罢休,她现在同他反抗没有一点作用。
说不定还更激了这男人征服心理。
她虽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摸。
男人身骨看着劲瘦,内里却蕴藏不少。她一碰便能感受壁垒坚硬,更慌了她的心。
“不是这里,你再向里。”
陆乘渊屏住呼吸说,眼眸更深,“若想早摆脱,就快一些。”
可这哪里是快慢的事。
焦孟仪忍着又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陆乘渊低头看着,笑意越来越深,心情好的抬头看向远方。
两人此时是在京中酒楼上。
虽是避人的隔间,可仍能从窗户看到外面街市繁茂,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叫卖声,各种嘈杂声,都在这刻为两人增添情趣。
一种独特的情趣。
“等圣上寿宴完,本官带你出长安游玩?”陆乘渊忽然问,焦孟仪摸药瓶的手突然停住,抬眼看他。
男人这张俊美颜上此刻写满了邀请。
她垂了眼:“陆大人,我不会去。”
又扫他兴。
陆乘渊眉梢微挑,“先别决定这么早,说不定到那时你便会改变主意。”
焦孟仪终于摸到那药瓶。
她忙不跌说:“你放开我!”
陆乘渊见该做的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为难她。
双手一松,男人再次恢复平时的矜冷,细心叮嘱:“记得回去好好涂药。”
她像炸了毛的猫,迅速离开这里。
宁陶看了一眼,深知里面他家大人办完事了,便往里走。
陆乘渊在欣赏这幅画。
看了半晌,十分满意地同宁陶说:“她的确是个在朝为官的好苗子,谢蕴放着这样一个贤内助不要,偏偏听他那个愚蠢的娘话。”
“若她不是女子,本官还真要推荐她入朝。”
“可惜,可惜了。”
......
澧朝皇帝寿宴,在这月的最后一天举行。
说是寿宴,可当朝皇帝年纪并不大,刚过五十而已。
如今的澧朝,不再是当年霍凝在朝时的繁华模样,霍凝之子霍隽一生无子,最终继承皇位的是霍隽亲淑之子。
而也从那时起,霍家皇室开始衰败。
当今皇帝昏庸,不喜朝政,重用宦官。
满朝上下都憎恶的冯励就是宦官之首,也是他建议的皇帝,要每年举办寿宴。
谢家获得邀请入宫的资格,谢蕴想同焦孟仪一起去,便早早来府上。
焦孟仪看他这样,决定同他最后一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