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凝沉默了,往日美好甜蜜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在书中,她父母离异,父亲酗酒家暴,还逼迫她从高中辍学嫁给秃头老板。是沈泽川拦下来,用他的零花钱供她上完大学。要是没有沈泽川,她早死在父亲的拳头下了。结婚那天,沈泽川眼眸中的爱意几乎溢出来:“书凝,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对你好。”说好的一辈子,怎么就这么短?阮书凝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对不起,我还想试试。”说完这句话,负罪感把阮书凝压得喘不过气。
阮书凝心底一片冰凉。
安然的目光落在那对耳坠上,噗嗤笑出声。
“我还以为做戒指剩下的边角料去哪了,原来被做成了耳坠。”
“这么掉价的耳坠,阮姐姐还是别戴了,免得失了身份。”
店员们面面相觑,脸色尴尬。
阮书凝呼吸滞了一瞬,心如刀绞。
她极力稳着面上的表情:“泽川送给我的,我自然要戴。”
安然笑意不减,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
“也是,沈哥哥没送过什么好东西,自然有什么戴什么。”
不等阮书凝说话,安然凑上前拉着阮书凝的手:“阮姐姐,我说话直,你别介意。”
安然的话就像一柄利刃,狠狠刺进阮书凝的心脏。
她紧紧攥着拳头,直到指甲嵌入掌心,才勉强扯出一抹苦笑。
寒风冷峭,店外又开始下雨。
阮书凝在店内坐了很久,才起身离开。
司机问:“夫人,您要去哪里打耳洞?”
车内的暖气很足,可阮书凝感受不到丝毫暖意。
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不去了,回家吧。”
此时,阮书凝的电话响了。
潇潇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有些不真切:“书凝,我要和苏清竹离婚,拿着负心汉的钱环游世界。”
“你要和我一起离开吗?”
阮书凝沉默了,往日美好甜蜜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
在书中,她父母离异,父亲酗酒家暴,还逼迫她从高中辍学嫁给秃头老板。
是沈泽川拦下来,用他的零花钱供她上完大学。
要是没有沈泽川,她早死在父亲的拳头下了。
结婚那天,沈泽川眼眸中的爱意几乎溢出来:“书凝,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对你好。”
说好的一辈子,怎么就这么短?
阮书凝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泛白:“对不起,我还想试试。”
说完这句话,负罪感把阮书凝压得喘不过气。
潇潇顿了一瞬,语调明显降下来:“好,祝你得偿所愿。”
回到家,沈泽川正在客厅看书。
见阮书凝回来,他起身迎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恰好这时窗外雨停,阳光透过云缝柔柔地洒在沈泽川身上。
阳光正好,却不及沈泽川万分之一和煦温暖。
阮书凝把耳坠交回沈泽川的手里。
“对不起,泽川,我想我还是不适合戴耳坠。”
沈泽川不甚在意,接过耳坠放在一旁,拉着阮书凝的手若有所思。
“书凝,我全心全意地爱你,信任你。”
“你呢,你相信我吗?”
阮书凝握紧沈泽川的手:“当然。”
沈泽川眸光闪烁,勾起自嘲的笑:“如果你真的信我,就不会在昨夜跟踪我去世沈酒店了。”
阮书凝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怎么都呼吸不过来:“我……”
话只开了个头,却再也说不下去。
要怎么说呢?她确实跟踪了沈泽川。
沉默半晌,阮书凝只能干涩地吐出一句:“对不起。”
沈泽川的眸底一点点冷下去。
他甩开阮书凝的手,拿出两份厚厚的《离婚协议》甩在茶几上:“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