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个四目相对,没有人再说话。好久,沈夫人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盛源五十七年啊,您忘了!”沈夫人听着,神色有点奇异:“其他的呢?”沈珞汐不解:“什么其他?”“七王爷。”闻言,沈珞汐一怔,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冲,但最后只有一片空白。“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我好像听公主提起过。”
纸条上的字简单明了:王妃似要与扬州温家大公子议亲。
整个房间的气氛变的安静而压抑。
小宁子看着容琨冷沉的能滴出水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
容琨捏紧了纸条,牙都险些被咬碎。
过了许久,久到小宁子都要睡着了,才听见容琨咬牙切齿的声音:“叫人准备一下,本王明日就要去扬州。”
小宁子惊愕抬头,复才忙不迭代点头称是。
他转身往外走去,心里不禁在想,能让王爷情绪波动这么大,不惜将礼部的活全丢到一边的估计就只有王妃了吧!
容琨不知他心中所想,垂眸看着早被自己揉成一团的纸条,直接将其撕做了两半。
他起身走到半支开的窗边,看着外面的蓝天,一片冰雪消融。
而此时在扬州的沈珞汐,同几位表姐妹正在去往寺庙的路上。
大明寺栖灵塔,沈珞汐顺着阶梯向上走着,俯瞰着整个扬州城,只觉得连日来一直积压在心里的烦闷都慢慢消散纾解。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惊叫。
沈珞汐抬头一看,却见在她前面的表妹姜知知脚底似乎打滑,朝阶梯下滚去,滚下去时还不小心将她身后站着的姜淼淼也一块撞了下去。
两个成年女子一块向下滚去,速度太快,其余的丫鬟婆子也只抓住了被波及的姜淼淼,而姜知知还在往下滚着。
沈珞汐一惊,下意识的伸手去救,可奈何力气不够,整个人被拽着朝下栽去——
头被猛烈撞击,全身的骨头也被撞得要散架一般,沈珞汐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然后便开始恍惚起来。
耳边充斥着女人婆子的惊叫声,嘶喊声吗,求救声……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她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鼻间充斥着浓重的药味。
沈珞汐缓缓睁开眼,就听见耳边传来到熟悉女声:“汐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告诉阿娘可还有哪儿疼?!”
她眨了眨眼,张嘴有些困难:“阿,阿娘,您怎么在这?”
沈夫人擦了擦眼角,将她扶了起来,往她身后塞了个枕头,拿过一旁的手帕,蘸着水给她润唇:“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阿娘听到消息都要吓死了,怎么可能不来?”
沈珞汐见自家阿娘绷着脸,自知理亏,讨好的拽了拽她的衣袖:“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等有事就晚了!”
沈夫人声音有些发颤,将水杯重重放在一旁桌子上,语气严肃:“现在你心也散的差不多了吧,后天就跟阿娘回府!为了个男人差点把命丢了,阿娘与沈家就是这般教你的?”
她还想继续说教,却被沈珞汐满头雾水的打断:“什么男人?阿娘您说什么呢?”
她满眼茫然:“我不就是出来跟阿姐他们看地方,准备开个女子书院吗?”
沈夫人脸上严肃的表情僵住,显得有些滑稽:“女子书院?”
沈珞汐摸不着头脑:“您这么惊讶干嘛?我跟您和爹爹说过呀,我跟阿姐打算办个女子书院呀!”
母女两个四目相对,没有人再说话。
好久,沈夫人才小心翼翼问道:“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
“盛源五十七年啊,您忘了!”
沈夫人听着,神色有点奇异:“其他的呢?”
沈珞汐不解:“什么其他?”
“七王爷。”
闻言,沈珞汐一怔,脑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冲,但最后只有一片空白。
“圣上最宠爱的皇子?我好像听公主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