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人心复杂,人少不了有个发烧脑热的事。太医诊治,长宁的身体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倒不如在身边养个知心的人,也不怕有人暗中使坏。赵淮丞愣了一下。他看了看我,又看向长宁,眼里闪过一丝渴望。“我……可以吗?”太医院,乃是所有医者所向往的地方。既是对医者的肯定,也是医者身份上的一种荣耀。长宁与我对视,她笑着开口:“当然可以。”只一眼,她便知晓了我的心意。于是,离开泽州时,我们从来时的两人变成了三人。
泽州州牧这个最大的蛀虫被解决,其余的相关人员则根据大夏律令依法判罪入狱,或流放于各地。
至于搜刮得来的赃款,我们将其大半分给了当地的穷苦百姓,当做之前的赈灾款给分发了下去。
剩余的,则全部充入国库收缴国家。
那一日,赵淮丞红着眼向我们道谢。
一谢我们为他赵家平反,二谢我们揪出泽州的这些蛀虫,为泽州百姓谋福祉。
我们没多说什么,反而问他今后的打算。
他低垂着眼:“赵家只剩我一人,如今又大仇得报,往后余生大抵是随便做些事情过活。”
他的态度很淡,有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倏地,我心中生出一想法。
我忍不住问他:“既然你没什么打算,可愿意随我们一起入京,陪在殿下身边做个医者?往后你若是愿意也可考入太医院学习。”
皇宫人心复杂,人少不了有个发烧脑热的事。
太医诊治,长宁的身体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倒不如在身边养个知心的人,也不怕有人暗中使坏。
赵淮丞愣了一下。
他看了看我,又看向长宁,眼里闪过一丝渴望。
“我……可以吗?”
太医院,乃是所有医者所向往的地方。
既是对医者的肯定,也是医者身份上的一种荣耀。
长宁与我对视,她笑着开口:“当然可以。”
只一眼,她便知晓了我的心意。
于是,离开泽州时,我们从来时的两人变成了三人。
我们行了五日才回到京城,安置了赵淮丞的住处长宁便直奔皇帝的书房而去。
虽然此次泽州的大致情况已经先一步传信回了京城,她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让皇帝看看,她做出的这番成就。
此刻她不单单是‘太子谢祯和’,她还是皇帝的女儿。
一个想要得到父亲夸奖和重视的女儿。
进了书房,长宁便唤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皇帝端坐在书桌旁,放下手里的奏折。
慈爱的看向长宁,眼里还带了一丝赞赏:“祯儿回来了。”
“此去泽州你的处理不错,不愧是我皇家的人。”
长宁立在书桌旁,此刻倒是没了刚才的急躁,只是眉眼里的小傲娇还是出卖了她。
“多谢父皇夸奖。”
我立在一旁,心里忍不住回想。
这大抵是长宁为数不多得到的夸奖,上一世她身为女子,替谢祯和前去北狄做质子,都没换来皇帝的一句夸奖。
当时皇帝说的什么?
我都快忘记了,想了半天我才想起来。
他说:“此去北狄山高水远,你且牢记自己的使命和身上的责任,只当是为了大夏的子民。”
和那天谢祯和去公主府送行时,一模一样的说辞。
言语间,没有丝毫的真挚的亲情,更没有一点的痛失爱女的难过。
我低垂着眼站在一旁,听着皇帝对长宁的夸赞,心中翻出一股又一股的情绪。
最后又变为痛快。
这一世谢祯和为太子又如何,一样要被人踩在泥土里。
后面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再听下去。
我只知,长宁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她拥有的将会是光明的未来。
大夏也会有更光明的未来!
直到长宁说了句:“儿臣告退。”
我才回过神来,跟着长宁一同退出书房。
此后皇帝对她越发放心,交由她处理的政务也越来越多。
长宁也不负众望,每一件都出色完成,朝中大臣提起她也渐渐变成了满意的赞许,都赞赏她有治世之能。
时间转眼过了半年,长宁处理政务愈发熟练。
这一日她上朝时,朝堂上的气氛却变得诡异。
随着老太监一声尖细的声音——
“上朝!”
皇帝怒斥的将奏折摔在长宁的头上。
“孽障,我竟不知你竟有这偷天换日之能,竟将太子送去北狄王庭做质子,自己当上了我大夏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