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寝殿。华年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诸弦身上。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诸弦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华年,起来。”“别吵……”华年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华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诸弦弯腰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将她放在榻上。华年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应该让她起来先去沐浴。
整个象姑馆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华年对上诸弦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诸弦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华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颂徽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诸弦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颂徽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颂徽的搀扶,华年倒在桌上。
诸弦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帝姬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颂徽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馆内才重新恢复热闹。
馆外,诸弦带着踉跄的华年回到天外天。
阿芙一直等着,不可置信那穿着张扬洒脱,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娘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华年。
“爹爹,娘亲她……”
“没事。”诸弦扶着华年不让她乱动,然后转头对着阿芙说着:“你先回去吧。”
阿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寝殿。
华年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诸弦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诸弦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华年,起来。”
“别吵……”华年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华年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诸弦弯腰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将她放在榻上。
华年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应该让她起来先去沐浴。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华年了。
成婚五百年来,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诸弦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了隔壁的浴池里沐浴更衣。
再回来,就看到阿芙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寝殿门边,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爹爹。”阿芙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膳房给娘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无人回应,娘亲大概是睡了。”
诸弦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阿芙点点头,转身离开。
诸弦推开门走进寝殿,偌大的床榻上却没有华年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另一侧的屏风后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诸弦的脚步顿住。
只见屏风后的垂帘敞开着,华年背对着帘子跪坐在他的书架前。
宽大的衣袍落下了肩头,大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诸弦眸色微沉。
而华年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诸弦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华年却置若罔闻。
她站起身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诸弦,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