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过来看看,没准还有你的誓词。”傅君言将照片翻过来,背后确实写了一行小字:“今生挚爱柳淑英。”“这不是我写的——”傅君言矢口否认。薛珊曼没有再说话,轻轻的闭上了眼。“快开车吧,不然天黑前赶不到了。”车轮飞速旋转,这一路直到目的地,薛珊曼都没再同傅君言说过一句话。临走前,傅君言对薛珊曼说。“这件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给你一个交代。”薛珊曼只回了他一句。“不重要。”
傅君言哑口无言,同时也一头雾水。
“这是上次文工团宣传照,我配合去拍了一组照片。”
“怎么会有一张留在这里?”
薛珊曼撇了撇嘴。
“你翻过来看看,没准还有你的誓词。”
傅君言将照片翻过来,背后确实写了一行小字:
“今生挚爱柳淑英。”
“这不是我写的——”
傅君言矢口否认。
薛珊曼没有再说话,轻轻的闭上了眼。
“快开车吧,不然天黑前赶不到了。”
车轮飞速旋转,这一路直到目的地,薛珊曼都没再同傅君言说过一句话。
临走前,傅君言对薛珊曼说。
“这件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薛珊曼只回了他一句。
“不重要。”
然后就示意护工推她进康复中心。
康复训练的第二个月,黄桂芬从北京千里迢迢来看她。
一见面,黄桂芬就给了薛珊曼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算亲眼见到你了,我担心死了!”
半年多不见,薛珊曼也很想黄桂芬。
“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看我这不挺好的。”
“医生说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回去学校念书了,以后只要不做剧烈运动都没事。”
黄桂芬也感慨。
“你回去刚好和许援朝一起上学,你这次休学完只能往下留一级了。”
“说起来他对你也是痴心一片,听说你车祸,写信给辅导员要请假照顾你。”
薛珊曼有些惊讶,过年那会许援朝确实天天来看她。
就算傅君言对他臭着一张脸,他也照来不误。
快开学的时候,薛珊曼劝他不要耽误学业,自己修养好了也会回到学校。
“你忘了入学的时候答应我的事了吗?”
“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我有人照顾,不需要担心我。但你如果因为我耽误了学习,我是会内疚的。”
许援朝这才一步三回头,回了学校。
“你知道的,我对谈情说爱的事没兴趣。”
黄桂芬打开黄桃罐子,拿来筷子递给薛珊曼。
“知道知道,我们薛珊曼同志那是一颗革命红心向着党。”
“不过人是铁饭是钢,干好革命的基础是要有个好身体!”
“快尝尝我妈妈做的黄桃罐头,可好吃了!”
薛珊曼知道,黄桂芬的家乡小孩子生病了都吃这个。
她没吃过。但光看那诱人的色渍,就已经直吞口水了。
最后两人快快乐乐的干光了一斤黄橙橙的黄桃罐头,还意犹未尽。
薛珊曼擦了擦嘴,又拿眼睛去唆剩下的罐头。
黄桂芬将带来的吃的分门别类的收好,放进床头柜里。
“一次吃多了也不好,明天再吃!”
第二天,薛珊曼正拄着拐杖在黄桂芬的陪同下,在后花园散步。
一道熟悉的在她身后响起。
“知慧——”
薛珊曼回头一看,吴院长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她眼前。
音容笑貌,是四十岁中年时的模样。
薛珊曼的泪水突然就决堤。
“吴妈妈!”
她像小时候那样,叫了她一声“吴妈妈”。
吴院长的眼眶也顿时红了。
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嘴里不断的念着。
“好孩子,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