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珊曼见了,心中更慌了。下一秒傅君言俯身凑到她的跟前,声音哽咽。“没有,没有。你好好的。”“你终于醒来了!”等医生来了,薛珊曼才了解到自己的病情。全身多处骨折,后脑袋撞到石头,颅内淤血,脾脏破裂。抢救过来后陷入昏迷差点成了植物人。“好在你及时苏醒,最大的难关算是过了。”“好好修养,注意别太劳累了。”薛珊曼无奈,只能休学在军区医院养病。而傅君言也请了假,每天来照顾她。
傅君言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医生说这是薛珊曼最后的24小时。
“虽然送医及时,但是她磕到了后脑勺。”
“如果今天还不能醒,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傅君言很后悔,如果不是自己追那么紧,薛珊曼不会骑那么快。
如果他骑在前面,受伤的也不会是薛珊曼。
如果……甚至如果他就是没借车出去,薛珊曼也不会受伤。
事情就那么凑巧,撞了薛珊曼的是自己的司机。
沈母提着饭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儿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坐在薛珊曼的床边。
“君桦——”
她想劝,却发现自己无话可劝。母子二人一起沉默。
……
昏昏沉沉,薛珊曼从昏睡中醒来。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说话。
“柳淑英同志,感谢你的探望。知慧还没有醒,你不必天天过来。”
“我只是担心她。”
男人和女人的对话隔着病房的木门,隐隐约约传进薛珊曼的耳朵里。
薛珊曼脑子里嗡嗡的,身上也痛的厉害。
她慢慢想起来是在回程的路上被车撞了。
而看现在看情形,应该是在军区医院。
薛珊曼想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脚都被打上了石膏,动弹不了。
手也似乎不听使唤,扎着很多针管在输液。
唯一能转动的,好像只有自己的眼珠子。她心下一沉:
她不会被撞成一个高位截瘫了吧?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将鲜花放下就走。”
“不用,交给我就好,你去吧。”
薛珊曼听出来,傅君言其实是在赶人。
柳淑英声音更加哀婉柔弱。
“君桦,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这几天对我这么冷淡?”
“没有。只是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别见面了,避避嫌。”
傅君言的声音平平的,柳淑英手里的花掉到地上。
她后退半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而傅君言却仿佛突然顿悟的佛子,不为外物所动。
“我已经结婚了,再像从前那样知慧会误会的。”
“今后我会与你保持距离,希望你能理解。”
柳淑英最后捂着嘴跑了。
傅君言推门进来,就看见薛珊曼睁着眼睛,一脸痛苦的问。
“我残疾了吗?”
傅君言的眼泪瞬间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薛珊曼见了,心中更慌了。
下一秒傅君言俯身凑到她的跟前,声音哽咽。
“没有,没有。你好好的。”
“你终于醒来了!”
等医生来了,薛珊曼才了解到自己的病情。
全身多处骨折,后脑袋撞到石头,颅内淤血,脾脏破裂。
抢救过来后陷入昏迷差点成了植物人。
“好在你及时苏醒,最大的难关算是过了。”
“好好修养,注意别太劳累了。”
薛珊曼无奈,只能休学在军区医院养病。
而傅君言也请了假,每天来照顾她。
薛珊曼不想麻烦他,开口拒绝,傅君言却说。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无论如何你给我一个机会尽尽心吧。”
“撞到你的是我的司机,开的是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