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华年就听男人冷冽的语气:“今天是众神君忌日,你擅自离开,很没规矩。”她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诸弦,你们都没让我来,你们真的有把我当过家人吗?”诸弦沉默片刻:“华年,阿芙还小,你是她母亲,至于和她计较吗?”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她的错?华年不再理会这个荒唐的男人,念了个法诀就要走。诸弦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儿?”“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华年大声说完,就潇洒转身离开。既然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阿芙的母亲,她又何必伏低讨好?
华年神情微冷,在诸弦开口之前走了进去。
空气刹那间凝固。
阿芙的眼睫狠狠震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娘亲……”
诸弦却依旧神色清凛。
华年平静地看着父女两人,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离开了祀堂。
站在祀堂外,她立刻给好友颂徽传去天外飞音。
耳边很快就传来颂徽的声音,他的语气不可置信:“华年?我不是做梦吧,你竟然主动联系我?”
因为诸弦不喜欢,成婚后华年再没出去玩乐过,跟朋友们也渐行渐远。
她忽略他的调侃,望着墨色夜幕淡然出声:“颂徽,我想骑马了。
颂徽沉默了几秒:“你来真的?”
华年没说话,颂徽生怕她后悔似的,连忙答应:“没问题,我来安排,半个时辰后老地方见。”
切断飞音,身后传来仙侍的声音:“帝姬,上神请您回去。”
华年循声回头,一抬眼看见几尺远外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的诸弦。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提高声音:“告诉他,我不回去。”
仙侍怔了怔,也看向诸弦。
紧接着华年就听男人冷冽的语气:“今天是众神君忌日,你擅自离开,很没规矩。”
她觉得好笑,扯了扯嘴角,“诸弦,你们都没让我来,你们真的有把我当过家人吗?”
诸弦沉默片刻:“华年,阿芙还小,你是她母亲,至于和她计较吗?”
所以这一切到底还是她的错?
华年不再理会这个荒唐的男人,念了个法诀就要走。
诸弦眸光微沉:“你要去哪儿?”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华年大声说完,就潇洒转身离开。
既然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妻子,阿芙的母亲,她又何必伏低讨好?
她就是她,这里没人喜欢她,她就不呆在这里!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祀堂外,诸弦看着华年的背影,漆黑的眼里闪动不明情绪。
站在他身后的阿芙抿了抿唇:“爹爹,娘亲……是不是在怪我?”
诸弦收回视线淡漠地看她:“先前那句话,你的确不该说。”
阿芙垂下眼眸,缄默不语。
另一边,人间荒山。
华年换上一身飒装接过颂徽递来的缰绳。
他戏谑开口:“五百年不骑马了,能行吗青丘帝姬?”
华年的身体是五百年后的她,灵魂可不是。
她利落翻身上马,冲颂徽挑衅地挑了挑眉:“再过五百年你也不够看!”
下一秒,马蹄上扬。
华年骑着马如同一道闪电穿过黑夜!
……
一个时辰后,象姑馆。
象姑馆是青丘乃至四海八荒出了名的酒楼,不仅酒酿一绝,更吸引各路人士的就是这就楼里的歌舞伎真乃角色,不止有美颜娇娘,更甚还有俊逸郎君。
“干杯!”酒碗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华年一碗饮尽,闷堵整晚的心绪终于感觉到些许畅快。
“行啊华年,宝刀不老。”颂徽笑着看她,“所以你和诸弦上神怎么了?你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些,以后再不出来玩了吗?”
一提起诸弦,华年就露出讽刺的笑。
她想起先前在祀堂听闻的那些寒心刺骨的话,年搁下酒杯,神色认真地看向颂徽:“我已经决定和诸弦和离了。”
颂徽愕然:“什么?”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诸弦和离!”
屋内一瞬间雅雀无声。
华年还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颂徽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华年皱起眉:“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颂徽闻言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华年这才发现屋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只见斑驳灯光下,诸弦眸光幽暗,脸色沉冷。
“华年,你方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