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她,你是不是找死!”宋远初猩红了眼,拔枪,对着男人的裆部就是狠狠一枪,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已经废掉了男人的子孙根。而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保镖也跟着冲了进来,将床上的那几个男人齐齐控制住。“全给废了,一个不留!”宋远初厉声道。“是,少爷。”床上的南溪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起来,宋远初心疼得要命,将她拦腰抱起,驱车朝宋宅赶去。到了卧室,宋远初将南溪小心放到床上,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哄道。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就身体无力,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意识最后消失前,南溪模模糊糊的看到徐琳走到她面前,“南小姐,抱歉,你对我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只有彻底毁了你才能放心。”
南溪本来还不知道徐琳口中的毁了她是什么意思,直到她感觉自己被搬到了床上,然后身体腾然升起一抹燥热的感觉。
她听到徐琳在一旁打电话,“给我找几个人,口头严的,嗯,混混最好,赶紧给我过来,这女人已经被下了药,估计多少个都受得了。”
躺在床上的南溪心头狠狠一震,徐琳竟然是想要用那种不入流的方式毁了她!
她疯了一样的想挣扎,可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体内的热气和空虚从上而下的蒸腾开来,她甚至不自觉的就开始撕扯起胸前的衣服来。
很快,她就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几个男人粗狂的说话声隐隐传来。
紧接着,她感觉到床铺深深的塌陷下去,无穷无尽的恐惧感蔓延开来,她很想逃跑,可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要!不要!
宋远初是在十分钟之后赶到的。
这些天,他因为吐血而住院,疯了一样的想去见南溪,却被私人医生拦下来。
他吩咐了众多保镖守在南溪别墅外,让他们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通知他。
结果刚刚,保镖就打电话过来,说南溪接了徐琳的电话出去了,他们蹲守在柏林酒店,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却还没见南小姐出来。
宋远初一听,立马拔了输液管,驱车前往柏林酒店。
踹开512号房,正看到几个男人附在南溪身上,在撕扯着她的衣服,眼底露出垂涎欲滴的光芒。
轰!
宋远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炸开了。
随手将一个男人揪下床,对着他小腹就是猛的一脚。
“敢动她,你是不是找死!”
宋远初猩红了眼,拔枪,对着男人的裆部就是狠狠一枪,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已经废掉了男人的子孙根。
而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保镖也跟着冲了进来,将床上的那几个男人齐齐控制住。
“全给废了,一个不留!”宋远初厉声道。
“是,少爷。”
床上的南溪明显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起来,宋远初心疼得要命,将她拦腰抱起,驱车朝宋宅赶去。
到了卧室,宋远初将南溪小心放到床上,一边给她脱衣服一边哄道。
“溪溪,别怕,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南溪浑身难受得要命,一双漂亮的眼睛氤氲得要命,忽然,她猛的抓住他的手,哭着往他身上蹭去。
“阿琰,阿琰……”
她的嘴唇贴在他耳畔,他听得清楚极了。
短短两年的时候,爱了他十三年的溪溪,已经学会在他的身下叫着别的男人,那样依赖的声音,如同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心脏。
痛!鲜血淋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