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全身是血,刚刚宋远初已经派人废掉了她一双手,石锤硬生生砸碎手骨,那种钻心的疼痛她一辈子都会记得。她是知道南溪在宋远初心目中的地位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的药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了南溪,她才能继续待在这个卓越非凡的男人身旁。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那些阴谋诡计就已经被宋远初识破,最后,还不知道要落得个怎样的下场,宋远初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宋总,是我错了!我一时之间鬼迷了心窍,我求你放过我!”徐琳用那双带血的手拼命的拉住宋远初的裤腿,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溪溪,我是宋远初。”他声音极哑的试图纠正她,“你的远初。”
南溪犹如没听见一般,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哭得更厉害了。
“阿琰,我要阿琰……”
“阿琰,你在哪儿,救我……”
原来这两年,离开他的不止是人,就连她的心,也完全不属于他了么。
宋远初勾出一抹笑,心脏却是血淋淋的疼。
他不会放开她的。
绝不会!
“溪溪,你忍一忍。”
宋远初抱起浑身难耐的南溪,快步朝浴室走去。
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宋远初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去。
泡了足足两个小时,又派私人医生尽快赶到,折腾到深夜,南溪身上的药效才渐渐缓解下来。
大概是因为被折磨得太厉害了,她脸上的红潮久久没有退去,宋远初亲自用冰毛巾替她敷了又敷,她的秀眉才不再皱得那么深,缓缓的睡过去。
宋远初痴迷的看着她的睡颜,很想抱着她入眠,曾几何时,因为她的死亡而差点走火入魔的时候,他甚至迷信的向老天祈求,他愿折半生的寿命,来换得她的哪怕一个拥抱。
可是现在,哪怕他离她那么近,他也不能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
夜。
地下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凄厉得可以划破长空。
昏暗的灯光下,宋远初居高临下得看着如死狗般匍匐在他脚下的徐琳,眼底嗜血的杀意更浓。
“徐琳,除了是个能够让我听到她声音的替身,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动她,嗯?”
徐琳全身是血,刚刚宋远初已经派人废掉了她一双手,石锤硬生生砸碎手骨,那种钻心的疼痛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她是知道南溪在宋远初心目中的地位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不顾一切的药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了南溪,她才能继续待在这个卓越非凡的男人身旁。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那些阴谋诡计就已经被宋远初识破,最后,还不知道要落得个怎样的下场,
宋远初绝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宋总,是我错了!我一时之间鬼迷了心窍,我求你放过我!”徐琳用那双带血的手拼命的拉住宋远初的裤腿,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放过?”宋远初字字阴冷,毫不留情的将她一脚踹开,“你当初既然决定做出这种事情,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是怎样的下场?”
徐琳哭得更厉害,“宋总,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您让我给南小姐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求您放过我这一回……”
“晚了!”宋远初冷道,“来人,把她扔到鲨鱼海里,能死能活,看她个人造化。”
徐琳惊恐的睁大了眼,鲨鱼海?
如果把她扔到鲨鱼海,那她还有活路吗?必死无疑!
“宋总,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放过我吧,啊……”
惨叫着的徐琳被人一棍子打晕,装进麻袋里,往鲨鱼海运去。
昏倒前的最后一刻,她痛不欲生的想,如果时光能倒流,她绝不会去碰宋远初的心头宝半分。
这个男人爱那个女人已经爱疯了。
她是他的底线,但凡是碰了,绝没有活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