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变坏，就先一直在蛇族待着吧，不要让他回人族接触人类。”顾忌着牧筠，我说的声音不大。说完后我又看了看那孩子。脑子里有一瞬划过白素死前的那副模样。那孩子若是她孤注一掷下找到的弃婴，那丢回去估计也活不成了。要是以前我也未必会做这善事。可能是自己生了孩子吧，到底忍不住动了些恻隐之心。“娘，我生下来也是这幅模样吗？”筠筠在那孩子的脸上揉了揉。那孩子估计也是有些不舒服，脚踢了踢。
成婚仪式是在午夜举行的。
月亮高挂之时我穿着蛇鳞的嫁衣头戴珍宝在礼堂等待着墨攀的到来。
不过几息，蛇群中发出笑闹祝福的惊呼。
墨攀从门洞走出，身披黑色蟒纹鳞甲满目深情地向我走来。
筠筠不知是谁教她的。
小姑娘抱着个花篮在墨攀周围打着圈地撒花。
我看着有些好笑，示意她先到我身边来。
筠筠也知道今日重要，也没有胡闹，只是到我身边时又忍不住在我身边撒了一捧花。
花香里混杂着最为熟悉的佩兰味，让我不禁一笑。
仪式结束后，便回了房。
就算往日里时常同床共枕，但今日却让我格外羞涩。
被带到床上，墨攀也不急。
手指缓缓上移帮我拆卸头上的珠宝。
我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偏过头，脸上有些发烫，身子似乎也热了起来。
腰肢轻轻扭动着，我有些难受。
发烫的手指就是在这一瞬间搭上了我的腰肢。
一个吻堵住了我想要说话的唇，紧接着春潮接连袭来。
似乎就像是海浪无止境地拍打着，不给里面的鱼儿一点喘息的机会。
墨攀起初还有些理智，到了后面只会唤我的名字说爱我。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
早上悠悠醒来的时候，手指头都不想动，喉咙也干的厉害。
我休息好出去的时候，墨攀正带着筠筠在外面玩。
赶巧的是长老今日不知怎么有空来了。
手里还抱着那个人类的孩子。
我眼里浮过一丝诧异。
我素来知道人类的孩子长得慢，但也从未亲眼见过。
现在他和筠筠两相对比起来差异实在明显。
筠筠明明还晚出生几月，现在就已经能独立行走说话了。
那人类孩子现在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
筠筠凑过去看，然后又戳了戳那孩子的脸蛋。
我也没制止，只是要她轻点。
转头我便看向长老：“怎么了？”
长老摇摇头，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正好到这边来了，顺便问问你孩子怎么安置。”
“孩子没变坏，就先一直在蛇族待着吧，不要让他回人族接触人类。”
顾忌着牧筠，我说的声音不大。
说完后我又看了看那孩子。
脑子里有一瞬划过白素死前的那副模样。
那孩子若是她孤注一掷下找到的弃婴，那丢回去估计也活不成了。
要是以前我也未必会做这善事。
可能是自己生了孩子吧，到底忍不住动了些恻隐之心。
“娘，我生下来也是这幅模样吗？”筠筠在那孩子的脸上揉了揉。
那孩子估计也是有些不舒服，脚踢了踢。
被子一掉，脚又漏了出来。
筠筠一脸惊奇地指着那孩子的脚，又指了指自己的蛇尾。
“娘，不一样，你看！”
这个时候的孩子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龄。
我蹲下来，耐心跟她解释人和兽人的区别。
我也不确定我说得够不够清晰，只是末了，筠筠问：“那我可以和他玩吗？”
“等他再大些再说吧。”
依照本心来说我并不是特别希望筠筠跟这个孩子接触。
虽然这个孩子与白素和千鹤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他们带来的。
我怕这个孩子身上也有他们的劣根性。
只能看能不能好好教化了，若是能，让她们相处相处也无可厚非。
不行，杀了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