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楹避开他的眼睛,藕白的手臂比着手语。【静静马上生日了,我想做份兼职,赚些钱给她买礼物。】郁承烬冷峻淡漠的脸满是讽刺,无情冷笑。“像你这种哑巴也有朋友?”乔楹在他面前早就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但听他语气,好似认定了静静也是残疾人,当即皱起眉带了点不悦。【静静很好,没有嫌弃过我是哑巴,上次我生日她也送了的,礼尚往来。】男人面无波澜,“你不用兼职了。”她蓦然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乔楹苍白菱唇颤抖几瞬后,想要解释,男人毫无怜惜扯着她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洗她的手指。
低沉的嗓音透了几分阴霾。
“被他们碰过吗?”
冰冷的凉水淋在乔楹指尖,激得她心口一颤,胡乱摇着脑袋。
她不敢挣脱,只能任由他用力搓洗指尖,似要搓掉一层皮。
乔楹吃痛隐忍着,直到男人开了恩把她放开,犹如惊弓之鸟往角落缩过去。
簌簌抬起眼睫,看到男人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斯条慢理擦拭起手指,紧接着高大的阴影再次将她笼罩。
她咬着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仰着莹白的脸蛋,向他解释。
【我只想靠自己能力赚点钱,我没有做那种事。】
郁承烬幽深的长眸凝着她,“缺钱?”
乔楹后背微僵,杏眸快速闪过一抹复杂。
乔家私生女的身份在乔家生活的很尴尬,她已经大学毕业了,因为身患残疾,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找份普通工作。
即使她不该奢望,但她还是想,等到眼前的男人哪天善心大发,不再恨她,她大概可以拿着攒起来的钱离开深城,好好生活的。
乔楹避开他的眼睛,藕白的手臂比着手语。
【静静马上生日了,我想做份兼职,赚些钱给她买礼物。】
郁承烬冷峻淡漠的脸满是讽刺,无情冷笑。
“像你这种哑巴也有朋友?”
乔楹在他面前早就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但听他语气,好似认定了静静也是残疾人,当即皱起眉带了点不悦。
【静静很好,没有嫌弃过我是哑巴,上次我生日她也送了的,礼尚往来。】
男人面无波澜,“你不用兼职了。”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郁承烬望着女人澄澈的湿眸,体内偏执的因子异常躁动,他言简意赅吐出几个字。
“我不允许。”
乔楹情急下主动牵住他,恳求他高抬贵手。
门外,有人敲门。
“郁总,您需要帮忙吗?”
郁承烬撇了眼被她拉住,细白的小手,吓得乔楹慌忙撒开后退一步,害怕到手心冒出了冷汗。
他上前逼近,微矜起眼角,发冷的指腹狠狠压着她的唇瓣磨蹭,不屑开口。
“在我这里没有为什么,你只能服从,明白吗?乖乖在这等着,待会找你算账。”
男人似扔掉了破碎的布偶娃娃,推开门离开,独留乔楹失魂落魄站在原地。
怎么都是死,兔子死之前还会挣扎几下。
乔楹从悲观的无助中抽离出来,坚定了逃跑的信心,目光注意到这里有扇窗户。
没有犹豫,推开窗,惊奇发现外面有个小平台,连着隔壁包厢。
乔楹从未有过的勇敢,小心翼翼的翻过平台,笨拙爬到对面。
她不知道这间包厢有没有客人在,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发现沙发上有人。
刚准备说辞怎么解释,脚下不小心踢到酒瓶,发出清脆撞击声。
乔楹十分窘迫,摸索着包厢的开关按了下去,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整个空间。
她转过身,眼前的画面令瞳眸剧烈收缩。
男人俊美过分的脸庞,好看得不似真人,懒散的靠在沙发里,正用一种幽深暗炙的眼神盯着她。
冷白的手臂垂在边缘,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往下流,一把锋利的尖刀躺在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