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姜逢不解地问道,“有了这个,我们已经足够解决这个毒瘤了。”陈砚初紧皱着眉头,解释道:“近些年边境人口失踪的情况与日俱增。上个月我们刚缴了一个大型的人口买卖团伙。有个头目主动交代了这里,还说近日会有一笔巨大的‘生意’在这进行。”“我用了那人儿子的身份才辗转来到这里,我不能走,抓住那群人贩子也是我的任务之一。”姜逢恍然大悟,补充道:“我三年前来这的时候,也曾见过和贩卖人口有关的事情,负责人是男性,一米七左右,皮肤黝黑,眼下有痣,你可以多注意一下这人。”
姜逢看见这串数字时,高悬的心终于又重归了原处。
可她紧接着,心又被揪紧。
陈砚初这样突然出现在她窗户外面,不会惹人怀疑吗?
可姜逢不敢贸然开窗,靠在窗户边仔细听了又听,确定没了声音后,才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床边。
这一晚房门外再无人经过。
可姜逢却神经紧绷,一夜未曾闭眼。
等到第二天,太阳初生。
姜逢顶着满眼的黑眼圈,来到了山上,等着某人出现。
既然陈砚初明面上是作为休养来的这里,那么这处风景秀丽的地方,他不可能不来。
再者说了,这附近除了山上,也再没可以纵览全局,还不被监听的地方了。
可姜逢等了又等,始终没等到那人。
日头已到了正午时分,她再不下去恐怕会引人怀疑。
姜逢只好又转身回了山下小屋,可一进去便被人用手捂住。
她刚要喊叫,便听见来人熟悉的声音:“姜逢,是我。”
一瞬间,她全部的力气都在此刻消失不见。
整整三年的恐慌、不安在这一刻全部落到了实处。
姜逢用力地搂住陈砚初,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无声地、发泄一般地流下眼泪来。
陈砚初也紧紧地将她回抱住。
在生死面前,两人再无距离,生怕再次失去彼此。
可当下并不是一个适合诉说想念的时机。
姜逢迅速醒悟了过来,挣开他,抬头便要和他讲这里的构造。
结果陈砚初像是恋爱脑上身,指尖略过姜逢脸上的那道疤,便控制不住地红了眼,浑身颤抖。
“姜逢,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他终于将这话说出口,却引得姜逢险些泪崩。
姜逢深吸一口气,才将眼泪憋了回去,领着他去了床边,将日记本拿了出来,对着那些记录下来的数据,简单地又摘录了一遍。
然后将数据递给他,慎重地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都想问,但我必须说,以后我们还有机会慢慢问。但现在,你必须要将这份数据带回去。有了它,我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陈砚初接过纸条,将其放在了胸口处。
可他却紧接着摇头说道:“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姜逢不解地问道,“有了这个,我们已经足够解决这个毒瘤了。”
陈砚初紧皱着眉头,解释道:“近些年边境人口失踪的情况与日俱增。上个月我们刚缴了一个大型的人口买卖团伙。有个头目主动交代了这里,还说近日会有一笔巨大的‘生意’在这进行。”
“我用了那人儿子的身份才辗转来到这里,我不能走,抓住那群人贩子也是我的任务之一。”
姜逢恍然大悟,补充道:“我三年前来这的时候,也曾见过和贩卖人口有关的事情,负责人是男性,一米七左右,皮肤黝黑,眼下有痣,你可以多注意一下这人。”
陈砚初点了点头。
事情短暂结束,两人竟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姜逢实在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刚想开口说话。
房门就被人敲响,随后响起张千帆的声音:“阿江,我有事找你,我进来了啊。”
说着,门发出嘎吱一声,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