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芸卿退无可退,两人的双腿已经撞在了一起,她顺势向桌案上倒去,“哗啦啦”,女红和翻看的书卷洒落一地。沈经年心中微痛,这点疼比奇先前遭受的种种,算不得什么了。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势必要跨出这一步,哪怕娇娇以后恨他也好,打他骂他也罢,只要把娇娇锁在他的身边,便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娇娇。“啊!”在顾芸卿惊讶的喊声中,他倾身而上,胸膛贴上那软软的肌肤,酥麻的电流刺激他的全身各处,手臂撑在她的头顶,不至于让紧实的身量压疼她。
“疼你?”顾芸卿无辜的歪头,茶色的杏眼澄澈空灵,不谙世事的美丽,似是纯情的未出阁小姐。
下一秒那雪白的膝盖抵在那宽阔的胸膛,美人嫣然一笑,那醇厚的甜酒香从她唇齿间溢出,犹如迷惑人的妖精,不把男人骗到手不会善罢甘休,“沈大人,你说的是这样吗”。
寻常的白面书生见到此情此景还会脸红的害羞一下,沈经年呼吸一滞,随即胸腔内发出重重的闷响,他求之不得娇娇与他暧昧缱绻,哪怕是美好的幻梦也让他晚点醒来。
他卑微的跪在地上,锁住那玉白的双腿:“娇娇,就是这样,我们就这个姿势,不要走,我只是想和你的距离近一些……”。
再近一些,最好是亲密无间,坦诚相待。
顾芸卿话锋一转,温润的唇瓣似是捂不热的冰块,“但本宫对你没有男女之情,松手吧,之前的事都淡忘了吧,你已不再是我的经年哥哥,我也不再是你的娇娇妹妹了。”
她怅然若失的敛眸,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那便让它过去吧。
“我不信,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岂能说算就算了”,沈经年登时起身,温润清冷的阴影似乎要压在顾芸卿身上,
“娇娇,他辜负了你们之间的誓言,违背了让我放手做出的保证,之前我以为这样或许会让你幸福”。
他狐狸眼干净的只容得下她一人,
“但我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了,自古多情空余恨,哪个帝王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介沉湎于舞文弄墨的雅士,如果不是太后在背后与我分割朝廷,北离早就不复存在了”。
“他没有能力保护你,也就不配站在你身边!”
顾芸卿退无可退,两人的双腿已经撞在了一起,她顺势向桌案上倒去,“哗啦啦”,女红和翻看的书卷洒落一地。
沈经年心中微痛,这点疼比奇先前遭受的种种,算不得什么了。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势必要跨出这一步,哪怕娇娇以后恨他也好,打他骂他也罢,只要把娇娇锁在他的身边,便是只属于他一人的娇娇。
“啊!”在顾芸卿惊讶的喊声中,他倾身而上,胸膛贴上那软软的肌肤,酥麻的电流刺激他的全身各处,手臂撑在她的头顶,不至于让紧实的身量压疼她。
“娇娇,你方才招惹了我,没给点甜头就想全身而退,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你想做什么”,看着那逐渐靠近的双唇,她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又开始追忆起先前竹林的羞赧事。
香烛映照着那张明艳的容颜,那微醺的脸颊似是三月灼灼开放的十里桃花,无形之中勾的青年喉结突兀的上下滚动。
“卿卿!”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破坏此时暧昧的气氛。
顾芸卿被吓得一个激灵,还以为要被抓个现行了,好在先前吩咐下人禁闭殿门,要是被谢郎误会了她和沈经年的关系……
她不敢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沈经年默默观察着她的小表情,心中确幸,娇娇也是关心他的,看到那废物皇帝来了,生怕他被那废物皇帝处置。
如此一想,娇娇心里也有他的位置。
一想到这里,沈经年埋头于她的颈间,在她耳畔调戏tຊ的吹着热气,顾芸卿习惯了被温柔小心的对待,哪里招架得住这样撩拨,顿时身体不争气的一软。
“放……”,她唇瓣忽然被沈经年堵住,男人气泡音低磁温柔,“娇娇若是叫了,外面那位岂不是知道了我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卿卿,白日的事我做的不对,让你伤心了,我来向你请罪,你让我进来见见你可好”,迟迟没听见里头有动静传来,伺候她的宫女都说她今日又未曾进食,孱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
都是他害的,待会儿见了卿卿,一定要卿卿消气了再走。
顾芸卿摇摇头,示意她明白了,沈经年识趣的将手逐渐往下,他肖想已久的动人风景,春风拂过携来独特的茉莉清香,轻轻摇曳,他便移不开眼,只愿沉溺于那醉生梦死的美人乡。
她忽然感受到某人放肆地生出淫念,细若无声的警告,“沈相,信不信本宫明日就派人给你的死对头送罪证让你进牢狱走一遭。”
“我相信娘娘不会的,微臣和娘娘相好,娘娘舍不得”,他偷偷的使坏。
沈经年又在她耳畔轻喘,“让他走,快——”。
“不然微臣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对娘娘做出更多的逾矩之事”,他手掌轻拂上一侧白皙的肌肤,似乎要把那碍事的裙摆提起。
然后在这废物皇帝前与娇媚的娘娘行周公之礼。
顾芸卿不得已,只能照他说的做,
“陛下的苦心臣妾怎能不知,您若是觉得不放心,太后已经让容嬷嬷前来查探过了,
孩子已经安心的走了,不吵也不闹,
臣妾忧思过重,不想见到任何人,几位妹妹肯定比臣妾更期盼陛下的恩宠。”
谢淮眉峰一跳,敏感的觉着有不好的事发生,
他耳廓贴在门上,想要听听里头有什么动静,“卿卿——”,他试探的呼唤。
里头的两位借着门外投下的光影,暧昧的缠绕,却规矩的维持着一个姿势,怕被门外之人真察觉出异样。
“陛下,夜深露重,请回吧。”顾芸卿担心再这样周旋下去,以谢淮敏感的性子,破门而入抓“采花贼”只是时间的问题。
“卿卿一日不原谅,我就守在这里,等卿卿消气为止。”
顾芸卿听进了这甜言蜜语,欲要把上头的人赶走出去见他。
沈经年一眼看出她心软的小心思,这次他不会再坐视不理了,
顾芸卿只感觉锁骨处一凉,纤薄的蚕丝寝衣露出那莹白诱人的香肩,
他满含深情的亲吻那销魂的红痣,欲罢而不能。
他最喜欢这点缀的艳红的红痣,衬得娇娇雪肌犹如华润的凝脂。
随着娇娇的娇吟,这块地方也悸动的惹人怜爱。
顾芸卿忍着那难受的哼哼,哼出来就会被谢郎发觉她和她的臣子此时在深宫中偷香窃玉。
周福海小声禀报:“陛下,边关传来急报,太后那边特地交代,让您切忌纠葛于那些情情爱爱,还是边关的急报更要紧。”
清凉的月光洒在那清瘦寂寞的孤影上,诉不尽的悲凉,无法宣之于口的爱,隐晦的表达已是奢侈,何况明目张胆的给予她所有。
“卿卿,我……走了。”
顾芸卿兴奋的眸子瞬间黯淡,他又走了,应该是淑妃的头疾又犯了,良妃的心口又疼了,太后那边又来训诫了。
他们的感情终究受不住重重考验。
“娇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也看看我好不好。”沈经年把握时机想趁虚而入,钻两人误会的裂缝。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顾芸卿想到这厮方才做的混账事,抬腿就要给他胸口致命一击,谁知被他稳稳当当的接住,轻柔的托着。
“娇娇是在主动邀请我吗,那我可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