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身形瘦削,看起来病恹恹的。可这一笑,仿佛冰雪消融,霎时天地间多了一抹绝色。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了,感觉……很不赖。李川的脸整个红到冒烟了。于是,云时锦就这么在落霞村李猎户家住了下来。在休养了几天后,她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云时锦每天都要吃许多苦涩的汤药和补品来挽救自己这破败的身子,但不论多苦,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仿佛以前,这些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刘娘子对她越看越是喜爱,不停地拿出蜜饯点心递给她吃。
“想起以前,我也有个女儿,可惜她很早便染上风寒去世了……一见到你,我就好像看见了我女儿。”
她絮絮叨叨的,但和善亲切,令云时锦醒来后一无所知的慌张感散去很多。
云时锦跟刘娘子聊了起来,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刘娘子说,她默默听着,时不时慢吞吞的应一句。
不多时,天色渐晚。
门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粗犷大喊:“娘!我回来啦!”
门帘猝不及防的被拉开,云时锦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走进来。
而那少年,撞见她之后,便耳尖发红,把手别在身后,扭扭捏捏的说,“这个姑娘、她醒了?真好看……”
似乎是发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黑壮少年懊恼的垂下头。
刘娘子笑骂,“别胡闹,这是卿姑娘,她身体不好不要惊扰她。”
“是!那我去给她煎药!”说着少年跑走了。
只是谁也没发现,他悄悄躲在门后偷看云时锦。
真漂亮,像天上的仙女儿似的。就算是公主也没她好看吧?
他看得呆了,词汇贫瘠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句话。
“刚刚那小子是李川,你别介意,他一直是这种性子,莽莽撞撞的。”刘娘子一脸无奈。
云时锦却扑哧一声,露出一个笑容。
她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身形瘦削,看起来病恹恹的。可这一笑,仿佛冰雪消融,霎时天地间多了一抹绝色。
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了,感觉……很不赖。
李川的脸整个红到冒烟了。
于是,云时锦就这么在落霞村李猎户家住了下来。
在休养了几天后,她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云时锦每天都要吃许多苦涩的汤药和补品来挽救自己这破败的身子,但不论多苦,她都能面不改色的吞下去。
仿佛以前,这些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好在,随着她心情好转,身体也有恢复一些生机的迹象,不再像刚开始醒来时总头痛胸闷了。
落霞镇医馆里。
云时锦见到了那位总被刘娘子挂在嘴边的沈郎中,沈铎君。
沈铎君相貌温润,和人说话也是谦和有礼的。
据说,他祖上曾是御医,还是个书香门第的后人。家族没落后,举家搬迁到了落霞镇,专门为穷苦百姓看病。
“卿姑娘恢复得尚可,注意汤药不能断,每周来我医馆复诊,不可太劳累。”沈铎君推了推脸上的单片镜,仔细打量了云时锦片刻,忽然微微一顿。
他眸色深了深,“原本你活不过今年了,不过若是经过我仔细调养,可以多帮你延寿五六年时间。”
云时锦松了口气,笑道,“五六年够了,原本我这条命就是捡来的,不亏。”
确认没有大碍后,云时锦转身欲走,却被沈铎君叫住,“且慢,卿姑娘。”
他盯着云时锦的眼睛,问道:“你姓卿,对么?卿卿的卿?”
不知为何,云时锦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没错,怎么了?”
半晌后,沈铎君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的摇摇头,“不,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卿姑娘一件事……你曾经怀过孕,只是那一胎堕掉了。”
“而且,由于你身子元气大伤,亏损的厉害,以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