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默了默,又道:“今天晚上咱们举办一个送别晚宴吧,毕竟我们这次离开大荣,以后可能就很难会再来了。”乌尔苏没说话,只是死死拽着我的手往回走。回了公主殿,他取下了腰间的大刀,将我扔在塌上,旋即又解开了身上的纽扣。像是发了疯般将我身上的大氅扯掉,他急不可耐把手从衣领里探进去,旋即很用力揉捏。我有些疼,嘤咛出了声。可乌尔苏没有办法想要放过我的意思,只是更加用力了。他又将唇覆了上来,就如同猛兽宣告领地般,那是发狂的一个吻。
我再次抬起头,才发现乌尔达早已捡起了刀。
而他的刀就架在我脖子的不远处,而挡在他身前那把刀是乌尔苏的。
乌尔苏没好气说:“如果哥没事,我就要带着我的女人回去了。我还要整治军队,不日就要回北邙。否则大荣那荣威将军整治军队入侵,哥哥能抵住吗?”
乌尔达嗤笑道:“所以你以为你身为储君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没下来,不过就是因为可汗想要用你的命给我铺路罢了。你的路子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的,那就是——死。”
我看见乌尔苏的那双如鹰隼般的眸颤了颤,最后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那希望哥哥有命能活到等我死的那天。”
古拉默了默,又道:“今天晚上咱们举办一个送别晚宴吧,毕竟我们这次离开大荣,以后可能就很难会再来了。”
乌尔苏没说话,只是死死拽着我的手往回走。
回了公主殿,他取下了腰间的大刀,将我扔在塌上,旋即又解开了身上的纽扣。
像是发了疯般将我身上的大氅扯掉,他急不可耐把手从衣领里探进去,旋即很用力揉捏。
我有些疼,嘤咛出了声。
可乌尔苏没有办法想要放过我的意思,只是更加用力了。
他又将唇覆了上来,就如同猛兽宣告领地般,那是发狂的一个吻。
我有些难以呼吸,推开了他。
可乌尔苏却好像被激怒了般,更加用力更加发狂了。
随后我所有的衣服被褪去,他推着我一下又一下,我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撞击。
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淌到他的胸膛上,他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问我:“刚刚那个人是你什么人?杀了他你可以替我解决掉很多麻烦,你为什么不杀他?”
我的眼泪像是断了线地珍珠般,怎么也止不住。
乌尔苏静静等待着我哭完,又用衣袖替我擦拭了眼泪。
他说:“云珠,哭完了就回答我,为什么?”
我默了默:“他是我的驸马,将军该知道皇族公主的婚姻皆是由不得自己的,所以我连驸马的面也未曾见过几次,更遑论谈及喜欢不喜欢了。”
“我不愿意杀他是因为我不想屠戮别人的生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是,我今天是想要逃走,但是前因后果我也跟将军说过了。如果将军还是疑心我,就请杀了我吧。”
“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我是亡国公主,本该恨你入骨,可是我偏偏对将军动心了,我已经没有颜面面对我大荣皇室了。我每每想到那个被血光笼罩的皇城,我每每想到被大火吞噬的父皇和母后,我每每想到那被叠成一堆的尸骸,我就觉得自己这样的感情很恶心。”
“将军,我对你的喜欢是不是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
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这个如狼般的男人,看到他鹰隼般的眸里散发出了我从未看到过的柔情。
过了良久,他才垂下头来用胡茬碰了碰我的额头。
他说:“云珠,你的喜欢没错。”
我忍住心里的反胃,有那么一瞬,我居然真的将他当成了我人生的救赎。
可他不是我的救赎,我活着的所有意义都是想要有一天能够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