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逢镇定地将陈砚初推向窗户那,示意他赶紧走。一边抽空和张千帆说话:“等我披件衣服,你再进来。”张千帆傻乐地笑了声:“咱俩这关系,你还用这么防着我吗?”陈砚初刚翻出去一半,身体就僵住了。姜逢毫不客气地一推,将他推了出去,刚要关上窗户,就被陈砚初紧紧握住了手。她抬头看去,陈砚初眼底是从未见过的慌张:“你和他什么关系?”姜逢没想到陈砚初在这个关头,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敷衍地说了句:“没关系。”便将窗户重重地关上了。
姜逢心脏猛地一缩,直接喊道:“等会!先不要进来!”
门果然停下来了。
张千帆在门外疑惑地问:“怎么了?”
姜逢镇定地将陈砚初推向窗户那,示意他赶紧走。
一边抽空和张千帆说话:“等我披件衣服,你再进来。”
张千帆傻乐地笑了声:“咱俩这关系,你还用这么防着我吗?”
陈砚初刚翻出去一半,身体就僵住了。
姜逢毫不客气地一推,将他推了出去,刚要关上窗户,就被陈砚初紧紧握住了手。
她抬头看去,陈砚初眼底是从未见过的慌张:“你和他什么关系?”
姜逢没想到陈砚初在这个关头,还有闲工夫想这些,敷衍地说了句:“没关系。”便将窗户重重地关上了。
而门口的张千帆也有些着急了:“阿江,你在干什么呢?”
姜逢连忙走到过去,将门打开,故意大声说道:“我才要问你干嘛吧,大中午的来我这,是要请我吃饭吗?”
张千帆看起来没怀疑什么。
姜逢松了口气,追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张千帆这才想起来此的目的,严肃了几分:“明天村里有客人要来,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乖乖待在房间里,哪也不要去,懂吗?”
姜逢眉头一挑,下意识就要问是谁,可见张千帆的眼里满是提防与认真,她深知自己是问不到答案的。
她索性胡乱地点了点头:“知道了,我明天早上拿了吃的,就一整天待在屋子里,这总行了吧。”
张千帆脸上重又出现笑容,莫名羞涩道:“还有啊,我阿爹说了,如果这单能干成,就允许我娶你,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姜逢脑海中浮现出首领狠戾的脸,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首领都反对了三年,怎会在这个时候同意?
相比于他良心发现,姜逢更确信首领是有更深的打算。
姜逢勉强笑了笑,没再做声。
张千帆通知完这个消息后,便满意地离开了。
姜逢将淡淡的担忧压下,刚合上门,便又被人敲响。
她神经又猛地一跳,一边开门,一边不住抱怨道:“张四喜,你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楚……”
可门外不是张千帆。
迎接姜逢的是一张沾满了迷药的手帕。
姜逢被人狠狠扔在地上,疼痛终于将她唤醒。
她趴在地上,脑袋晕眩,见的所有人都有重影。
而那堆人影子里,正有首领的身影。
“算上这个女人,你要的货物就刚好齐全了。”
“行。对了,明天交易的事情要带上小陆总吗?”
“不需要,一个小辈而已,居然敢对我指手画脚,要不是看在他爸是老主顾的份上,我早做了他了。”
“那我把她带走了?”
“带走吧,小心点别被我儿看见了。不然他又要闹了。”
“知道。”
姜逢晕晕乎乎的,就被人拖着往外走。
她努力睁开眼睛,用尽全力也不过说出一句话来:“你就不怕张四喜恨你……”
首领仍站在原地,听了这话却是一笑。
他无所谓地说:“给你三年机会了,你还端着不肯让我儿子睡你,那我怎么敢放心让你留在我儿子身边?”
“不就是个大学生吗?这一批货物里多的是大学生,我是张千帆老子,你觉得他会为了你和我翻脸?”
姜逢一时语塞,无话可说。
首领冷下脸来,手一挥,便无情地宣布了她的结局。
“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