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攀却在这时突然开口:“所以准备好跟我说说我受伤时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了吗?”我向前走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佯装洒脱的开口:“你昏迷时,千鹤又来了一趟,我被带去了狐族,没多久就回来了。”“就这样。”我看了一眼他,又将头偏了偏,带着他继续往前走。然而才开始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定住了一般。身后的墨攀拉住我的手迟迟未动。我看过去的时候,墨攀的眼尾又染上了红晕。他见我看了过来,才往前走了一步。
我的瞳孔缩了一下,甚至在某个瞬间,我能感受到她心脏被利刃戳破时的撕裂感。
“走吧,找蛇把她处理了。”我带着墨攀,没有再回头。
万般皆是命。
离开地牢后,我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墨攀却在这时突然开口:“所以准备好跟我说说我受伤时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了吗?”
我向前走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佯装洒脱的开口:“你昏迷时,千鹤又来了一趟,我被带去了狐族,没多久就回来了。”
“就这样。”我看了一眼他,又将头偏了偏,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然而才开始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定住了一般。
身后的墨攀拉住我的手迟迟未动。
我看过去的时候,墨攀的眼尾又染上了红晕。
他见我看了过来,才往前走了一步。
墨攀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双臂将我抱得紧紧的。
就好像我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
“对不起,我……”墨攀声音有些哑。
我直接在他头上一拍,将他的头扶起。
他可能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整条蛇都有些傻愣愣的。
“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不要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在自己身上。”
“若一定要说,你最好给我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去训练下那群蛇兵。”
其实这次战败还有一个原因。
我们两个部落的蛇兵融合得不算太契合。
所以有些时候打得没有什么章法了。
现在就需要一个熟悉两个部落的蛇来做决策,做战略方针。
而这个蛇,当仁不让的就是墨攀了。
墨攀也知道我说得不错,也不在矫情了。
他转身就准备去,我一把将他拉住:“不看孩子了?”
“看的。”他像刚反应过来一样点了点头,才跟着我一起离开去了孕育之灵。
外面又侍卫守着,就算是蛇王蛇后也无法进入。
我们也不是什么领不清的蛇,也只是永远在外面看着。
其实蛇胎都在深处,在外面其实也看不太见东西,只是莫名能感受到一种血脉相系的感觉。
墨攀跟我说:“我昏迷的时候,做了好多梦。”
“梦到了从前,梦到了未来,梦到了你,梦到了孩子。”
我看向他:“都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会一起走到白头。”说完他就不说话了。
我抿唇一笑:“那孩子呢。”
“是个女孩。”说道这里,他微微皱了皱眉,又马上笑了出来。
“你说的不错,挺皮。”
我们两个相视一笑,有一瞬间我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
然而希望终归就是希望。
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离开孕育之灵后,我们也各自忙碌起来。
墨攀在操练蛇兵,我在处理政务。
就如之前我在狐族那边听到的,他们现在损失大,也没有办法马上上战场。
这给了我们足够的准备时间。
莫约过了三月。
这期间里孩子早已从孕育之灵里出来了。
蛇族不同人族,三月的时间足以让幼童可以说话走路了。
天天不是追着我后面叫娘亲,就是在墨攀后面说要学打仗保护娘亲。
我忍俊不禁。
只是这样的日子没有过多久。
半月后,蛇狐战争再次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