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策捏了捏眉心:“那件事,办得如何了?”千羿说:“估摸着今日,就能有结果。”“嗯。”傅云策点头,放下茶杯,眸子转动了一下,对千羿道:“去外面候着吧。”“是。”千羿抬步就准备往外走。傅云策又叫住了他,面色不太自然:“这里......吩咐人过来打扫一下吧。”千羿怔了几秒,应了下来。傅云策转身,往前走了几步,轻轻摸了摸那大红色喜服。池羽,等等我......傅云策先回了傅王府,沐浴更衣后,便带着千羿去了东边的庄子。
傅云策醒来时,正躺在池羽的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子。
他睁开眼,头痛欲裂,缓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
这是何处?
傅云策细细回忆着,想起自己是被千羿送过来的。
忽然,他的脑海里闪过池羽的面孔,浑身一震,掀开被子冲出了屋子。
厅堂里端坐着一个人。
“千羿?”傅云策脚步一滞,好看的眉眼微微蹙了起来。
千羿站起身,微微颔首:“主子,您醒了?”
“昨晚我去了一趟您的别院,发现您并没有回府,怕您出事便来寻您,没想到您在地上睡着了。”
千羿垂着眸,余光仔细观察着傅云策的神情,一边解释道。
傅云策未怀疑,轻轻点了点头。
垂下头,他看着自己的手,手指轻捻,稍稍出神。
果然昨晚,只是幻觉......
千羿上了一杯茶,傅云策穿好衣服,仰头喝完,肚子里的灼热感才下去一点。
“主子,您许久未归,江小姐已经快把庄子里闹翻了。”
千羿面无表情地禀告着,“还有江夫人,询问何时才能让江小姐回丞相府。”
傅云策捏了捏眉心:“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千羿说:“估摸着今日,就能有结果。”
“嗯。”傅云策点头,放下茶杯,眸子转动了一下,对千羿道:“去外面候着吧。”
“是。”千羿抬步就准备往外走。
傅云策又叫住了他,面色不太自然:“这里......吩咐人过来打扫一下吧。”
千羿怔了几秒,应了下来。
傅云策转身,往前走了几步,轻轻摸了摸那大红色喜服。
池羽,等等我......
傅云策先回了傅王府,沐浴更衣后,便带着千羿去了东边的庄子。
江池月得到了消息,早早地便在大门口等着,听到外头马车滚动的声音,便立马开了门扑了过去。
傅云策将将下了马车,就被江池月扑了个满怀。
“云策哥哥,你可算来了,是不是都把我忘到脑后去了?”
傅云策接住她,手臂环在她身后也没有撤离,但他的眉心皱了一瞬。
“怎么会,今日便带你去那绣庄里量身定做喜服,本王要给池月一个最完美的婚宴。”
江池月一脸幸福满足:“我就知道云策哥哥对我最好了。”
傅云策眼底的凉薄衣衫而过,随后将她松开:“那现在便走吧。”
江池月羞红了脸,一脚踏上马车,微微弯下的背拱起。
目视她弯腰钻进马车里的那一刻,傅云策的目光不露痕迹地扫过她的腰后。
那位名声大但脾气更大的绣娘,叫柳莺,十足的泼辣美人。
到了柳莺的绣庄后,傅云策和她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什么,但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柳莺亲昵地拉过江池月:“江小姐,我这里有几件已剪裁好的喜服,想让你试一下,这样我才能知道,什么款式适合你。”
江池月不疑有他,点头答应。
柳莺笑了笑,又说:“不过......这些喜服可金贵着呢,若不是看在傅王爷的面子上,我可不会如此轻易的拿出来。”
“不如请江小姐随我一同去清洗一下身子。”
这位绣娘的脾性,江池月也若有耳闻。
直到听到最后,江池月才狠狠皱起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