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禾没有像其他女人那般羞了恼了就跑开,反而是抱住了傅景辰的腰,“我二爷,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吗?”我二爷?这话倒是新鲜,傅景辰听了心情莫名舒畅。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提到了自己的身上,抱出卧室,“吃饭。”黎星禾发现,自从她说过横抱不舒服后,男人每次抱她都是竖抱。想到这一点,黎星禾心里竟然有些感动。他好像真的记得她的话。傅景辰把她放到椅子上,要起身时被她圈住脖子,带了淡淡玫瑰香的吻落在男人的唇角处。傅景辰握住她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报酬?”
自从那晚之后,傅景辰又是七八天没有露面。
黎星禾除了跟着陈姨在院子里剪弄那些花花草草,就是坐在钢琴前练琴。
傅景辰有言在先,没有他的允许她是不能踏出这院子的。外面的事情再着急,黎星禾也只能干巴巴地等。
傅景辰一下车就听到二楼传来的琴音,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星空》。
傅景辰多年前也在姜家听过这首曲子,是姜殇弹奏的。所谓经典的东西就是千人千面,不同的人演奏出的情感不一样,不同的心境去欣赏琴音听到的韵味也是不一样的。
姜殇弹奏的《星空》有一种纯净的美好,宁静悠远的安逸。
此刻楼上的曲调倒是多了些跳脱的节奏感。
傅景辰的步子跟着音乐寻过去。
黎星禾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纱裙,黑长的直发披在肩上,整个人在阳光下有一种金色的光晕。优美的音符在她漂亮的指尖缓缓流淌。
“错了。”男人俯身从身后环住她,把她抱入怀中,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揉了几下。
黎星禾眸色微惊,神色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转瞬即逝,“二爷。tຊ”
傅景辰把脸埋进她颈间,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指落在黑白的琴键上,琴音缓缓,音色优美。
黎星禾眸光转了一下,似乎是在确定他是盲弹。因为此刻他的俊脸正埋在她颈间做着别的事情。
男人声音带了炙热的呼吸,“专心学。”
“闭上眼睛。”
黎星禾被他吻得酥痒,整个后背都是僵直的,她攥紧了拳头逼迫自己专心学钢琴。
她缓缓闭上眸子,流水般灵动的音符融进她的血液里,星空下的一片宁静又旖旎的美色。
傅景辰抬眸盯着这张绝美的侧脸,心脏像是有缓缓的音符流入,带动沸腾着全身。
黎星禾睁开眸子望见他眼底的欲望,她仰着面凑过去,神色里带着未经撩拨却勾含的媚,“二爷,不教了吗?”
“嗯。”傅景辰的吻落下来。
黎星禾睫毛轻颤了两下,缓缓闭上。
琴音杂乱,扰了整个戎园的静,染上不尽的旖旎。
傅景辰拉开浴室的门看到在房间里乱晃悠的黎星禾,她纤薄的身体套在傅景辰那件白色宽大的手工定制衬衫里面,有一种若隐若现的诱惑。
傅景辰踱步她到他身侧,在她腰上狠狠捏了把,“以后挂空挡,不许乱开车。”
“为什么?”黎星禾一时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没有开车出去过。”
“容易压不住火。受伤。”
黎星禾的脸“噌”一下红了,眼波流转里带了丝羞怒的嗔,“傅景辰~ ,你坏。”
黎星禾没有像其他女人那般羞了恼了就跑开,反而是抱住了傅景辰的腰,“我二爷,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吗?”
我二爷?这话倒是新鲜,傅景辰听了心情莫名舒畅。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提到了自己的身上,抱出卧室,“吃饭。”
黎星禾发现,自从她说过横抱不舒服后,男人每次抱她都是竖抱。
想到这一点,黎星禾心里竟然有些感动。他好像真的记得她的话。
傅景辰把她放到椅子上,要起身时被她圈住脖子,带了淡淡玫瑰香的吻落在男人的唇角处。
傅景辰握住她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报酬?”
“二爷抱我下楼,我给二爷点好处不是应该的吗?”她眨眨眼,俏皮灵动,“我向来知恩图报。”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发,握住她的后脑,眸色里的温柔带着一种危险,“ 黎星禾,你记着。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恩将仇报,我饶不了你。”
黎星禾一愣,面色波澜不惊,带了股柔柔的笑意,“我不敢。”
傅景辰没再多说,拍了拍她巴掌大的小脸,“吃饭。”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
付家,姜家对于用餐的规矩、饭桌上的礼仪都是很讲究的。两人都是被这种家规训练过的,餐桌上的很多规矩俩人倒是不谋而合。
黎星禾先放下筷子,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等傅景辰吃完。
男人吃相优雅,慢条斯理地夹菜,“有话就说。”
黎星禾清了清嗓子,“我家里人今天打电话给我,希望我明天能回家过生日。”
傅景辰不让她随便出戎园,黎星禾倒是乖巧,老老实实待着听话得很。
男人停下手里的筷子,“可以去。”
“谢谢二爷。”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傅景辰给了她一天的假,要她晚上五点之前回家。
黎星禾收拾好,磨磨蹭蹭八点钟才出门。本来傅景辰安排了司机跟着她。
黑色的库里南开进姜府的大门,古旧的院落却因为各色的气球装饰焕然一新。
各色的人形立牌和海报都已经布置妥当。香槟杯,甜品,花束,氛围感一如既往地到位。
公主式的生日趴,是姜二小姐姜爱最喜欢的。
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迎接黎星禾,而是为了晚上的party,那是属于姜二小姐的生日宴,与黎星禾无关。
有抱着红玫瑰路过的佣人和她打招呼,“三小姐回来了。”
黎星禾接过司机手里大包小包的礼物,“你去车里等我。辛苦了。”
黎星禾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家丑就别外扬了。
黎星禾直接进了客厅,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甜甜回来了。”李娟玉正站在二楼楼梯拐角处和一身华丽装扮的姜爱交流着什么,是密谋。
黎星禾嘴角闪过一丝讽刺的笑,她声音冷淡微微颔首,“大太太好。姐姐好。”
姜爱冷哼一声,低声说:“妈,看到没。攀高枝做了几天老男人的情妇,就已经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连腰都不会弯了。”
李娟玉轻轻拉了拉姜爱的手,“记住我的话,收敛些。”
姜爱撒娇,“妈,到底谁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帮着那个小贱人。”
“你别忘了,你哥哥还得指望着小贱人。”李娟玉瞪了她一眼,“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小心你爸生气。”
黎星禾早已经坐到了沙发上,自顾自地吃着果盘里的水果,静静地等候两位“主人”密谋大事。
李娟玉被姜玉斌叫到了书房,姜爱笑盈盈地从楼梯上下来,走到黎星禾身边,“好久不见,付二少奶奶。”
她说完,做了一个夸张的捂嘴动作,“哦,我忘了。你现在还不是傅景辰的二少奶奶,是情人。”
黎星禾充耳不闻地低头翻看手上的杂志,“谢谢提醒。”
姜爱一拳打在棉花上倒是不气馁,“那付二爷对你好吗?那么大岁数了,是不是有点力不从心?我怎么瞧着你瘦了呢?是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癖好,爱折磨你?”
这么多年,外面都在传傅景辰的私生活问题。姜爱说的这些,黎星禾以前也听过不少。
黎星禾低头翻书,不作声。
姜爱声音低了不少,凑近黎星禾低笑,“我的好妹妹,你可别和你那个疯婆子妈一一样,被人折磨疯了为人弃妇,成了疯婆子。”
“啪”。
响亮清脆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