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从前死去的所有故交亲友,都不是因为跟朝廷交战,而是因为顾观澜吗!而且苏鱼跟顾观澜,已经夫妻交心到这个地步了?他只觉自己挫败得不得了,愚蠢得像个笑话,竟然还想着拯救苏鱼,可人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上赶子往恶人身上贴。就算知道顾观澜杀人如麻,手里沾了人命,心里也只有包庇。他太失望了,太为自己不值了。他晦暗难明地抚上小姑娘的脸蛋,而她沾着泪水,情真意切。“知道了。”苏鱼似乎很满意他的信任,抱住他不着寸缕的腰
难道他从前死去的所有故交亲友,都不是因为跟朝廷交战,而是因为顾观澜吗!
而且苏鱼跟顾观澜,已经夫妻交心到这个地步了?
他只觉自己挫败得不得了,愚蠢得像个笑话,竟然还想着拯救苏鱼,可人家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上赶子往恶人身上贴。
就算知道顾观澜杀人如麻,手里沾了人命,心里也只有包庇。
他太失望了,太为自己不值了。
他晦暗难明地抚上小姑娘的脸蛋,而她沾着泪水,情真意切。
“知道了。”
苏鱼似乎很满意他的信任,抱住他不着寸缕的腰身,就来蹭蹭:“我是不是也有点用处呢,夫君?”
顾临渊愣了片刻,机械地摸了摸她的发:“嗯。”
小姑娘感受到他的冷漠,又不高兴了:“夫君为什么不亲我了,是不喜欢我了吗?”
“可我真的好喜欢夫君啊,夫君做了什么我都喜欢,夫君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语气里快要溢出的追捧狠狠触怒了顾临渊。
他几乎是惩戒般地再次扣住她手腕,碾得她浑身泛绯,还在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捏。
苏鱼一脸无辜,喉间溢出几声呻吟般的呜咽:“我说错话了吗?夫君……”
“你捏疼我了,呜呜呜。”
男子捂住她的嘴,早就忘却了白日的端方守礼,也不想记起她张口闭口的“夫君”,只是按捺着痛苦,一轮一轮地磋磨她。
他再也不想管别的了,只想没完没了地跟她做下去,她不是别人的妻子,仅仅是他身下一个娇弱可怜的女人。
直到纠缠得汗液交融,箭在弦上,他才稍微抓回点理智,结束了这场云雨。
他还恨着她,恨她不把自己当人,偏是不准她擦干净。
小姑娘委屈得紧,被他狠狠扣着脑袋,只能可怜地吞咽,小舌头怯怯地发抖。
顾临渊终于玩够了,摸着她的皮肤,发觉她有些冷。
也是,已经入秋了,他不许她叫水沐浴,那东西黏糊在她身上,又冷又干。
他索性将她整个儿圈进怀里,慢慢暖和她,又咬她的小耳朵。
苏鱼意动得不行,很是满意,便由着他去侍弄了。
不说别的,他是真会让她快乐啊。
她羞羞怯怯的,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喜欢,喜欢你。”
顾临渊愣怔了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喜欢他,而不是夫君。
他声音哑着,几乎是难以自持地想喊她:“苏鱼。”
“等我。”
苏鱼顿了顿,假装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乖巧地蹭了蹭他下巴。
“当然要等夫君回来啦。”
“我会很乖很乖的,夫君放心我。”
“南边有什么好玩的呢,夫君会给我带吗?”
顾临渊抵着她柔软不堪的发顶,整颗心都软着:“会。”
他吻在她香汗浸透的额角,哄她睡觉。
苏鱼抱着他不放,初秋的天,他是暖的。
她破天荒地,真的睡着了。
20
再睁眼的时候,天光大亮,身边谁也没有。
只有阿秀来给她梳妆:“少夫人,将军出门了。”
苏鱼“啊”了一声,很是愧疚:“怎,怎么办,我起晚了,夫君会不会不高兴?”
阿秀劝她宽心 :“将军心疼您累着了,不让喊您。“
“您就安心等吧,估计不出一月就回来了。”
苏鱼软糯糯地说了声“好”,用过早膳,开始往岳州写信。