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黄的光芒下,瓣瓣晶莹剔透的雪花也开始多了起来。又下雪了。此时,容琨还在礼部等着消息。看着外面逐渐变暗的天色,可暗卫们始终没有带来半分消息。已经一下午了,也不知小宁子有没有将他的话顺利告诉沈珞汐。他汐汐皱眉,想要去沈府看看。但又想到沈珞汐说的话,也怕她看到他之后更加生气。想了想,容琨还是决定先问问,:“王妃那边搬完了吗?”侯在一旁的小厮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王,王爷,王妃已经搬完了,还,还……”
空气好像一瞬间变的稀薄。
来不及问蒋言之前与沈珞汐都说了什么,容琨推开门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他按了按眉心,“去多调几个人暗中保护王妃。”
接着又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交叉,眉头紧皱,表情有些吓人。
蒋言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去惹他主意,连忙抱拳一礼便告退了。
容琨没有任何反应,他起身走到窗边,拿起旁边榻上放着的酒瓶,刚想揭开瓶塞。
可转念想到沈珞汐之前三令五申不让他喝酒,又认命的将它放回了原位。
而此时,帝都一家靠近清风馆的酒馆里。
沈珞汐眼神不善的看着眼前的韩令仪。
“这就是你说的气他的法子?”
“我说了,他不会有什么反应。”
韩令仪撇了撇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当初就告诉你别为了所谓的爱情嫁入皇家,不听老人言,现在吃亏了吧!”
沈珞汐自知理亏。
当初和容琨结婚时,韩令仪劝了她好久,说:“容琨那是什么人,七皇子,景王!皇家人怎么会真的对你动情?到时一个个如玉般的侧妃抬进王府你受得了吗?”
“要只是和他谈一下情爱我不管你,但真要嫁进皇家,你真的再考虑考虑。”
奈何那时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拎不清,导致走到了现在这步。
沈珞汐拿过手边酒盏倒满:“是我识人不清,不听令仪的话,我的错,现在迷途知返,你大人有大量,快别说我了!”
韩令仪看着眼前眨着双眼卖乖的女人,接过她手里的酒,一口喝掉,又将空杯塞回了她手里。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
看着眼前的小菜,突然想到了什么,韩令仪问道:“对了,你和容琨和离了,他可给了你什么补偿?”
“没有。”
沈珞汐淡定的说着,全然不顾韩令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时间静默划过,韩令仪颓在椅子上:“姐姐,您可真是高风亮节,世间最好前妻!”
沈珞汐抽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有始有终,不拿就不欠,我心安。”
韩令仪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从两人刚认识开始,沈珞汐就是这么个性子,看着乖巧听话,实际很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轻易为别人更改。
这之后,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才结账离开。
时间匆匆划过,转眼天黑了下来。
街道上的灯笼纷纷亮起,将帝都照的都多了几分烟火气。
微黄的光芒下,瓣瓣晶莹剔透的雪花也开始多了起来。
又下雪了。
此时,容琨还在礼部等着消息。
看着外面逐渐变暗的天色,可暗卫们始终没有带来半分消息。
已经一下午了,也不知小宁子有没有将他的话顺利告诉沈珞汐。
他汐汐皱眉,想要去沈府看看。
但又想到沈珞汐说的话,也怕她看到他之后更加生气。
想了想,容琨还是决定先问问,:“王妃那边搬完了吗?”
侯在一旁的小厮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王,王爷,王妃已经搬完了,还,还……”
容琨好看的脸绷着还是很吓人的,“说。”
“王妃将您送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没有带走,您给的地契店铺也都全部留下来,就连大婚时的赏赐也都一并留下来,只叫人抬走了那一百六十八台嫁妆。”
握着笔的手倏然收紧,沈珞汐这是真的想跟他一刀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