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楹鼻腔充斥甜腥的铁锈味,她没感到害怕,更没意识到诡异的场景对她这只兔子有多危险。【你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他仰起脸,长密过分的睫羽裹挟住她娇小的身影,冷讽道:“医院?十岁之后就没进过那种地方了。”乔楹没见过这样的人,神情不免焦急起来。【你再不去医院,会流血身亡的。你死了的话,我就成了第一嫌疑人!】他依旧无动于衷,目光聚焦在她摸索在包厢里,企图找到医用工具的身形。最后徒劳无功回到他身边,半跪在他面前,手指捡起血泊中的尖刀。
乔楹读不懂男人眼神里的含义,紧绷着小脸靠近他。
【你怎么受伤了?血流了好多,需要我叫救护车吗?】
男人冰冷孤傲的眸微眯,笑得轻蔑又散漫,嗓音冷冽嘶哑。
“哑巴也能叫救护车吗?”
乔楹潋滟的杏眸眨了眨,小脸上满是惊讶。
【你会哑语?】
顾时夜另只手撑住下巴,黑眸一瞬不瞬凝着她,轻扯起红唇,“是很稀奇的事吗?”
乔楹鼻腔充斥甜腥的铁锈味,她没感到害怕,更没意识到诡异的场景对她这只兔子有多危险。
【你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院!】
他仰起脸,长密过分的睫羽裹挟住她娇小的身影,冷讽道:“医院?十岁之后就没进过那种地方了。”
乔楹没见过这样的人,神情不免焦急起来。
【你再不去医院,会流血身亡的。你死了的话,我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他依旧无动于衷,目光聚焦在她摸索在包厢里,企图找到医用工具的身形。
最后徒劳无功回到他身边,半跪在他面前,手指捡起血泊中的尖刀。
顾时夜微微歪头,红唇轻翘,宛如深渊般的黑眸瞬间沸腾起来。
“嗯?想和我一起享受流血的滋味?”
乔楹抿了抿菱唇,没管他,拿起刀尖对准旗袍裙角,割掉一块长条布料,凭借曾经学过的急救方法帮他止血。
她做事比较慢,但很认真。
顾时夜勾唇,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看。
兴许从未见过世间还有这么蠢的女人,又兴许因为她是个长得还算漂亮,对他存有善心的哑巴。
乔楹身上散发出淡雅的清香,时不时飘进男人鼻尖。
全然没注意走光的大腿。
“喂,小哑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贴心的帮他系好伤口,抬起小脸,葱白的手指沾上了血丝也浑然不在意,比划道。
【不知道。】
顾时夜朝她邪佞的笑了笑,摆出一方霸主的姿态,漫不经心的道。
“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看在你这么蠢的份上,我可以放你走。”
乔楹微愣,懵懂的眼神在男人看来更蠢了。
【你是道上的?】
顾时夜掀起眼皮,唇边扬起灿烂的笑容,眼底依旧清冷无暖意。
“是,害怕了?”
“砰砰——”
包厢外有人在敲门。
乔楹站起身,开始提高警惕,还不忘问他。
【外面是不是你的仇人?要不还是报警吧?】
顾时夜漠漠收回视线,不予回应,直到一行人拿到钥匙开了锁,涌进来。
乔楹一眼看到气压极低的郁承烬,面无波澜向她扫过来目光,惊得她踉跄后退两步。
小腿撞上沙发,整个身子重心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一只手臂及时支撑起她的重量,顺势揽着她搂在怀里。
乔楹惦记顾时夜的伤势,如果因为她导致伤势更重了,自己可没钱赔偿。
顾时夜看着怀里惊慌失措的女人,吓到小脸惨白,忽然觉得十分有趣,凑近了问。
“啧?有这么害怕?”
一道冷沉噬骨的命令响起。
“过来。”
顾时夜按住乔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带着野性嚣张的浅笑。
“你要从疯狗手上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